“明白就好。”文管家轉身就走,沒再多說什麼。
偌大的文家,事情真的很多,要不是文清公子受辱,他也不會親自過來找什麼五爺。
文清可是文侍郎的兒子,現在身受重傷不說,還慘被呂智侮辱,這種情況,文家如何能忍?
找人這麼一查,就查到玄武酒樓是呂家的產業,報複馬上就來了。
其實秘密(玻璃)作坊、天工坊,還有馬場,文家也都查到了。
但前兩者地處一處,又跟兵部、工部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甚至於還有禁軍守衛。
再有,調查的時候,凡是涉及到玻璃作坊的全是機密。
文家如此勢力,愣是查不出它究竟是做什麼的,隻能命名為秘密作坊。
如此情況,試問,文家哪裡敢動。
再說馬場,那馬場本來是韓尚書家的,不知怎的暫時由呂智管理,這裡麵的關係更是錯綜複雜。
文家雖然有勢力,可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招惹了韓尚書,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這小小的玄武酒樓就不一樣了,那還不是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說來也是無奈,堂堂文家,竟然隻能拿這小小的酒樓出氣。
由此可見,呂智當初還是有先見之明的,不說彆的,起碼這幾個靠山就找的極好。
在京城討生活,難免招惹敵人,就像這次的文家,他要是毫無顧忌的大肆破壞,呂家得有多大的損失?
現在多好,關鍵產業,文家根本不敢動,也動不了。
…………
玄武酒樓。
都快下午了,終於是見著人了。
呂智來了,還帶著一幫工人,他們一進酒樓就開始敲敲打打,窗戶啊、門啊、牆上,全都要打上孔。
“你們,這是乾啥呢?”
一個唯一特征就是瘦的小瘦子探頭探腦的,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觀察著呂智和工人。
呂智把幾張圖紙交給工頭,“照著圖紙來,不用太密集,也不能圖省事兒。”
“放心,您就請好吧。”
工頭拍著胸脯保證,都說木匠是半個文化人,看個圖紙不在話下。
沒叫天工坊的工匠,這些人都是呂智外雇的,左右不過乾些力氣活兒,這些人足矣。
“好,那師傅們就辛苦一下。”呂智拍拍手吸引工匠們的注意力,“乾好了,酒樓開業,保管喊上你們大吃一頓。”
“那感情好!”工頭扯著大嗓門,“兄弟們,可都聽到了,手腳都給我麻利點兒。”
“好勒!”
呂智滿意的點點頭,隨便搬了把椅子,拎著往酒樓門口這麼一坐,“你乾啥的?”
“不乾啥,住在附近,鄰居。”
瘦子也不往屋裡看了,湊到呂智身邊,“聽你們這邊熱鬨,就來看看。”
“看熱鬨的?”
呂智上下掃了幾眼,“我看你賊眉鼠眼的,怕不是奸細吧?商業間諜?查探酒樓底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