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顏瑞冬,朋友都叫我冬冬。”顏瑞冬不經意似地詢問,“你女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形象這麼像我?”
提起這個,邢舟表情有些詭異,他沒有提及太多關於自己的事情,隻是把“玥玥的世界”的部分資料和事跡說給她聽。
得知顏瑞冬不怎麼玩遊戲,邢舟並沒有懷疑,她應該出身不好,需要經常出入煉獄,所以沒什麼時間呆在遊戲裡。
“玥玥和排行榜第一的火神,估計都是你們萊卡星上的高手,或許你們見過也說不定。”
“……”顏瑞冬眼皮跳了跳,“高手啊,我認識的人都沒有一個A.級呢。”
“玥玥的世界”是姐姐沒錯,可是為什麼在這個A.級貴公子眼裡,姐姐竟然是個高手?不過這樣也好,他就算見到姐姐,也不可能認得出來了。
不過她有空的話,還是得進遊戲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姐姐跟火神又是什麼關係……
索爾森雪穀入口,風小芸低頭的瞬間,一陣旋風刮過,她看向黑霧的方向,沒見到人出來,便也沒放心上。
——
時玥以為自己在做夢,她就打個瞌睡的功夫,再抬頭,看到是熟悉的灰沉沉的萊卡星的夜空,視線往下,是男人輪廓清晰的喉結,頗為性感。
他低眸瞥一眼下來,像是不耐煩到極點的狩獵者,眼底跳動著厭煩和暴躁的情緒,像是隨時會舉起□□,往她腦袋上就是嘣一槍。
時玥抿緊唇,乾脆把眼睛也閉上,裝死。
很快她被粗暴地放到她那張小床上,她不適地蹙起眉,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眼神已經透露出疑惑,不明白他怎麼就忽然離開煉獄了。
“你看看你的樣子,在裡頭再呆久一點,就要成屍體了。”
時玥:“……”哪有那麼誇張?
她想張嘴反駁,發現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隻是勉力撐開眼皮,剛才在煉獄裡她覺得暖烘烘的,如今她才感覺身體每一寸都像是流淌著鼎沸的岩漿。
熱啊。
男人的手掌扯下她的帽子,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時玥視線像一條乾涸快死掉的小魚,視線朦朦朧朧,她好像看到自己的身體在冒熱氣,她張開嘴,呼進去的冷空氣,讓她稍微舒適一些。
她艱難吐字,“我、發燒了。”好像又不是那麼簡單。
炎拾坐在一旁,垂眸睨著她紅撲撲的臉蛋,沒有回應她的話。
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剛才還亂吃了一通,誰知道那些異植加起來的效果會是什麼樣子的?
可是沒一會兒,她就爬起來,很自覺地爬到他懷裡。
炎拾冷靜地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生:看吧,她果然覬覦他的身體。
她那帶著高溫的手,很努力地鑽入他的……口袋?
“營養液……”
炎拾:“……”
他攫住她的手,扔掉。
她的手又努力地鑽啊鑽。
炎拾沒辦法,隻能從空間裡拿出一管藍色營養液。
然而她卻嫌棄地看一眼,抬起頭,用霧蒙蒙的眼眸看他,“要粉色的。”
炎拾冷笑,“你還挑?”
他直接將條狀營養液,塞到她微張的嘴裡,“有什麼吃什麼。”
“……”
她倒是乖了。
她齜著牙,在營養液包裝上啃咬許久,都沒能咬破,粉舌若隱若現。
炎拾眼底倏地燃起火焰,卻是伸手掐住她下巴,惡狠狠咬字,“你他媽給我用力咬,營養液你都咬不開?”
隨著一通吼,他周身也冒起火花,差點把自己的理智都給燒沒了。
她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破舊的小屋外麵,林淩注意到樓上的燈火後,便馬上釋放精神力去查探。
她的c級精神力模模糊糊感知到那畫麵,馬上像是被燙到似的縮回去。
草啊,怎麼回事?!!
