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的習慣讓他下意識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即使是不喜歡這身女裝,他也摸索著將所有的衣服都套在了身上。
但是他的發型卻絲毫未變,不像八太子還會自我修飾一下,就算不知道怎麼盤女子發髻,也要把頭發散下來力求逼真。
沉香的發型就是初見時,簡簡單單地束在腦後的樣子,鬢邊的長發飄搖,因為害羞而用還算寬大的衣袖將巴掌大的小臉遮起一半。
倒顯得眼兒越水,眉間的一點紅痣越媚。
儘管有敖春珠玉在前,但是他這被河蚌牢牢護在中心、隻微微在開合間展露出一點兒溫潤的光輝的明珠竟然也絲毫不顯得遜色。
當這兩個人一前一後從裡間走出來的時候,狐小玉竟然有了一種之前所有的等待都是為了這一刻的值了的感覺!
甚至還有一點點、可能連本人都感覺得不是特彆分明的“有如此美人在側,她竟然連等待一會兒都要覺得不耐煩”的負疚感!真是見鬼了!
我怎麼不知道由美少男扮成的美少女,竟然比美少男本身還要讓我覺得驚豔?!
說好的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呢?這故事的走向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就在狐小玉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的時候,敖春那個換皮不換底的熊孩子,竟然旋著他的那朵花,轉到了狐小玉的身邊。
他嬌嬌軟軟地往狐小玉身上一靠,往狐小玉的耳邊吹著氣說:“狐公子,是被我們姐妹二人迷倒了嗎?”
狐小玉一卡一卡地轉過身子來看他,這作妖的小黑蛟仿佛更加得意了。
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又伸出了他的那條蛟龍尾巴,輕輕一勾,就將狐小玉掉在地上的那把折扇給勾了起來。
那勾著扇子的
尾巴尖先是在狐小玉手心處撓了撓,等狐小玉的手無意識地要合攏,抓住那把扇子時,那調皮的尾巴又飛速從狐小玉的掌心處溜走,將扇子遞到了敖春的手上。
那小妖精就當著狐小玉的麵兒,輕輕地推開了那把折扇,還在扇子後麵勾人地笑了一下。
狐小玉被蠱惑了一般地向敖春伸出手後,像是要撫摸他的臉頰。
就在敖春激動得意,沉香莫名臉紅、想要背過身去的時候,連表情都透露出一絲銷|魂之意的狐小玉,伸手快準狠地掐住了敖春的耳朵!
你個小樣兒!
臉長得再好看又怎麼樣?聲音不還是一樣沒變?真以為自己掐著嗓子說話,就能變得風情萬種了啊?
換身衣服就想來耍我了?彆忘了這身衣服還是我給你挑的呢!
還半遮著扇子笑?笑笑笑,笑你個頭啊!你以為你是沉香啊!你知不知道你隻露半張臉的時候,那過分英氣的眉毛,就完全蓋過了看全臉的時候那種漂亮的感覺了啊?
狐小玉本來就覺得自己這反應有夠丟人的了,明明是想記錄彆人的黑曆史來著,怎麼自己反而成了不淡定的那個?
結果敖春這家夥,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來捋她的虎須!
偏偏這家夥就是個第一眼美人,遠遠地看一眼還好。這一走近,聲音不對、身量不對、渾身上下的各種小細節通通都不對!
就這樣嬸兒,還妄想著要來“勾引”她呢?狐小玉看他就是被社會毒打得太少了!
驟然從絕代舞姬的劇本中,被小狐狸拉回現實的敖春疼得是淚眼汪汪,“玉啊,你快鬆手!耳朵,耳朵要掉了!”
這一激動,連嗓子都不掐了。
一身性感的舞娘裙,搭配著他低沉磁性的男兒音,笑果尤為突出。
狐小玉手上配合著放鬆了力道,嘴上卻十分不留情麵地學著敖春剛剛那掐著嗓子的語調說:“怎麼了,春兒姑娘?不就是早就看出本公子被你和香香姑娘迷倒了嗎?
剛剛還在撩撥本公子呢,怎麼本公子現在如你所願了,你反倒還承受不住了呢?”
沉香:害羞……〃〃
敖春:我再也不敢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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