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韻不僅僅隻是要讓校園霸淩在校園中消失,她還要在教育司安排人,她要讓真正關心孩子們身心成長的有學之士進入教育司。
她要讓教育司不僅僅隻有一個聲音。
香江的地盤上,就該有香江人參與,何況香江並不缺文化人。
沈靈韻記得後世一位著名的名人。
那人跟霍風華一樣,是五十年代從大陸來港的,一生都辛苦於教育行業,艱難從政府那裡得到批建學校的許可證,然後就是親曆親為的教學。
學校也在歲月的流逝中一點一點擴大。
這位先生教學上的成就還不是沈靈韻最佩服的,她最佩服的是99年,小日子的右-翼主義抬頭,美化侵-華戰爭,否認南-京-大-屠-殺,利用彎彎製造兩個華國言論時,這位時任香江聯合會主席的杜先生發表了著作的《還我公道》。
《還我公道》是杜先生多年來根據事實,從各個角度對小日子侵-華罪行的揭露。
作為曆史的見證者,杜先生這篇報道一經發表,立刻就引起了兩岸三地,小日子,歐美,還有亞洲的劇烈震動與反響。
知道曆史,經曆過那段曆史的無數人回憶起小日子的慘無人道,紛紛指責小日子的美化謊言,直擊小日子右-翼勢力的要害。
這樣的先生才是沈靈韻敬佩的人,她也希望這樣的人能進入香江的教育司,有了杜先生的坐鎮,她相信Y政府洗腦青少年一定會得遏製。
就在香江校園霸淩事件轟轟烈烈展開調查時,九龍尖沙咀警署也接到報案。
有人冒充霍風華綁-架了日-籍商人伊藤春樹。
事情牽扯到頂級富商,日籍商人,彆說是尖沙咀警署重視,就連中-央警署也重視,不到十分鐘,消息就層層上報到了總警司。
總警司何雄安知道事件的嚴重性,立刻讓尖沙咀督察麥嘉明帶隊去營救。
這次營救不僅有尖沙咀的警方出動,還授權了飛虎隊跟隨,目的是把人質毫發無傷解救出來。
帶隊的麥嘉明神情很嚴肅,帶著隊伍潛行了一天,入夜多時才到達島上。
這個島離赤-柱監-獄並不算遠,可以說是隔海相望。
這樣的地方,誰都沒想到會成為犯罪分子非法禁-錮人質的地方。
為了上島不被發現,麥嘉明他們在浪高水響的時候登島的,島上人家不多,但好幾棟房子裡都亮著燈。
“麥督察,人就在那間屋子裡。”
齊文賦指著一棟孤零零的房屋向麥嘉明彙報,這次他也跟來了,作為霍風華最得力的下屬,他有義務幫助警方。
要是沒有齊文賦,麥嘉明他們還真沒那麼容易上島。
整個島嶼周邊的水下都布滿了水-雷,但凡走錯一步,警方不僅要損失慘重,還可能讓島上的犯罪份子傷害人質後逃跑。
所以這次霍風華幫了警方很大的忙。
麥嘉明很感激,聽齊文賦這麼說,
小聲問了一句,“有埋伏嗎?”他相信霍風華的人既然能讓警方避開外圍的危險,人質周邊肯定也摸清了情況。
“有。”
齊文賦嚴肅點頭。
不管是麥嘉明,還是其他警員,聽到齊文賦的話都握緊了手裡的槍,此時此刻,所有槍支都上膛,遇到犯罪分子能直接開槍。
“看清房子的那些窗戶了嗎?”
齊文賦指著遠處的房子細細給麥嘉明說明,每個窗口都有一挺機-槍,除此之外,房頂還有炸-藥,但凡有人衝進去,裡麵的人就能同歸於儘。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震驚地看著齊文賦。
他們在內心深處痛罵綁-匪陰狠的同時,也佩服齊文賦是怎麼把情況探知得這麼清楚的,這裡真的不是霍風華的地盤?!
“我家老板可是正經生意人,從不乾違法亂紀的事。”齊文賦不滿地哼了一聲。
“是是是,我們都知道霍生是最遵紀守法的商人,我們一點都沒有懷疑他,就是好奇你們是怎麼探知到這麼細致的信息。”
麥嘉明趕緊說好話。
說實在話,他是真的好奇霍風華的人是怎麼搞清楚屋裡的情況。
那麼多武器,一聽就非常危險。
“你們先得兵分兩路,同時進攻,一路打掉所有機槍手,一路把屋裡的所有人在第一時間控製,隻有把所有人控製住,才能阻止屋頂的炸-藥爆-炸。”
齊文賦並沒有告知他是怎麼得到小日子的內部情況,隻是把最佳解救人質的方案告知。
“全體都有,飛虎隊解決機槍手,其他警員解決屋裡炸-藥的事。”麥嘉明見問不出什麼,就不再浪費時間,而是給隊員安排起任務。
同時要求所有隊員檢查身上的防-彈衣,彈-夾,槍支,裝備,不能出一點錯。
等一切檢查完畢,才行動。
濃濃的夜色中,所有隊員悄無聲息失去身影,隻留下麥嘉明與齊文賦還蹲在原地。
“為什麼報警?”
