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開!!!”
失控的戎戩,戰鬥力可是直線飆升。
如果說正常狀態時是SS+級,那失控的戎戩就已經可以夠上SSS級的門檻,彆看這兩級好像相差不大,實則卻是質的差彆,一個普通的S級戰士,在這種情況下的戎戩麵前,不堪一擊。
關鍵現在這裡可不止戰士們,還有不少普通人,以他們的身體素質,隻是被擦一下估計當場就會氣絕。
一旦鬨出人命,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隨著常林這一聲,戎戩已經出拳攻向離他最近的一個人。
萬幸的是,那個人是衛朝陽。
他也知道這種情況下,千萬不能讓戎戩有機會傷到其他無辜的人,所以選擇硬生生接下這一拳,然後下一秒……
衛朝陽飛了出去。
直直撞斷二根合金做的柱子,人才停下。
“咳咳。”衛朝陽狠狠咳了兩聲,同時嘴角控製不住的溢出一抹鮮血,這一擊顯然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
“艸!這小子吃/藥了啊!”
他怎麼都沒想到,發瘋的戎戩威力竟然有這麼大!
自己剛剛還以為是什麼壓路機砸過來了呢。
但此時不是吐槽的時候,衛朝陽狠狠一抹嘴角就再次衝了上去。
普通人員以及S級的戰士們快速撤離,戎戩則被SS級的戰士團團圍住,務必不能讓他突破包圍圈,像溫司瑾也被趕了出去。
她此時又不能唱歌,隻會刺激到戎戩,讓他更加狂躁,而溫司瑾的身體素質也隻是S級,要是被打中一拳,那不是開玩笑的。
“怎麼會突然發狂?剛剛和常林將軍打的時候也沒超過四十秒吧?”
戴納站在溫司瑾旁邊,墊腳試圖看清戎戩的情況,滿臉都是焦急,明明他們之前測的時候,危險值是五十秒啊,要是好一點,一分鐘應該都沒問題。
溫司瑾沒有說話,這隻能證明戎戩的失控狀況越來越嚴重了,也許是在基地裡一直有血腥味刺激,也許是其他原因,總之結果就是,戎戩現在是真的失控了。
和在實戰演習那次不同,戎戩這次的失控明顯更瘋狂。
他的雙眸裡已經沒有半分理智可言,不管是誰靠近戎戩的身邊,都是毫不留情地下死手,招招儘全力,一下子就有兩個SS級戰士被打出了包圍圈。
還好孫以茗也在,她還能稍稍壓製戎戩一會兒,可看樣子,似乎也有些吃力,已經完全不像指導溫司瑾時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歌者!歌者快來啊!”
在戴納的小聲嘀咕下,十幾個歌者終於被飛行器帶來,他們一下來什麼都不說,直接開始唱歌,瞬間悠揚美妙的歌聲傳遍大半個訓練場。
為了以防萬一,這次可是把基地唯二中的兩個SS級歌者都帶來了,溫司瑾還看到了溫司玥。
可是戎戩的情況卻沒有馬上好轉,他的雙眸依舊血紅一片,沒有半分迷茫和理智
。
“怎麼會?”
“是不是歌者不夠?”
在眾人的無數猜測下,孫以茗終於找到一個機會,特效鎮定劑被狠狠紮入戎戩的脖子上,再配合歌者的歌聲,戎戩的動作總算慢了下來。
咚——
隨著這一沉悶的倒地聲,這次失控看似落下了帷幕。
但溫司瑾很清楚,雖然沒有死人,戎戩這情況,高層估計也實在不能忍下去了。
畢竟不是每一次都那麼好運,附近就有那麼多高階歌者的。
即使真的有,他們也不可能次次都為戎戩服務。
“太好了,還好大家都沒事。”
一旁的戴納還在慶幸,他以為這次會像之前一樣,等戎戩恢複理智,就能重新回到他們小隊。
可是第一天過去了,戎戩沒有出現。
沒事沒事,應該還沒完全恢複,在養傷吧。
第二天,戎戩沒有出現。
戴納不由有些擔心,這次的後遺症這麼嚴重嗎?
連葉秋嵐都養好傷回歸了啊。
第二天,戎戩還是沒有出現。
戴納忍不住在吃飯的時候向溫司瑾詢問:“隊長,戎同學傷的很嚴重嗎?我們要不去看看他吧?”
他之所以找溫司瑾,一來溫司瑾是隊長,二也是看溫司瑾和戎戩的關係看起來不錯,這個建議應該不會被拒絕。
然而,戴納卻得到了溫司瑾一個略帶涼意的挑眉:“戎戩不會回來了。”
以高層的尿性,怎麼可能再任由戎戩若無其事的出現。
一個實力強勁的SS級固然珍貴,但也沒珍貴到那種程度,戎戩的這次失控,已經充分表明了他的不可控性,為了大部分人的安危,高層也不可能再他放回來。
恐怕會一直拘著他,直到某次比較危險的戰爭,再把戎戩當做一次性武器投放過去。
“怎、怎麼會?”
戴納不敢置信地喃喃道:“這不是戎同學的錯啊,他也不想的,而且這次不是也沒有造成什麼大的損失嗎?”
雖然有幾個SS級戰士受了傷,但以他們的恢複能力,經過治療再睡一覺,第二天就沒事了。
哪怕是看似受傷最重的衛朝陽,第二天也活蹦亂跳叫囂著要和戎戩再打一次。
“但是你不能保證下一次還會這麼好運。”
這句話不是溫司瑾說的,是恰好聽到他們間對話的葉秋嵐說的。
她養好傷後整個人似乎都沉鬱了一些,不知道有沒有想通,不過在戎戩這件事上,以葉秋嵐的政治天賦,自然能猜出大部分事情。
本來葉秋嵐是無所謂的,她第一天和戎戩成隊友時,就知道這種關係不會持久,戎戩就是顆定時炸彈,高層能給他這些年,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這不是戴納一直在那念叨念叨,念得她都有些煩了,葉秋嵐這才說了一句。
戴納又不是傻子,被這麼直白的點出,他瞬間愣住了
。
好一會兒,他的頭緩緩低下⒚_[]⒚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似乎不能接受這個結果,可自己又能做什麼呢?
戎戩的問題不解決,哪怕這次被放過了,也還會有下次。
總不能等釀成大錯了再來約束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