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也喜歡我是不是?”
楚清辭沉默。
她要是不喜歡,還會任他這樣荒唐?
“今天晚上來我房間,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唐依然擔心的事情在她看來根本沒必要,既然選擇了他,就應該讓他知道真相。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紀亦镟初登太子位,非常繁忙。
當天夜裡,他沒有出現在丞相府,而是處理紀亦航心腹的劫獄事件去了。
紀亦航沒死,但是被關在最森嚴的死牢。
心腹劫獄,沒有把紀亦航劫走,但是把蘇虎劫走了。
“城門緊閉,蘇虎不可能逃出去,他應該還在京城。”隨從對楚清辭說道。
“平王府那裡怎麼樣了?”
作為男主,她不相信他會這麼老實。
“平王一直在養傷,足不出戶。不過,他喜歡上了聽戲,所以府上有不少戲班登門,而且每天都有各種唱戲的聲音傳出來。”
“他倒是挺有雅興的。”楚清辭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盯著平王府。”
紀亦镟帶人連夜搜索,還是沒有找到蘇虎。
於是他下旨,關閉城門,不許任何人出入。
接連幾天,城門那裡森嚴,百姓們開始有了怨言。
早朝時,幾個大臣寫了折子上奏,表示太子此舉已經影響了百姓的生活,民心不穩,這是朝廷大忌。
“太子,你怎麼說?”皇帝威嚴地說道。
“蘇虎是毒瘤,如果不鏟除這個毒瘤,那對我們整個朝堂以及天下百姓才是大忌。”紀亦镟說道,“請父皇明鑒。”
“真正的毒瘤可不是蘇虎。”從外麵傳來一道溫吞的聲音。
緊接著,紀亦澤大步走進來。
他陰狠地看了一眼紀亦镟,視線停留在楚清辭的身上,這才對皇帝說道:“父皇,兒臣有事啟奏。”
“你不是身體不適嗎?今日怎麼上朝了?”皇帝冷漠地說道。
“父皇,兒臣剛知道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影響整個朝綱。兒臣就算粉身碎骨,也得先把這件事情暴露出來。”
“什麼事情?”
楚清辭沉了沉眼眸。
看來……
“兒臣剛得知,這個楚相是假的,她是一個女人。”
眾臣震驚。
“怎麼可能?”
“不可能!”
這是依附於楚清辭的大臣發出的質疑聲。
紀亦镟震驚,猛地看向楚清辭。
楚清辭神色不變,仍然是那清雅如月的樣子,仿佛紀亦澤剛才說的話與她沒有關係。
皇帝微眯著厲眼,看向楚清辭:“楚相,你沒話說嗎?”
楚清辭拱手說道:“微臣無話可說。”
“你承認了?”皇帝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