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饕餮居。
呂禮招待沈浪一行人,如此場合,呂智自然也在。
問:工作中最重要的是什麼?
是你工作積極認真,工作完成的好嗎?
並不是。
而是要深刻領會領導的意圖,讓領導順心如意。
哎,呂智就是來乾這個的,一起喝喝酒,拉拉關係,聽一聽沈浪怎麼說,聆聽一下教誨。
說到領會越王的表麵意圖和真實心理,呂禮還年輕,應該不如沈浪。
當然了,沈浪和呂禮還有一位共同的師父——謝言,謝大學士。
沒錯,吃喝到一半,謝言也來了,應該是收到了沈浪帶人在饕餮居吃飯的消息。
於是,呂智換了一個包間,重開了一桌。
一共就幾個人,謝言、沈浪、呂家三個兄弟,呂義正在休沐,又是正主兒,所以也在場。
謝言坐在主位,也不說話,一雙眼睛上下打量呂義。
死胖子坐著都比一般人站著高,渾身橫肉,視覺衝擊力杠杠的,謝言這一看,十分滿意,是個狠人。
“來,坐到老夫身邊來。”謝言招呼呂義,“呂義是吧,沒彆的要求,給我狠狠的打,隻要贏了,什麼都好說。”
呂義起身,一雙大手,沙包大的拳頭,拳掌相擊,這麼一抱拳,“妥妥的。”
說話間,他邁步前行,七尺的身高,兩米多的壯漢,一走路像一座小山一樣,都能感覺到地麵在輕微顫抖。
“好,真不愧是我大越的兒郎。”這麼一看,謝言更滿意了。
呂智適時遞給呂義一杯酒,讓呂義敬上,謝言今天高興,接受了。
“謝大學士,小子也敬您一杯。”呂智緊接著起身敬酒,“我先乾為敬。”
謝言點點頭,很給麵子,接過呂禮斟的酒,一飲而儘。
呂智明白,今天這杯酒,他是沾了兩位兄弟的光,要不人家堂堂大學士,還真不一定給麵子。
“謝大學士,晚輩有個疑問,不知應該把這吳國使團打到什麼程度。”
呂智沒說“不知當問不當問”這種話,萬一謝言一句“不當問”,那得多尷尬。
“哦?”呂智的問話有些意思,引起了謝言的好奇,“說說,具體都怎麼個區分?”
呂智拱拱手,“最輕的,打的他們鼻青臉腫,三五天就能恢複;
再就是傷筋動骨,一百天也就差不多了;
三者頭破血流,打成傻子,人雖然不會死,但這一輩子就算是到頭了。”
謝言早就想暴揍吳國使團一頓了,這一幻想,興奮的直點頭,“好,有見解,很有見解。”
呂智嘿嘿一笑,“還有最厲害的,挫骨揚灰,找齊人手念經超度,一條龍服務,把他們徹底送走。”
此話一出,謝言算是徹底服了,夠狠!
謝大學士雙眼一掃,找上呂禮,“你們家老四這想法,果然是彆具一格啊!”
呂禮笑了笑,賠禮道,“大學士莫怪,我這四弟有時候確實有些那個……”
謝言擺擺手,“哎,不過是幾句玩笑話,老夫還開得起。
不過還是得事先說好,打贏是前提,至於能贏成什麼樣子,呃,最好就是不要死人。
至於挫骨揚灰什麼的,不好收場。”
呂智點點頭,又敬上一杯酒,“那我們就知道了。”
他可不是隨意開玩笑,這是在試探謝言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