麥嘉明很好奇,按照霍風華的能力,完全不用報警就能把事情解決,說不定還能從伊藤手裡得到不少好處。
“這種事不就歸警方管嗎?”
齊文賦斜眼看麥嘉明,好似對方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好吧,是我逾越了。”
麥嘉明知道齊文賦不信任自己,不可能說真話,而且對方說的確實也對,解救人質,恢複霍風華名譽,確實是他們警方的事。
戰鬥結束得並不容易。
小日子敢背著四大財閥綁-架伊藤,就是抱了死誌的,但凡有一絲意外,都會魚死網破,所以就算警方再小心,在突進房屋時,還是有斷了手腳的小日子準備起-爆屋頂的炸-藥。
幸好齊文賦早就提醒過警方,警方才能在解救出人質的同時,也防止了悲劇的發生。
控製住所有在場人員,警方每個人都一頭冷汗看向屋頂。
那裡有一個很大的吊燈,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那就一個造型漂亮的吊燈。
“我警告你們,敢抓我們,我們霍生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田克用一雙陰狠的三角眼狠狠瞪視著衝進門的警方人員,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紕漏,但他知道絕對不能暴露背後的人。
所以一開口,他就直接點出霍風華。
“你個死衰仔,死到臨頭仲敢汙蔑我屋企老細。”隨著一道怒吼,齊文賦如同旋風一樣刮了進來,然後一腳狠狠踩踏在田克背上。
他踩踏的力道很大,這一踩,田克直接被踩得吐了一口鮮血。
估計肋骨斷了幾根。
“齊哥!”
小日子既然做了萬全準備,就不會輕易暴露,田克裝作驚慌的樣子看著齊文賦,眼裡除了驚慌還有悔恨,好似剛剛明白過來自己說錯了話。
這一幕都被警方剛剛解救出來的伊藤看見。
看著意外出現的齊文賦,伊藤更相信自己的綁架就是因為霍風華,至於現在為什麼這麼多警員出現,可能是霍風華又有了什麼陰謀。
“嘴還真硬啊。”
齊文賦見田克到了這個時候還演戲,氣笑了。
說實話,他根本就不在乎伊藤信還是不信,反正那種多疑的人,彆人給的答案對方永遠都是不會信的,隻有他們自己查出來的答案才會深信不疑。
抬起腳,齊文賦打算讓田克半身不遂。
敢當著他的麵汙蔑霍風華,得懲罰。
結果腳剛抬起來,壓製著田克的警員回神了,對方趕緊用手擋住齊文賦的腳,“齊哥,齊哥,給個麵子,把人交給我們警方,我們一定查清楚他們背後的勢力,一定還霍生的清白。”
警方可以裝作沒留意讓齊文賦踩第一腳,第二腳怎麼都不能再讓踩,不然他們警方就要被投訴了。
“好吧,看在麥督察的麵份上,放你小子一馬,不過你也彆高興得太早,得罪我們老板,你還有命活,最多坐幾年牢,你要擔心的可是任務失敗,你背後的人會不會要你家人的命,畢竟你們的狠可是一脈相承,哈哈……”
齊文賦譏諷田克。
敢用霍風華的名頭行事,就得接受代價。
“齊哥,齊哥,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家裡人,我保證下次不敢了。”田克臉色都變了,但戲卻不能不演,不演,他們付出的代價會更多。
“我這輩子手上還沒沾過血呢。”
齊文賦遺憾地留下一句,就出了門,他擔心再待下去,真的會讓田克死無葬身之地。
那小日子的鬼話是真具有誘惑性。
“山崎大河,彆裝了,警方已經把你們所有人的真實信息都掌握,彆再演戲,對你們的罪行沒有任何好處,我警告你,你此時說的每一句話,都將被記錄,也將成為呈堂證供。”
麥嘉明警告田克,不,是山崎大河。
現場所有犯罪分子都是小日子,這些小日子除了出生在小日子,生活與成長都在
香江,早就把真實的信息偽裝得滴水不漏。
但他們偏偏招惹了霍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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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風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必定就是雷霆萬鈞。
這不,齊文賦不僅親自帶警方來島上抓人,還把田克所有人的身份背景都查清楚,甚至還聯合日方本土警察廳查證過。
山崎大河臉色頓時大變。
他們一直以為他們的身份隱藏得非常好,好到就算是警方查證都難找到證據。
“馬鹿!”
伊藤不是傻子,不會輕易信了齊文賦與香江警方,但他也有著自己的判斷力。
俗話說小日子最了解小日子。
看著山崎大河,伊藤察覺到了異常,衝過去就是狠狠地一巴掌,這一巴掌把山崎大河的臉頰狠狠扇偏,下意識的,山崎低下頭顱。
這是小日子刻在穀子裡的動作。
“你們是誰的人?”
伊藤腦海裡閃過高野淩幾人的麵孔,他記得這幾個小子一直想動用財團留在香江的儲備金,莫不是這幾個小子安排的人綁-架了自己。
隻有自己被綁-架,才不能回到本國,不能及時把香江的情況向社長彙報。
“我們是霍生的人。”
山崎大河死鴨子嘴硬。
“嗬!”
伊藤臉色更寒,要是山崎大河此時改口,他還懷疑是霍風華故布的疑陣,結果這人一口咬定是霍風華的人,他反而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