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勸他。”
“他不聽呢？”
“師父，試過才知道不是嗎？如果他不聽，那我就把他的修為廢了，再把他關起來。總之，不許殺他。”
一道可憐兮兮的聲音響起：“師姐，你居然要廢我的修為。”
楚清辭：“……”
突然不敢回頭。
心虛。
林墨承大步走進來，對瀝淵說道：“師父，既然我們撕破臉了，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沒錯，我是妖族，也是為了妖神而來。”
“所以？”
“妖神我勢在必得，師姐我也勢在必得。”
“可以試試看。”瀝淵眼眸一抬，屬於強者在威壓逼向林墨承。
楚清辭擋在林墨承麵前：“師父，不要傷他。”
“讓開。”
“不能傷他。”楚清辭堅定地說道。
“他是妖族，為妖神而來，現在隻有兩條路，一是死，二是滾。”
“我不會死，也不會滾。師姐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林墨承說道，“你可以告訴彆人，就說無雙峰瀝淵峰主收了妖族為徒。”
“我沒有收你。”
“師姐替你收的，你除非不認師姐這個徒弟。那樣更好，我可以帶她走。”
“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你不會。”林墨承看著他，“因為你不想被師姐怨恨。”
“很好。你想帶走妖神也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我給你三十年時間，三十年之內你要是能闖進禁地，找到妖神，那便讓你帶走他。”
楚清辭驚訝。
他怎麼答應得這麼爽快？
難道他是篤定林墨承做不到嗎？
林墨承說道：“可以。不過我不僅要帶走妖神，還要帶走師姐。”
“接下來你由我親自教導。”
楚清辭更驚訝了。
瀝淵要親自教導林墨承？
為什麼？
這不是給自己培養敵人嗎？
楚清辭突然有些看不懂了。
“我要師姐。”林墨承直覺有詐。
“那你是不想交易了？行，我現在就把你趕出門派，讓你永遠消失。”瀝淵一揮手，對麵的林墨承渾身動彈不得。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早就聽說瀝淵的實力深不可測，原來竟是如此的厲害。
林墨承的修為也不算低了，就算是與掌門對決，也不該這麼無力。隻能說，瀝淵的實力怕是在整個修真界都得排前三。
這場交易就這樣談下來了。
楚清辭發現她見不著林墨承了。
她看著教她劍術的瀝淵，說道：“師父，你不是說親自教墨承嗎？”
“嗯。”
“那你怎麼在這裡？”教她。
“分身術。”瀝淵淡道，“教你和教他不會衝突。”
“師父真厲害。”
瀝淵走過來，抓住她的手比劃著劍招：“這招不對。”
楚清辭愣了一下。
原主從來沒有和瀝淵親近過。
她也是第一次與瀝淵親近。
而剛才一瞬間……
她聞到了熟悉的氣息。
那個氣息像極了林墨承。
她用狐疑的眼神看著瀝淵。
這個瀝淵和林墨承有什麼淵源嗎？
“看什麼？”瀝淵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看劍招。”
楚清辭回過神來，認真地學習劍招。
不過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她沒有忘記，而接下來她時時刻刻觀察著瀝淵，然後發現了許多奇怪的細節。
他的一些小動作，皺眉的小表情，不喜歡蟲子之類的，與林墨承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