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妻子,而他……
隻是一個被他憐憫的冷宮小皇子。
‘他’一句話,他可以離開冷宮。
‘他’一句話,可以決定他生死。
紀亦镟更加渴望權利。
有了權利,他就可以搶奪任何想要的……
人。
“老師,我會得到你的。”紀亦镟轉身離開。
房間裡,楚清辭看著動來動去的楚文嶸,無奈地說道:“嶸兒,老實睡覺。”
“爹爹,嶸兒太開心了,睡不著。”
“睡不著也得睡。”楚清辭拍了拍楚文嶸的小屁股,“這床是怎麼回事?怎麼搖晃得這麼厲害?明天讓仆人修理一下。要是修理不好就換一張。”
唐依然附和:“是啊,搖得真響。”
翌日清晨,楚清辭換好衣服出門。
“七皇子病了。”
楚清辭正準備上馬車,聽了這話皺了皺眉,收回腳步往對麵的府邸走去。
對麵的守門奴看見楚清辭過來,連忙打開門。
“怎麼病的?”
“昨天晚上受了風寒。”
“這個天氣又不冷,怎麼會受風寒?”
楚清辭一邊責怪一邊推門走進紀亦镟的臥室。
其他仆人是不敢進去的,連忙把門合上在外麵等著。
紀亦镟躺在那裡,麵色潮紅。
楚清辭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真燙。”
怕是有40度了。
這人的身體向來不錯,怎麼突然這麼脆弱了?
她用積分兌換了退燒藥,喂他吃下去。
那藥丸入口即化。
楚清辭正要收回手,然而手指被他含住了。
她連忙抽出來。
然而,他像個嬰兒似的抱著她不放。
“好熱……”
楚清辭拍了拍他的後背:“好了,吃了藥就會退燒,你在家裡好好休息,今天就不用上朝了。”
“老師,我不舒服。”紀亦镟拉著她的手不放,“我難受……”
楚清辭拿他沒有辦法,哄道:“你已經吃了藥,等會兒就會好的。”
“你陪我。”
“我要去上朝。”
“不,你彆去,留下來陪我。”
“七皇子不去,本相也不去,你覺得彆人會怎麼猜?”
楚清辭抽回手:“好了,老實呆著吧,我走了。”
紀亦镟看著她:“你兒子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而你從來不對我心軟。”
楚清辭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你想當我兒子?”
這麼大的兒子……
倒也不是不行。
紀亦镟:“……”
他悶悶地翻了個身。
楚清辭見他可憐,拍了拍他的後背:“下朝後我來看你。”
紀亦镟沒有回應。
聽著關門的聲音,他氣呼呼地起身。
楚清辭剛進宮殿不久,隻見紀亦镟搖搖晃晃地進了殿,皺了皺眉。
他不是病著嗎?
雖然已經退燒,但是身體恢複需要時間,沒有這麼快恢複正常。
“七弟,你這腳步輕浮……”紀亦航嘲笑,“剛從哪個女人的床上爬下來吧?”
紀亦镟撇嘴:“大皇兄可不要笑話我了,我這是身體不適,病了。”
“你這弱雞般的身體可真是沒用,這次還派你去處理災情,行不行啊?”紀亦航更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