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李崇義全程揚著唇，臉上掛著笑。
楚清辭見他笑成這樣，說道：“你笑了一個小時了，去城裡工作就這麼開心嗎？”
“開心呀！”李崇義的話音剛落，從旁邊竄出來一隻狗，他連忙控製拖拉機。
拖拉機被緊急停下來。
李崇義緊張地看向旁邊的楚清辭：“你沒事吧？”
“沒事。”楚清辭說道，“我抓得挺穩的。”
李崇義下車檢查了一下，發現被這麼緊急刹車，那老古董拖拉機出故障了。
“壞了？”楚清辭跟著下車查看。
“應該問題不大，我修理一下。”李崇義說道，“太陽挺曬的，你去那邊的樹下休息一下。”M.
“好。”
楚清辭走向對麵的大樹。
李崇義先脫下上衣。
拖拉機挺臟的，他不想把衣服弄臟。雖然這身衣服挺舊的，但是那也不是糟蹋衣服的理由。
雖然脫了上衣，但是也不是沒穿，裡麵還有一件背心。
楚清辭看著那強壯的手臂，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嘖嘖，是她手臂的兩倍粗。
楚清辭不知等了多久，等著等著，靠在樹杆上睡著了。
“醒醒……”有人輕聲喚著她。
楚清辭睜開眼睛，看見一張放大的臉。
“修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李崇義壓低聲音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今天的聲音格外好聽，溫柔中又有著低沉的磁性聲音。
楚清辭笑了起來：“你的臉……”
“怎麼了？”李崇義抹了一把臉頰。
“彆抹了，越抹越黑。”楚清辭拿出手帕，擦著他的臉頰。
李崇義僵住了。
他一動不動地蹲在那裡，任由楚清辭擦試他臉上的汙漬。
楚清辭擦好了，見他還蹲著，在他麵前揮了揮：“傻了嗎？”
“嗯？好了？”
“好了。”
“那走吧！”李崇義起身，突然腳下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撲哧！楚清辭失笑。
太傻了。
初見時，隻當是個炮仗，誰敢惹他，他就能炸誰。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個傻大個嘛！
李崇義覺得自己活了這麼多年，今天是最丟人的。
楚清辭起身，朝他伸出手：“起來吧！”
李崇義拉住她的手腕，借她的力起來。
回去後，李崇義先把她和東西送回家，再去還拖拉機。
李崇義回來後，把他買的東西分給家裡人。
李家所有人都有一份，還有未來的姐夫蔣書恒的。
蔣書恒得到新衣服，驚訝自己居然也有禮物。
“楚知青的呢？”李母壓低聲音問道，“人家幫了你這麼多，你不會沒給她買吧？”
李崇義彆扭地說道：“當然買了。”
“買啥了？”李母問。
“一條裙子。”
“什麼樣的裙子？”李如意好奇，“不會是以你的眼光買的吧？”
“當然不是。”李崇義說道，“我讓楚知青親自挑的。”
楚清辭見大家好奇，把李崇義買的裙子拿出來。
“紅色的？”李如意驚訝，“好漂亮，結婚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