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問題不大,都是些皮外傷。”
呂智當然知道問題不大,他隻是想提醒呂信,不要顧忌嶽老,該還手的時候就果斷還手。
那幾乎相同的劍招,迷惑性很大,呂智也懷疑是嶽老的故人朋友啥的,但同時,也可能是敵人。
彼此熟悉到這種程度的一共就兩種人,要麼是知己好友,要麼是一生之敵。
隻是眼下,呂智還無法區分。
封神打的挺凶猛的,但呂信竟然還是輕傷,說不好是封神手下留情,還是呂信防守嚴密。
關鍵嶽老這個態度也很值得玩味,更像是為封神的身份平添了一層迷霧,任憑呂智眼力不俗,也是看的不甚清楚。
…………
但看擂台之上,呂信橫劍一擋,身子往前一送,終於是擊退了封神的攻擊。
這一下,力道凶猛,打的封神直接倒退三步才站穩身形。
“呼~~~”呂信長出一口氣,用空著的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呂智見狀,算是徹底放心了。
“你這套劍法不錯,研究了挺長時間吧。”呂信語氣輕鬆,打了這一時三刻,他終於適應了手裡的君子劍。
絕大多數的劍,走的都是輕快的路子,但君子劍不同,取厚德載物的意思,它是一把長劍、重劍,掌握起來自然更加耗費時間。
“嗯?”封神警惕起來,對手的氣勢變了,變得霸道起來。
“我不知道你師承何人,但絕對不是朋友。”呂智運足內力,君子劍上隱隱有些不同。
“劍氣?”這回輪到封神驚呼了。
呂信微微搖頭,暗自歎息一聲,“四哥也太看得起眼前這人了,就是沒有劍氣,我也不見得會輸。”
一陣微風吹過,呂智也換了劍招,其招式大開大合,劍氣縱橫,直衝霄漢,剛猛的一塌糊塗。
“一下,兩下,三下……”呂信嘴裡念念有詞,僅僅三劍就把封神逼到角落,眼看著就要下死手。
嶽老突然高呼,“手下留情,莫要傷他性命。”說話間,他移形換影,已經來到擂台中央。
師父的話自然要聽,呂信快速幾劍遞出,在呆滯的封神身上劃了不知多少口子。
細看那傷勢,竟是與呂信身上如出一轍,複製粘貼的一般。
沒死啊,沒死就行,嶽老見勢,啪啪啪幾下封了封神的穴道,扔到一邊不再搭理。
隻見他快速掏出一瓶金瘡藥,“信兒,快快敷上,免得留了傷疤。”
呂信有些哭笑不得,堂堂男子漢,怕什麼留疤?想是這麼想,他還是準備接過金瘡藥。
一隻白嫩的手掌從斜刺裡殺出,一下叨住藥瓶,將那金瘡藥拿住,這是截胡了,“給我吧,還是我來給他上藥。
小信子,你說你也是,打鬥的時候倒是小心一些啊,你說這要是破了相,不帥了可怎麼辦?
要知道,你以後還得找媳婦呢,那些小娘子可不似江湖中人,她們隻會覺得傷疤嚇人,可不會認為它是什麼男人的勳章。”
這絮絮叨叨,婆婆媽媽的,正是呂智呂操心是也。
呂信一臉無奈,指了指擂台下麵,“哥啊,還這麼多人看著呢。”
“怕什麼?你堂堂男子漢,還怕被看啊?”呂智借著衣服上被劍劃出的口子,一通撕扯,很快就把小信子剝成了一隻小白羊。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呂信如此想著,也就任憑呂智施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