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把時間花在林墨承的身上,還不如從其他人那裡調查。他沒問題。”瀝淵淡道,“之前你們要查,我想讓你們心服口服,便沒有阻止。如今你們還把重心浪費在他的身上,那我就不得不說幾句了。”
“他真的沒問題?”掌門問。
“嗯。”
“行,我相信你。”掌門道,“雖然不是他,也要從他那裡下手。有人偽裝成他的樣子暗害我,說明那個人與他有仇。”
“掌門,瀝淵師兄說不是他,你就這麼相信他的判斷嗎?”李香玉說道,“瀝淵師兄常年閉關,對這個親傳弟子一無所知,他能知道什麼?”
“師妹,你不能因為瀝淵師兄拒絕了你,你就揪著他不放。瀝淵師兄的為人誰不知道,既然他能說出不是林家小子,我們就應該相信他的判斷。”
“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在胡說嗎?難道不是因為瀝淵師兄拒絕了你,所以這些年你一直找他們無雙峰的麻煩,連帶著看他的弟子都不順眼?”
“行了,少說幾句。”掌門斥道。
“以我看,還是應該用術法讀心,看看是不是那個林墨承。”
“邪修找上門來了,我們得保存實力,不能再浪費修行。”一直沒有說話的尹不語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幾人輪流監視門派。”
其他的弟子測試完了,沒有再發現端倪。
經此一事,門派的弟子們發現了危機。隻怕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掌門和幾位峰主才會如臨大敵,上演了這麼一出測試修為的戲碼。
洞府裡,兩具身體交纏著,從他們的身體裡湧出黑色的氣息。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之後,曹靜雨趴在欒宗風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
“大師兄,你說我們得到的傳承是不是有問題?為什麼我們的身上會有黑氣?”
欒宗風摸著她的頭發,問道:“你可曾殺人?”
“當然不曾。”
“那就行了。邪術會教你殺人,你不曾殺人,怎麼可能有問題?隻能說我們修行的術法與彆人不同,所以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
“師兄,幸好有你陪著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那天測試,我真的是嚇壞了。”
“我都說了,我們修行的不是邪術,當然不會暴露任何痕跡。”欒宗風說道。
“你說得對。對了,這次我們要去禦劍宗參加百寶大會,楚師姐肯定也要去。楚師姐現在這麼厲害,又是玄級煉丹師,以後咱們蜀山派怕是要傳到她的手裡。”曹靜雨說道,“楚師姐好厲害啊,我也想像她這麼厲害。”
“蜀山派是我的。”欒宗風的眼裡閃過殺意,“她也配!”
曹靜雨趴在欒宗風的胸前,臉上滿是得意的冷笑。
這次前往禦劍宗,要是能解決掉楚清辭,這世間便再也沒有楚清辭這個人了,她也不用再聽見彆人拿她和她做比較了。
自從楚清辭越來越優秀,門派的人都在說欒宗風有眼無珠,扔掉一個稀世珍寶隻為了她這麼一顆普通的珍珠。
憑什麼她是普通的珍珠?
她才是這世間最耀眼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