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一指魏忠,“那你這頭上的汗?”
“是真的!”魏忠語速極快,“王上,你要信老奴啊,真的是真的。”
越王最近心情極好,並沒有責怪魏忠的意思,而且類似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估計又是某個丫頭的報複心在作祟。
事實上,越王對魏忠的信任比對王室宗親還要強上不少。
要知道,魏忠武功絕頂,最差也是個宗師高手。
若是真想動手,一隻手就能捏死自己,保管沒有一絲痛苦。
越王心中有數,也就是趁機敲打敲打魏忠,順便給平丫頭出出氣。
“嗬嗬,你可知道這些都是誰告訴孤的?”
“知道。”魏忠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他能看出越王壓根沒生氣。
越王點點頭,“知道就好,你說你也是,平時挺機靈的,怎麼就……”
“都是老奴做的不好,招惹了郡主娘娘!”夾在越王父女中間,魏忠真是太難了。
他想著,肯定是上次放太平郡主出宮的時候哪裡做的不好,招惹了她。
古書上有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真是至理名言。
魏忠在心裡念叨一句,背後一涼,生怕有人能看出自己的想法,萬一,萬一被太平郡主知道了,她肯定又要狠狠的報複。
…………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又是一個月過去,呂智著手開始打造刀、槍、矛、盾,而且也已經出了幾批成品,隻是頻率很低,明顯夾雜著私心。
呂義這些日子都快閒出屁來了,終於又等到了一次兵器測試。
眼下的局麵有些微妙,呂義當了疾風將軍,秦副將還是副將。
這不是嘛,呂智抱著團結戰友的目的,建議呂義借口自己經驗不足,從朱將軍那裡借來了秦副將幫忙檢驗兵器。
實驗場內。
呂義挺起一支戰矛,“秦副將,就你,你拿著這個,我來刺你。”
秦副將聞言麵色一變,臉色十分精彩,當然了,這是呂義的視角。
事實上,秦副將麵色難看,“將軍神力蓋世,這盾牌怕是經不住將軍一矛,末將還是……”
“讓你拿,你就拿,怎麼這麼多廢話?”呂義大眼一瞪,凶神惡煞的盯著秦副將,破口大罵。
“喏。”秦副將不敢違逆,隻能苦著臉接過盾牌。
他把腦袋藏在盾牌後麵,一臉的小心,
“將軍,輕點兒~~~”
“廢話忒多,看矛!”矛本身就好,呂義力氣也大,這一下竟然帶起一陣怪嘯。
砰~~~
盾上出現了細微的裂痕,但是沒被刺穿,反倒是秦副將,被這股巨力震退好幾步,腳下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片刻之後,盾牌後麵露出秦副將一張大臉,滿是敬佩與討好,“將軍真神力也!”
不討好也不行啊,這實驗說不上還要進行多少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