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
魏忠去得快,回來的更快,大太監一臉喜色,小碎步倒的飛快,“回王上,事情辦妥了。”
包括越王在內,馬尚書、白院使都覺得難以置信,你這一來一回也就不到一刻鐘,這也太快了!
“說來也是巧了。”魏忠把在門口碰到呂禮的事情說了,“哦,對了,呂修撰還給了老奴一個方子,說是呂智寫的,還說能用來應對瘟疫。”
越王不置可否,絲毫沒有看方子的意思,就隻是用眼神瞟了一下,示意給白院使看。
魏忠對此早有預料,這東西不管寫的對不對,在不在理,越王肯定是看不懂。
好吧,其實在進來之前他也仔細看了,字都認識,意思也都明白,看似有些道理,但究竟行不行得通,還是得看專家的意思。
“白院使,要不你來給看看?”魏忠小碎步挪到白院使身邊,雙手捧著方子奉上。
彆看白院使官職不高,但身份著實不低,他可以說是大越最好的幾個大夫之一了,完全值得魏忠禮遇。
白院使沒急著接,反倒是心底閃過一絲疑惑,難道這呂智還是個愛國神醫?
可是,這名字有些耳生啊!
要知道太醫院還負有管理、篩選天下醫師的職責,但凡出名的大夫白院使都了解一二。
姓呂的?應該沒有,白院使十分確定整個大越根本就沒有姓呂的神醫。
魏忠知道白院使肯定看不上呂智的方子,趕緊來了一波暗示,“這可是呂智手書的方子,呂智,你明白了吧?”
“呃……”白院使沒懂,難道真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一邊的馬尚書輕輕給了他一肘子,“呂家出錢要名聲,你連這個都不懂?”
“哦哦哦,那我明白了。”白院使其實還沒懂,看起來有些呆頭呆腦的。
其實這也不怪白院使,他鑽研的是醫術,跟這些做官的心思沒法比。
魏忠搖搖頭,與馬尚書對視一眼,兩人都忍著笑,太傻了,真是太傻了。
馬尚書剛才語言提點過了,已經很儘心了,所以他沒再說話。
魏忠沒辦法,隻能拉著白院使小聲嘀咕,“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呂家捐了這麼多銀子,等瘟疫治理好了,你就說他這方子有用,這不就是名聲嘛。”
“啊,是這麼回事兒。”白院使終於明白了,“那這個呂智也不是神醫唄?”
“還神醫呢。”魏忠拎著手裡的方子,“他才二十來歲,根本就不通醫術。”
“那我明白了。”白院使接過方子,剛想疊起來收好,突然覺得這樣不好,還是得看兩眼,即便是裝裝樣子也好。
確定了呂智的動機,白院使有些看不上他,這不就是沽名釣譽的小人嘛。
哼哼,一個不通醫術的毛頭小子,我倒要看看他能寫出什麼來。
白院使的眼神往紙上一投,很快就看完了第一條,然後第二條……
他就再也沒抬起頭,視線就像粘
在紙上了一樣,嘴裡也發出震驚的聲音,“這,這,這……”
“怎麼了?”越王一直在裝樣子,假裝沒看見下麵的py交易,但白院使的表現著實太誇張,越王實在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