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期待地看著厲衡:“軍師大人,可以嗎?”
“楚軍醫說的,當然可以。”厲衡說道,“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其他士兵麵麵相覷。
軍師這是故意宣示主權嗎?
不過,軍醫沒有否認,那就是真的了。
哎,雖然知道這麼美好的軍醫不是普通人可以肖想的,但是見證她和軍師的愛情,還是有種失戀的感覺。
三皇子病了。
這個病很奇怪,就是不停地吐血。
要說中毒吧,沒有任何中毒的痕跡。再看他的精神狀態,除了吐血彆的都很好,倒是有種虛不受補的感覺。
半夜,楚清辭點好蠟燭,看著躺在地上沒有氣息的黑衣人。
突然出現黑衣人,而她用幾根銀針就把它解決了。
這個黑衣人的身手不錯,但是吧,在她看來太沒有警覺性了,處處透著破綻。
她搜查了一番,沒有發現有用的信息。
“算了,管你是誰派過來的,來一個死一個,來一對死一雙。正好我許久沒有鍛煉了,來幾個來鍛煉一下身手也不錯,要不然快要生鏽了。”
第二日,一道尖叫聲劃破寂靜的清晨。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將士趕了出來。
“怎麼回事?”
“外麵樹上……”
厲衡的傷恢複得差不多了,此時聽見尖叫聲也趕了過來。
他係好腰帶,看著樹上吊掛在那裡的黑衣人。
“他死了。”
“這是什麼人?怎麼穿成這個樣子?還被人倒掛在這裡。”
厲衡轉身朝楚清辭的營帳跑去。
前院的軍醫部還沒有人,畢竟現在天剛亮,在沒有戰事的時候,軍醫部沒有這麼早營業。
他直接去了後院。
楚清辭作為唯一的女軍醫,她住的營帳有些偏遠,距離其他男軍醫要遠些。
“楚楚……”厲衡在門外喊了一聲,“你在裡麵嗎?”
沒有回應。
“楚楚,我進來了。”厲衡沒有聽見她的回應,心裡越發的膽憂。
就在他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楚清辭正好揉著眼睛坐起來。
“怎麼了?”
厲衡見她好好的,鬆了口氣。
“抱歉,你沒事就行,我先出去了。”他轉身準備離開,卻看見桌角有一灘血跡。
他停下腳步,蹲下來摸了一把血跡,放在鼻間聞了聞。
人血。
“外麵有個黑衣人被倒掛在樹上,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掛的。”楚清辭說道,“昨天晚上突然有人偷襲我,我把人解決了,但是埋屍這種事情太累了,直接掛在外麵,等彆人去收拾。”
厲衡:“……”
這丫頭的心到底有多大?
那是刺客!
不是剛殺了一隻兔子,她懶得剝皮,所以扔在那裡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