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不是實話,主要是呂智臉皮不夠厚,總感覺那樣做有些無恥。
怕死,穿盔甲也就罷了,那畢竟外麵有衣服擋著,你說要是帶著頭盔滿大街晃蕩,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彆人嘛我是慫包,我怕死。
韓知兵指著呂智的臉,“你呀,等以後經曆的多了,也就懂了,麵子啊,沒有命重要。”
“受教了。”呂智想要拱手,發現手已經抬不起來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韓知兵拍拍呂智的盔甲,“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件事兒,私藏鎧甲,那可是謀逆大罪,是要殺頭的。”
“韓老爺子,我是工匠,研究改進裝備,應該不犯法吧?”呂智一縮腦袋,“至於我這個,隻是試穿,哈哈,實驗品。”
“彆聽他嚇唬人,沒兵沒卒的,造什麼反?”
說話的是工部尚書,“朝廷是鼓勵這些的,不過以後再改進這些敏感的東西,還是提前跟你爹說一聲,讓他找我報備。”
呂智有些為難,“尚書大人,你也知道,我爹他,最近都在忙著治水,實在是抓不著人啊!”
“說的也是。”工部尚書點點頭,“呂郎中也真是辛苦,說什麼都要親自押送首善大會募捐的銀子。”
“行,那以後你就直接找我。”工部尚書給了呂智一塊令牌。
類似的令牌,呂智已經有一塊了,是韓尚書給的,屬於身份象征,持有令牌,證明身份。
“尚書大人,那我現在就報備,我家裡還有個小作坊。”
“嗯?”工部尚書搖搖頭,“如此小事兒,我是不管的。”
呂智點點頭,嘿嘿一笑,他說的小作坊確實不大,但裡麵研究的,可都是好玩意。
天才工匠和寫書有一定的共同之處,一旦有了靈感,要趕緊寫出來,遲了,就不是那個味道了。
天工坊固然更好,但終究離家有些距離。
…………
呂智離開了。
韓知兵隻說了兩個字,“文家!”
三位大學士,還有工部尚書秒懂,皆是認同的點點頭。
若是越王那邊遲遲沒有大舉動,他們就要聯名上書了,這瘋狗一樣的家族,已經觸及到他們的底線,再留著實在是太危險了。
兵部尚書辦事不是那麼簡單的,韓知兵之所以請呂智過來,也是有想法的。
一是真的想看看他保命的家夥。
另一個就是讓這些大人物都看看,我韓知兵的眼光好,讓他們認可呂智的才華。
再一個,也是警示,這呂智是我的人,你們不要想著亂動。
白胖老頭,那是真的欣賞喜歡呂智,這是在給他保駕護航呢。
…………
馬車上。
呂智看了看坐在一邊的嶽老,“咱們再給他加把火,把文家燒的乾乾淨淨的。”
嶽老劍出一寸,“此言,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