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楚清辭下朝出宮。
“相爺。”紀亦澤追上來,“今年旱災嚴重,百姓們收成不好,但是那賦稅卻……不知相爺有沒有時間,小王想與相爺商量對策。”
紀亦镟在後麵慢悠悠地走著,看著紀亦澤討好的樣子,眼裡閃過不屑。
在這半年裡,紀亦澤和紀亦航鬥得非常厲害。朝中有一半的大臣依附於紀亦澤,另一半依附於紀亦航,仿佛大家都認為未來的儲君會是其中一人。
可是,隻有紀亦镟知道,楚相每日栽培的是他,親自教他治國之策,親自教他劍術,還為他籌謀人脈。
雖然知道‘楚相’的計謀,但是看見紀亦澤整天纏著楚清辭,紀亦镟的心裡還是不爽。
特彆不爽。
楚清辭擺脫了紀亦澤回府,剛進門便察覺到了一股掌風,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一個回擊,對方出現在她的身後,從後麵抱住了她。
“七皇子的身手越來越好了,隻不過這招式越來越不要臉了。你殺人還要抱住對方才殺嗎?”楚清辭點了紀亦镟腰間的穴道。
紀亦镟整個身子後退,再一個快速躲閃,出現在楚清辭的麵前。
“你讓我低調半年,這半年我聽你的,什麼也不出頭,像個透明人似的。現在半年時間過了,我不想再過這樣憋屈的日子。”
他要權利。
他還要‘他’。
紀亦镟抱住楚清辭,在她耳邊說道:“老師,我不想再忍了。”
“天災嚴重,我會告訴皇上,讓他派你做欽差大臣。你能不能表現一番,就看你的能力了。”楚清辭伸手拍向他的胸口,“起開,肉麻死了。”
紀亦镟沒躲。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楚清辭皺眉:“做什麼?”
“要是做了欽差大臣,是不是要離開京城很久?”
“當然。”
“那你要給我送行吧?”紀亦镟蹙眉,“我餓了,想吃你做的鍋子。”
半個時辰之後,紀亦镟看著靠在那裡的楚清辭。
‘他’喝醉了。
‘他’喝醉後的樣子真是風情萬種。
紀亦镟湊過去,看著麵前扒拉著衣服的楚清辭。
“老師……”
“嗯?”楚清辭迷茫。
“你真好看。”紀亦镟低頭,含住‘他’的嘴唇。
楚清辭推了推他。
紀亦镟含住那溫暖細嫩的薄唇,探進去纏綿悱惻。
砰!重物落地。
紀亦镟不善地抬頭。
隻見唐依然站在門口,腳邊是剛才砸在地上的碗。
她震驚地看著麵前的一幕。
“你……”
“夫人要是沒事,可以不要打擾我們嗎?”紀亦镟環住楚清辭的腰,挑釁地看著唐依然,“夫人是聰明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應該清楚吧?”
此時的楚清辭已經醉了。
唐依然冷著臉:“那是我的夫君。”
小辭的女兒身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