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辭看了通知,問扶蘇:“他親自去找了?”
“那幾天他不是早出晚歸嘛!”扶蘇回複。
“那也不用親自去找吧?”
“那個地方特彆隱密,要是沒有內線,警察是找不到的。他認識了不少人,拿照片問那幾個關係好的老板,最後找到了線索。”
“我還以為是你把線索透露給警察的。”
比如說用個什麼莫須有的‘熱心市民’身份把線索發到警察局某位重要警官的郵箱裡,這樣線索不就來了嗎?
“我發了,但是被個糊塗警官當成垃圾文件刪了。”扶蘇表示自己也是有過功勞的,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衛崢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出浴室。
濕漉漉的頭發遮住了額頭,看起來又奶又軟,很好欺負的樣子。
楚清辭朝他招了招手。
衛崢走過去,坐在她的身側。
“你立了這麼大的功,怎麼也不邀功的?”
她把手機上的公告給他看。
衛崢一看公告,表情變了。
特彆是那幾個‘親自涉險’‘裡應外合’,看得他一個膽戰心驚。
“說說看,怎麼親自涉險、裡應外合的?”楚清辭皮笑肉不笑,“裡麵好玩嗎?姑娘漂亮嗎?你有沒有犧牲點什麼讓人家產生了信任?”
衛崢摟著她的腰,任她坐在他的腿上。
“寶寶,我發誓,當時不是我一個人去的,我和李哥裝作在那裡談生意,隻讓了兩個人在旁邊陪酒……”
“陪酒啊……”
“陪李哥,沒有我。”
“那麼一個銷魂窟,你就不動心?”
衛崢吻著她的唇:“我的身心都是寶寶的,彆的女人在我眼裡就和擺設沒有區彆。”
“我不信。”
“那你驗身好了。”衛崢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處,“驗驗貨,看看有沒有被弄臟。”
楚清辭隻覺燙手。
他剛從浴室裡麵出來,身上還留著溫熱的溫度。現在這樣放上去,像是被燙了一下。
還有他的大腿處,有什麼東西硌著她了。
“你的頭發都是水,快去吹乾。”
“等會兒自己會乾的。”衛崢說道,“我覺得驗貨比較重要。”
“驗什麼驗,彆亂碰……”
衛崢吻著楚清辭不放。
他的手伸進她寬鬆的衣服裡。
新房很大,但是隻有一個臥室。楚清辭想再買一張床,衛崢不同意,纏著與她同床共枕。
不過,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他非常規矩,一點兒沒有騷擾她。每次吻她的時候,他也特彆的克製,仿佛多碰一下她都是對她的褻瀆。
楚清辭明白,他在顧及她的心情,擔心她誤會自己是個‘趁火打劫’的登徒子,甚至擔心她受這件事情的影響。
“電話,我電話響了。”
楚清辭推開她。
衛崢靠在沙發上,整個人透著某種不滿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