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子昀終於明白楚清辭早上的話是什麼意思。原來,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公子,你笑了?”青竹驚訝,“看來你是真的不喜歡王爺,聽了她的那些風流韻事,你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得出來。”
“我這弓箭做是不夠好,重做。”翟子昀說道。wEnxUemI.cc
楚清辭故布荒唐的疑陣,一是為了麻痹楚清霖的眼線,二是為了麻痹戚元溪的眼睛,這些她做得很好,到現在為止這兩個人都沒有過多關注她。
昨天晚上的那個人當然是替身。像她這樣的身份,身邊沒有三五個替身,哪好意思稱得上一個國家的王爺?
既然‘灩王’荒唐了一夜,那今天肯定去不了軍營,所以那裡的訓練任務在彆人眼裡就是個笑話,沒有幾個人把那個賭約當回事。
事實上,楚清辭一大早出門,是帶著管家去聯係她生父的舊部。在短短的時間內,楚清辭的手裡已經有了可以信任的人馬,而她還根據調查的結果聯係了朝堂上的一些中立派,得到了他們的支持。
在這些人的眼裡,灩王不再是草包,而是一個隱忍多年,如今準備乾一件大事的‘野心家’。
對朝臣來說,他們想看見的便是這樣的‘野心家’,而不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這些中立派原本就是對大皇女不滿意,所以才會一直保持中立。
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晚。
楚清辭趴在浴桶上,等著仆人給她搓背。
突然,她察覺不對勁。
她猛地坐起來,看向對麵的人。
“你怎麼在這裡?”
“王爺……”戚元溪咽咽口水。
雖然楚清辭泡在浴桶裡,水麵上鋪蓋了厚厚的一層玫瑰花瓣,看不見裡麵的美景,然而她的雙肩在外,那美肩在玫瑰花的襯托下更添豔色。
不管這個女人如何荒唐,如何草包,有件事情可以肯定,那就是她真的是絕色美人。
戚元溪眼眸幽深:“王爺,讓元溪來伺候你吧!”
或許用色迷惑這個女人也不是很讓人反感,就當是玩了個花魁。
“出去!”楚清辭冷道。
“王爺……”戚元溪脫下外衣,露出不錯的身材。
第一次見麵時,‘灩王’便看上了他的臉,他的身材,他是男人,看得明白女人眼神裡代表的意思。
之前他不願意,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看見這個女人,他居然覺得與她逢場作戲也不是不行。
“來人。”楚清辭朝外麵喊道。
仆人聽見聲音趕快進來。
“戚公子,你怎麼在這裡?”仆人做了個請的動作,“請出去。”
“我懂得按摩之術,可以幫王爺舒筋鬆骨。”
“王爺不需要。”
“那元溪在房間裡等王爺。”戚元溪說道,“元溪準備了好酒好菜,全是親手做的,王爺一定會喜歡的。”
楚清辭換好衣服出來,對外麵的仆人說道:“你們都是死的嗎?他什麼時候進來的,你們沒有一個人發現?”
“請王爺恕罪。”
那個戚公子換成仆人的衣服,他們還以為是個加熱水的仆人,沒有留意他,就這樣放他進去了。
“王爺,他最近一直偷偷出去與人見麵,跟他見麵的人已經落網了。”管家走過來說道。
楚清辭臉色微霽:“好,接下來他應該更急了。”
她留著他,就是為了給她的好皇姐一份大禮。畢竟想要扳倒楚清霖,光展現自己有治國的能力還不行,還得讓楚清霖失了民心。
那個戚元溪不是現成的‘工具’嗎?要不然,她怎麼可能留他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