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這麼了解越王,都不敢說一定能摸準他的喜好,萬一什麼時候就想吃彆的了呢?
都說不準的。
所以啊,這些方子先留著,萬一越王換口味了,可以及時應對。
…………
越王又在翻看黑甲衛提供的情報,裡麵記載的全是呂家的情況,既然要用,自然要先查查底。
“嘶,也看不出什麼特彆的,老狗啊,你也看看。”
魏忠搖搖頭,“王上,老奴都看過了,呂家除了呂智,其他人都生活在京城,查不出任何問題。”
“呂智?”越王念叨著,“仁義禮智信,呂家是按照這個取名的,呂智應該確有其人,身份應當不假。”
魏忠知道越王的意思,“老奴也這麼想,若是他國奸細,這計劃可太久遠了。
若真是從起名開始謀劃,這可是有二十多年了,
呂家又不是什麼顯赫門庭,這麼大費周章,根本犯不上啊!”
“說的不錯。”越王點點頭,“也就是說身份肯定是真的,就是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
魏忠點點頭,“老奴這就派人去玄武城查證,不消月餘定有結論。”
“要快,讓黑甲衛去查。”
魏忠愣了一下,慎重的點點頭,“老奴明白。”
“呂家一門雙狀元,兩者都是人才中的人才,可他們竟然都聽呂智的,你說奇不奇怪?”
謝言作為最熟悉呂家的人,小會開完,被越王留下多說了幾句,這些信息都是從他嘴裡知道的。
“說奇怪也奇怪,說不奇怪也不奇怪。”
“說人話。”
魏忠乾咳一聲兒,“老奴覺得不奇怪,這個呂智也有自己的本事,他能賺錢,呂家的財源在他手上。”
“掌控了財權?”越王眉頭微皺,方才翻看資料的時候沒注意到。
魏忠急忙翻找出幾張特殊紙張,“王上請看。”
越王翻了翻,經營天工坊、鐵匠鋪,開眼鏡店,訓練戰馬,賣馬具,開酒樓,售賣化妝品……定價極高,依然供不應求。
越王下意識點點頭,“如此說來就不奇怪了。”
大戶人家都是如此,誰掌控了財權,誰就有話語權。
“嘶,黑甲衛是不是計算錯了,短短一年,他竟然賺了這麼多?”
特殊紙張最下麵寫著——約30萬兩白銀。
而且呂家沒什麼家底,也沒什麼人脈,白手起家,靠的是純實力。
這一梳理,越王終於是發現了,呂智最大的本事不是彆的,既不是兵部才能,也不是工部才能,更不是審案的才能,他是能賺錢啊!
國庫最缺的就是銀子,若是用呂智,定能充實國庫。
其實越國有沒有銀子?
當然有,但是都不在國庫裡,而是集中在王公貴族手裡,那些大戶人家,個個都富得流油。
這些情況越王自然都知道,但除了抄家,他沒有更有效的辦法,而且這法子也不適合多用,搞不好是會天下大亂的。
現在,呂智的商業才能讓他眼前一亮。
“查,給我狠狠的查!”越王一拍桌子,發狠了。
朝廷現在最缺的就是銀子,這比什麼文采、武功都要重要的多,也現實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