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王生怕工部尚書爆炸,趕緊接過話茬,“是了,這個呂智,是個人才,孤早有安排。”
雖然是有些像老樹皮,可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麵說啊,太那個了。
有時候吧,說實話,也是會得罪人的。
韓知兵笑眯眯的,衝著工部尚書拱拱手,“我在這兒賠個不是,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了。”
“你……真當老夫好欺負?”工部尚書本來不想搭理韓知兵,沒成想,這家夥竟然還得寸進尺了。
“哎~~~”韓知兵擺擺手,“楊尚書莫要生氣,我這有一物,可以緩解你這老樹皮的問題,等下了朝,我把那麵膜送你一些。”
“楊尚書,我知你素來辛苦,工作壓力大,麵色難免難看。”韓知兵比劃著自己的臉,“但咱們身為臣子,你這樣,著實有礙觀瞻,還是適當的處理一下。”
工部尚書看看眾位同僚,又看看越王,發現他們都在緩緩點頭,全都認同韓知兵的說法。
這麼看來,確實有些不夠體麵,而且已經是公認的了?……工部尚書摸摸自己的老臉,“好,那就等下了朝去試試,若是沒有效果,我定與你沒完。”
“不能,怎麼會無效呢?”韓知兵保持著微笑,“我都找人試過了,有效,有效的。”
“哦,對了,呂智那小子告訴我,叫什麼黃瓜羊奶麵膜,若是楊尚書用了不好用,咱們一起去呂家,收拾他!”
麵膜正是呂智送給韓知兵家眷的,足足有幾大箱子,上到韓知兵夫人,下到韓家子侄的妾室、婢女,都會分得一些。
呂智以前不是搞了一個黃瓜羊奶麵糊糊嘛,現在產品更新換代,變成麵膜了。
靠山嘛,你就得方方麵麵的,都舔到位了。
呂智這夫人路線,走的暢通無阻,妥妥的。
越王使了一個眼色,魏忠略有疑惑,然後恍然大悟,“韓尚書,楊尚書,兩位大人皆是朝廷肱股,不能以身犯險,還是先把那……”
“麵膜。”韓知兵接話道。
魏忠連連點頭,“對,麵膜,還是先把那麵膜,送到禦醫那裡一些,檢驗之後方可使用,以免出了問題。”
“公公此言有理。”韓知兵拱拱手,“謝過公公了,等下了朝,我馬上派人送去。”
“嗯,大善!”魏忠一扭身子,衝著越王眨巴眨巴眼睛,這才念出八字真言,“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臣等,告退~~~”
“呂智!”隻有被排斥在一旁的文侍郎,低聲念叨一句彆的,抬腿便走,速度極快。
他雙眼赤紅,顯然是恨極了。
…………
“哎,稍等一下,韓尚書,不介意我也跟著一起去吧?”
“是啊,韓尚書,我發現,你可不太講究啊。”
“就是,有新鮮玩意兒,竟然忘了我們這些老朋友。”
韓知兵哈哈一笑,“都有,都有的,這樣,我在家中備了薄酒,諸位大人同我一道回去。”
“我跟你們說啊,這麵膜咱們用了也就一般,這要是家中妻妾用了,哎呀,那摸起來,白白嫩嫩的。”
一幫朝臣,一邊走一邊說話,話題漸漸走偏,竟然個個車技嫻熟,都是老司機。
…………
呂府。
已過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