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那裡的人被挑了手指甲和腳指甲,一副生不如死的痛苦模樣。
“啊……”跟著楚清辭進來的宮女尖叫一聲。
“誰?”鐘荇轉身,在看見楚清辭時,臉色大變。“太後……”
楚清辭看著麵前的犯人,說道:“他說了嗎?”
鐘荇:“……沒有。這裡太臟了,娘娘先出去吧!”
“給他用鹽水消消毒,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眾人:“……”
楚清辭淡道:“哀家的辦法不好嗎?”
“太後不覺得太殘忍了嗎?”鐘荇從來不敢在她麵前表現這樣的自己,寧願在她的眼裡自己是個無害的小白兔,隻會撒嬌。
“進了刑部大牢,又用上這樣的大刑,想必是很重要的犯人。刑部又不是寺廟,不上刑,難道給他施粥?”楚清辭說道,“不過,還是太心慈手軟了點,浪費了不少時間。我這裡還有十幾種刑具,要不給他一一試一試,順便看看哪種刑部更好用。”
“我說……”犯人虛弱地說道,“攝政王養了私軍,在九姑娘深山裡。那裡還有一筆寶藏,是攝政王抄了天下第一首富家……”
“瞧,這不是說了嗎?”楚清辭說道,“我在外麵等你。”
楚清辭在刑部院子裡站著,抬頭看著麵前的櫻花樹。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說道:“刑部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株櫻花樹了?”
“我剛派人移栽過來的。”鐘荇說道,“不管是什麼樣的犯人,他們的內心深處總有一塊是溫暖的。當他們被抓入刑部時,看著這麼明媚的櫻花樹,隻怕是沒有辦法視死如歸的。”
“攻心。”
“可以這樣說。”
“大人,素素姑娘又絕食了。”一名刑部小吏走過來說道。
鐘荇的眼裡閃過異色:“那就是不餓,等她餓了再說。”
“可是……”小吏小心翼翼地說道,“她說她要見大人。”
楚清辭挑眉:“素素姑娘?要是忙的話,那就去吧,哀家隻是閒著走走,沒什麼重要的事情。”
“那我去看看?”鐘荇說著,行了一個禮,跟著小吏走了。
楚清辭:“……”
那小子真的為彆的姑娘走了。
嗬!
當鐘荇回到院子裡時,楚清辭早走了。
“太後有沒有說什麼?”鐘荇問。
“沒有。”
“她去哪裡了?”
“好像是出去玩了。”
馬車裡,李公公擔憂地看著楚清辭,說道:“那位素素姑娘應該是犯人。”
楚清辭挑眉:“犯人?犯人絕不絕食他也要管?”
剛才那眼神明明就是心虛。
不過無所謂,等他自己處理清楚再說吧!要是真的有了異心,成全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