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楚清辭在旁邊看不下去了，抓住冷天曜的手，帶著他翻炒著雞蛋。
冷天曜隻覺那小手細嫩軟綿，就像棉花糖。
他看著旁邊的楚清辭，見她帶著他熟練地翻炒好雞蛋，再把雞蛋盛起來，倒進油繼續下一步。
“你在看什麼？”楚清辭見他的動作停下來了，回頭看向他。
冷天曜回過神，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明天我教你做魚。”楚清辭說道，“今天太晚了，就這樣吧！”
“等一下……”冷天曜拉住她。“好不容易炒好的，不吃嗎？”
“你吃吧，我不吃了。”楚清辭剛拒絕，冷天曜已經夾了一塊雞蛋遞到她的嘴邊，眼裡滿是堅持。
她張嘴，等著他投喂。
冷天曜把雞蛋喂到她的嘴裡，期待地看著她：“怎麼樣？”
活了兩世，還是第一次自己下廚做飯，他非常好奇那是什麼樣的味道。
“不錯，真好吃。”楚清辭一臉驚歎，“你快嘗嘗，這可是你的第一次成品，千萬不要錯過自己的成長。”
冷天曜見她讚不絕口，低頭咬了一口雞蛋。那一刻，他臉色大變。正當他準備吐出來的時候，楚清辭一把捂住他的嘴，強行逼他咽了下去。
“你……”冷天曜打開冰箱，從裡麵拿出一瓶冰水咕嚕咕嚕喝下好幾口。“怎麼會這麼鹹？”
“我也想問。”楚清辭說道，“我讓你放少許的鹽讓雞蛋入味，顯然在我轉身的時候，你對少許這個詞有了獨特的見解。”
“你故意的。”冷天曜故技重施，又想掐她的臉頰。
楚清辭後退幾步。
冷天曜腳下有水漬，身子往前麵撲去，把楚清辭抵在冰箱門上。
兩人離得很近，甚至可以感知對方的呼吸。
冷天曜聞見了淡淡的香氣，那是屬於少女身上的香味。
楚清辭皮膚精致，連毛孔都看不見。常年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皮膚就像剝了殼的雞蛋，水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撲通！撲通！撲通！
冷天曜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咳……”一道清咳聲響起。
冷天曜連忙退後，楚清辭也換了個姿勢。
楚母笑眯眯地看著兩人：“我就是來倒杯水，你們當作沒看見我。”
“阿姨，我剛才摔了一跤，要不是小辭扶住我，怕是要撞上冰箱。”冷天曜解釋。
“我明白。”楚母說道，“你們還練嗎？”
“不練了。”冷天曜說道。
“行，那就放在這裡吧，明天傭人會收拾的。”楚母倒了一杯水，從他們旁邊經過。“我先上樓了。剛回國，還需要倒時差，挺累人的。”
楚母走後，楚清辭朝旁邊嚕了嚕嘴：“這些東西是你弄出來的，你收拾好了再走。”
冷天曜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