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個獅桑到底是什麼來曆?”狐術對旁邊的狐族族長說道。
狐族族長摸著須,說道:“應該是獅族的雄性。”
“獅族?那怎麼會出現在咱們這裡?再說了,他的形象和獅族不符合啊?”
“他長得像狼,又姓獅,應該是獅族和狼族的結合。”狐族族長說道,“管他是誰,隻要對你妹妹好就行了。我瞧著他不錯,就是咱們楚楚的身子太單薄了,怕是受不住。馬上就是狐族的
繁殖期了,這段時間雌性散發出來的氣息沒有幾個雄性扛得住,以我看要把那小子調派出去,不能讓他呆在部落裡。”
獅桑與楚清辭的關係撕破那層窗戶紙之後,狐族族長不許獅桑再和楚清辭住在一個洞穴裡,給他單獨安排了其他的洞穴。
然而……
獅桑每天早上都是從楚清辭的洞穴裡出來的,再看他神清氣爽的模樣,不難猜出沒少乾什麼壞事。
楚清辭看著脖子處的紅痕,用頭發遮了遮,還是遮不住。她氣惱地瞪著滿麵春風的獅桑,說道:“不出去了,你去打獵。”
“好。”
獅桑高興地答應下來。
她不出去才好,免得被那些雄性勾引。
“獅桑,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狐族族長說道,“羊族那邊傳來話,說是想要投靠我們狐族,但是他們又不知道狐族的位置,所以需要有個人接應。你辛苦一下,接應一下羊族族長。”
“行。”獅桑看了一眼楚清辭的洞穴,答應下來。
獅桑走後,狐族族長鬆了口氣。
這幾天就是狐族的特殊時期,獅桑走了,他女兒才安全。
夜晚,楚清辭隻覺燥熱無比,起身拿起扇子扇了扇。
“扶蘇,我這是發燒了嗎?”
扶蘇懶懶地說道:“差不多吧!同音不同字。”
“什麼意思?”
“你一個博覽古今群書的人,居然問我一個係統什麼意思。”扶蘇說道,“你現在是獸人,獸人,是不是應該有什麼本能的天賦呢?”
楚清辭聽見隔壁的動靜,懂了。
獸人有個什麼期,她現在這具身體就是獸人,所以必須經曆這個階段。
“穿越女已經大戰三方,宿主你不行啊!”
楚清辭微笑:“你行你來。”
扶蘇閉嘴了。
它隻敢口嗨,其實沒有那麼重的口味。
春天來了,狐族的春天正在綻放著。
楚清辭連續吃了兩顆清心丸也沒有平複下來,隻有念著清心咒。
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洞穴裡。
楚清辭睜開眼睛,然後看見一具龐大的身軀。
“獅桑,獸形不行……”
月兒是粉紅色的,灑下來的光芒也是粉紅色的。整個狐族的上空飄著粉紅色的泡泡。
兩隻鳥兒依偎在一起,雄鳥兒堵住了雄鳥兒的嘴,兩對翅膀緊緊交纏著,仿佛在原始部落上演一場‘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美麗故事。
太陽升起時,往常狐族部落早就有勤勞的雌性或者雄性出來乾活,今天隻有沒有成年的狐族在外麵歡快地跑來跑去,無憂無慮,完全不受影響。
一般來說,小獸人每年總有一段時間是跟著老獸人生活的,成年後的獸人一旦有了伴侶,那段時間就會找個不被打擾的地方完成重要的傳承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