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郡主不滿的用手掃開呂智的臟手,“那你說還能是什麼?”
“大概,可能,真的是秘籍吧。”呂智攤攤手,“事實上,我也隻能想到這個。”
…………
大軍正在路上,走的不疾不徐,唯一的例外就是呂義,這些日子他飽受折磨,真是不太好受。
這不是嘛,張老將軍派出親信“監軍”,又在帶著呂義前軍後軍的做折返跑了。
“快快快,彆偷懶!”張越騎著呂義的赤兔馬跑前跑後,時不時的催促幾句。
“呼呼呼~~~”呂義背著一口大黑鍋,腿上胳膊上都是沙包,跑的滿頭是汗,“我說兄弟,你當年也是這麼練的?”
“差……差不多吧。”張越回想了一下,篤定的點點頭,確實差不多,大概也就差那麼億點點。
關鍵還是呂義的體力太好,渾身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
張老將軍本來就隻是單純的試探,想看看他的極限在哪裡,然而這都這麼多天了,愣是沒看見,或者說,呂義一直在不斷的突破極限,簡直就是個人形怪物。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張越搖搖頭,繼續催促,“快,彆瞎聊天,聊天就說明你還有餘力,快,再快點兒!”
呂義悶不吭聲,運轉起昨晚張老將軍傳授給他的功法秘訣。
這樣一來,他不僅跑的更快了,而且與地麵接觸的時候,還會發出沉重的聲響,轟然有聲。
這說明他的身體正在發出一種無形的氣勁,在於地麵互相作用。
說起來,張老將軍也是無奈,反正也測不出極限,乾脆就把最高等級的秘訣交給呂義算了。
說起這張家的硬功或者說是外功秘訣,那可真是不一般,它極為係統,根據人體極限的不同,竟然是有分級的。
像呂義這樣的,直接學的就是最高級的秘訣,要知道,張老將軍已經是張家最厲害的了,他也沒有資質學這個。
“剛開始就這麼厲害?”張越暗暗心驚,爺爺傳授功法的事兒,他自然知曉,隻是沒想到呂義剛開始學就能有如此聲勢。
“難道真像秘籍上說的,練到極深處,刀劍不可加身,漸入金剛不壞之境?”張越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小聲嘀咕。
呂義跑的轟轟作響,縱使耳力驚人,也沒能聽清楚,“你說什麼?什麼金剛?”
“你彆喊!”張越捂住耳朵,又用手指掏了掏,“沒說什麼,我是說快跑!”報複性的,他也喊的很大聲。
“哦。”呂義搖搖頭,繼續奔跑,他感覺渾身的氣血都在沸騰,就想要燃燒起來一樣。
熱,好熱,呂義的皮膚開始發紅,就像煮熟的蝦皮一樣,然後他就突
破了。
張越:“??!”
這他娘的,還讓不讓彆人活了?不乾了,太刺激人了,我張某人不乾了!
呂義頓感渾身舒爽,忍不住長嘯一聲,然後接著跑,瘋跑……
片刻之後,他身上又開始發紅,在張越目瞪口呆的表情裡,又突破了一次。
張越:“我……%¥#%)&”
卻說呂義,他現在身兼張家的防禦和關家的進攻,一身武功已經逐漸趨於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