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辭走後,幾個富二代在陸錦哲麵前埋怨她。
“陸少,她總是這樣幫祁博之,要是真讓祁博之考及格了,那不是還要繼續留在學校給我們添堵嗎?”
“你們不用關注他,自然也就不會添堵了。他現在又不和你們來往,有什麼好在意的?”陸錦哲淡道。
“話雖如此,難道陸少不想讓他滾蛋嗎?”
“他在不在都防礙不到我,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在意他是不是會離開?”
幾個富二代麵麵相覷。
陳亦貝撥弄著耳邊的碎發,嬌滴滴地說道:“錦哲哥說得很清楚了,你們也彆多事了。”
陸錦哲走後,幾個富二代聚在一起嘀咕著什麼。
“你們這樣不太好吧?”陳亦貝玩著自己的頭發,目光輕蔑。
“貝貝,那個楚清辭可是陸少的青梅竹馬,兩人在一個胡同裡長大,從幼兒園便是同學,接著小學、初中,現在又是高中。陸少不讓咱們為難她,那是因為舍不得。那你呢?你對情敵這麼大方呢,居然願意放過一個對陸少心懷不詭的人。”
“她算什麼東西?錦哲哥是我的,那個灰姑娘也配和我爭?”陳亦貝生氣地說道,“你們說得對,那個臭丫頭居然敢幫祁博之,真讓人討厭。”
當初她那麼討好祁博之,那個臭男人也不搭理她。說什麼兩人青梅竹馬,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糾纏他,他礙於兩家有生意往來才沒有驅趕她而已。
如今祁博之從王子變青蛙,陳亦貝有種被愚弄的感覺。她與那些富二代一樣,恨不得把這些年受的‘屈辱’討回來。
楚清辭拉了拉門,門從外麵鎖住了,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裡是舊教堂樓,沒什麼人過來。
在十分鐘前,她聽了彆人的傳話,說是老師需要在舊教學樓取教具,讓她跑一趟。她來了,接著便發生被鎖在舊教學樓的情況。
“宿主,這明顯是個局,你怎麼還入套了?”
“我要是不入套,接下來的戲怎麼演?”
此時正是中午休息的時候,學校的廣播正在播放歌曲。突然歌曲停下了,從廣播間傳出一段對話。
——舊的教堂樓沒什麼人,把那臭丫頭關在裡麵一整天,讓她知道幫祁博之會有什麼樣的下場,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我們作對。
——這個辦法好,先嚇唬嚇唬她,要是她還是不聽話,咱們再收拾她。
——隻是關她一下,有什麼用啊?(這是陳亦貝的聲音。)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家酒樓今天剛進了一批蛇,等會兒讓人送過來,好好地送她一份大禮。嘻嘻……
……
教室裡,原本趴在桌上的祁博之猛地坐起來。
他看向幾個富二代的位置,沒人。
再看向陳亦貝的位置,也沒人。
他回頭看向旁邊,楚清辭也不在。
嘩啦!他站起來。
“陸錦哲,你那幾個狗腿子呢?”祁博之一把拽住陸錦哲的衣領。
陸錦哲扯掉他的手,冷漠地看著他:“他們的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
“剛才廣播的對話你不覺得熟悉?”
“那又如何?與我有什麼關係?”
“他們欺負的可是楚清辭,你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嗎?”祁博之犀利地看著他。
陸錦哲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