顏時玥回來了,還跟她男朋友在乾那事?
那男的未免太粗暴了!她那副身子骨真的能承受得住?
也就眨眼間的功夫,林淩頭部感受到尖銳的疼痛,她嚇得趕緊收回精神力,腳下生風,迅速躲得遠遠的!
中途她看到風小芸,臉紅耳赤拉著她一塊跑!
那男的,高手啊,冬冬她姐身邊要是有個這樣的保護神,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她們還是彆去打擾兩人吧!
就是……剛才那模糊的畫麵,還刻在她腦子裡,男人低沉的話女人不滿的哼哼,場麵還賊刺激!!
林淩:“去哪兒?冬冬她姐咧?”
風小芸:“在家呢,給冬冬發個消息,咱們先去男模店耍耍。”
林淩:“???”
“……也行。”
小屋裡,時玥終於用尖牙把營養液咬開,正軟綿綿伏在男人的懷裡慢吞吞吸取著。
那畫麵,怎麼看都有些詭異。
她像是伏在母親懷裡吃奶的乖寶寶。
刹那間,空氣中那漂浮的旖旎氣氛,都被驅散,炎拾從始至終都陰沉著一張臉。
“還要……”懷裡的人似乎已經沒有意識,隻是條件反射般地摟著他,趴在他懷裡找吃的。
她把空癟的管子一扔,炎拾便將粉色營養液塞放到她唇邊,堵住她的嘴。
這回沒輪到他嗬斥,她很快咬開,嘬得歡快。
她身上的厚衣服都已經被他脫下,隻剩下柔軟貼身的純白色背心,儘管如此,她的體溫還在升高,就吃個營養液的功夫,她臉頰染上更加明顯的粉色,額頭和頰邊都沁出了汗水。
炎拾像是揣著一團岩漿,隨時會把他給熔化掉。
他懷疑這樣下去,她會被燒壞腦子。
沒等他有動作,懷裡的人再次將空掉的營養液管子丟到一邊,把熱烘烘的臉頰,往他脖頸處的皮膚上貼過去。
“呼……”
兩人同時呼出一口氣。
女生舒服地蹭著他,還嫌棄他身上的衣服太厚,雙手已經開始不安分地扒著他的衣服。
如果她單純是用力氣,那對他根本沒有半點作用,但是她還不自覺地用上了精神力,所以就導致他的衣服在她手裡就跟脆弱的紙張一樣,嘶啦嘶啦沒一會兒就變成一塊一塊的,被扔到地上。
“你好冷……”她的手從他手臂一直蹭到他肩上,在流暢的肌肉線條上停留。
炎拾:“……你確定不是你自己燒壞了?”
她的爪子放到他身前,扒了幾下,“我給你暖暖。”
“……”炎拾瘋了才會跟她正常講道理。
他怕她的爪子一不小心將他也撕成碎片,所以一直給自己周身加上保護屏障。
他更好的方法是,把這個麻煩扔在這裡,讓她自生自滅。
可是他就是沒法掀開她。
他手掌在她後腦勺狠狠揉一把,柔順的烏發,頓時變得蓬亂。
她怔在那裡,隨後抱住他手臂,在他手腕上用力咬一口。
“嘶……”倒也不疼。
炎拾看著那濕漉漉的牙印,手掌輕撫她後腦勺,將烏發捋順。
她這才滿意地,重新窩回他身前。
然而男人嘴角卻勾起惡劣的笑,他再一次伸手,在她頭頂上揉,直到把她頭發弄得亂糟糟的。
果然,他的手還沒收回來,她就追著他的手來咬。
炎拾看著手臂上新添的齒印,深深反思自己剛才愚蠢的行為,而懷裡的人,正用她的腦袋往他下巴處拱,像是要通過這種方法,把被他弄亂的頭發拱順直。
他嚴重懷疑,她下一秒是不是要變回原形給自己舔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