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盧很穩重,瞪著大眼睛,側頭看向呂智。
呂智點點頭,“行,安公子請便吧。”
“說話算數,呂智公子果然名不虛傳。”安公子奉承一聲,用手輕撫馬脖子,這是在與的盧培養感情,是展示親昵的手段。
呂智笑了笑,也摸了摸馬脖子,嘴裡還念念有詞,“的盧啊的盧,你可得跑穩當些,千萬彆摔了人,你明白了嗎?”
的盧認真的點點頭,還打了個響鼻,意思很明顯,主人放心,妥妥的。
安公子詫異的看了呂智一眼,這話猛的一聽沒啥問題,但仔細一想,似乎不太對。
跑的穩當些,這不就是讓馬兒慢慢跑嘛,可是這麼明目張膽的作弊,以呂智公子的人品應該不能吧?
太平郡主完全迷失在父王的“評語”裡,真的以為呂智就是那種難得一見的正人君子,明顯,已經有些喪失自主思考的能力了。
呂智臉皮多厚啊,直接無視掉安公子的眼神,現在也打好招呼了,接下來就等著看女裝了。
得意一笑,呂智也選了一匹白馬,“嗯,那句話怎麼說的了?白衣跟白馬更配哦!”
安公子雖然聽不懂呂智玩的梗,但還是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穿白衣騎白馬,確實帥的有些耀眼了。
正所謂,一白遮百醜,更彆說呂智本身就英俊的一匹了。
陽光潑灑,他整個人似乎都在發光。
白衣勝雪,氣質出眾?30,光彩照人?30
的盧眨巴眨巴大眼睛,嘶鳴一聲,配不配的,它不知道,關鍵那是它媳婦。
呂智聽不懂獸語,要不肯定會狠狠的批評的盧。
他娘的,真夠禽獸的,多好的小白馬啊,就這麼被禍害了,關鍵它還開後宮,一點兒都不專一。
的盧也很冤枉啊,它是馬王,都是那些妖豔貨主動的,而且有一點很重要,它真的是禽獸,完全沒毛病。
…………
夕陽西下,內城城門口。
賽馬賽了一小天的呂智正在和安公子話彆,“安公子,願賭服輸,可彆忘了咱們的約定。”
安公子可能有些累了,臉色有些發紅,“忘……忘不了。”
“哈哈,那就好,天色不早了,安公子慢走。”呂智一手一根韁繩,牽著兩匹馬慢悠悠的走了,隻留下一個美好的背影。
“呼~~~”安公子長出一口氣,艱難的把視線從呂智的背影上挪開。
“我怎麼覺得呂智公子今天與以往不同呢?”安公子身邊空無一人,似乎在與空氣說話。
“都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呂智公子平時不是很注意穿著,沒想到,這一打扮,真真是公子世無雙啊!”
安公子點點頭,十分認可,“說的有幾分道理。”
事實上,宗師高手青衣大掌櫃一直不曾離開安公子左右,他隻是藏的比較隱蔽。
隻是有一點比較尷尬,青衣大掌櫃在隱匿保護的時候,總能看見嶽老高
來高去,這讓他感覺自己有些多餘。
…………
轉過一個拐角,確定沒人看見之後,嶽老閃出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