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做什麼?”楚清辭買了東西回來,看見鐘寧州站在彆人家門前,問了一句。
鐘寧州見到她,說道:“我馬上回來。”
“我等你吧!”楚清辭看了那婦人和黑丫一眼。
四周的人看著兩人互動,互相使眼色。
誰說人家小兩口不合了?這不是相處得挺好的嗎?
不過彆說,男的俊女的俏,站在一起還挺登對的。以前沒有留意,這兩人還挺有夫妻相。
鐘寧州走向楚清辭,從她手裡接過東西,說道:“回家。”
“怎麼回事?”
“小夏不想你知道。”鐘寧州說道,“她不想你生氣,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讓你知道小夏對你的心意。”
鐘寧州把大概的情況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楚清辭說道,“既然小夏不想讓我知道,那你帶他們去向小夏道歉。她不想讓我知道,我就裝作不知道。”
“好。”
鐘寧州先帶那婦人和黑丫進門。
楚清辭站在門外,聽著裡麵的聲音。
那婦人結結巴巴的,不時還訓黑丫一句,顯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自己不懂事的女兒。黑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又是害怕又是委屈。
過了一會兒,他們出來了。
鐘寧州輕咳一聲。
準備溜走的婦人僵住了,停下腳步。
她磨磨蹭蹭地走向楚清辭,掐了一把黑丫的手臂。
黑丫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哭,隻知道哭。”那婦人伸手打著黑丫。
她嫌沒麵子,嫌丟人,把所有的氣都出在女兒身上。
楚清辭伸手攔住她,壓低聲音說道:“她才多大,她會的都是從大人那裡學來的。”
“我……對不起了。”那婦人不情不願地說了一句,大步跑走。
黑丫抽抽噎噎,細聲說道:“對不起。”
說完也跑了。
“媽媽……”鐘夏朝外麵喊道,“是你回來了嗎?”
楚清辭和鐘寧州相視一眼。
她推門走進去,把東西放在桌上,走向裡麵的房間:“我回來了。剛才遇見黑丫和她媽媽,她們真奇怪,對著我說對不起。這是有什麼事嗎?”
“我也不知道。”鐘夏不會撒謊,說這句話的時候臉紅得不行。
“晚上我給你做點清淡的,免得傷口留疤。”楚清辭說道,“給你做拉麵吧!你喜歡吃麵條嗎?”
“喜歡,隻要是媽媽做的,我都喜歡。”
晚上,該來的還是來了。
鐘夏受了傷,比平時更加脆弱。她抱著楚清辭的手臂不放,又拉住了鐘寧州。
鐘寧州看向楚清辭。
後者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今天就擠一擠?小夏睡中間。”
“好。”鐘寧州的臉頰有些燙。
鐘夏躺在中間,一邊是媽媽,一邊是爸爸,她夢想中的場景實現了,連睡夢中都是笑意。
楚清辭和鐘寧州覺得彆扭。
兩個認識沒幾天的人,加在一起說的話還沒有一百句,現在躺在一張炕上同床共枕,就算中間隔了一個小丫頭,還是覺得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