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瞪大眼睛,聲音都快喊破音了:“爺爺……!”
你在乾嘛啊爺爺!
“痛痛痛痛痛”虎杖齋藤抱著腦殼痛到無暇顧及形象,眼前一片混黑,再加上剛才從雪紀口中聽到的可怕的關鍵詞,他此刻的內心無比混亂。
“虎杖,你讓開一點。讓我做個檢查吧。”夏目坐不住了,擔憂的眼神望著上了年紀的老人。
“對、對了!夏目!拜托你了!”手足無措的虎杖立刻反應過來夏目的特殊能力,連忙抱住爺爺的腦袋讓夏目跟前一放,“快救救我爺爺!”
腦殼被孫子的大力移動,差點扭到脖子,虎杖齋藤還沒來得及怒罵,就感到一股舒服的暖流湧入大腦,原本頭頂的劇痛很快得到了緩解。
過了兩分鐘,虎杖老爺子恢複如常,他臉色嚴肅,兩手卻在頭頂摸了又摸,隱隱還殘留的一點疼痛,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做夢。
二個看熱鬨的小家夥眼神交流,時不時偷偷瞥他一眼。
“咳。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虎杖齋藤老臉通紅,在一群孩子們麵前如此失態,讓要強了大半輩子的老爺子非常羞恥。但他現在需要關心一件更重要的事……
“小丫頭,你們,是那個世界的人吧……”
雪紀凝望著麵前的老人,他滿是皺紋的臉上所帶著的並不是畏懼或者恭敬,而是一種說不出的陰鬱的負麵情緒。
她輕輕點了點頭,也問:
“虎杖爺爺,你曾經見過嗎?那個……縫合線。”
虎杖老爺子也知道自己的反應根本瞞不住人。沒辦法,他對縫合線的心理陰影太深了。
他看著滿臉純真的孫子,沉默了一會,看著雪紀,問:“我現在猜測,那個所謂的‘通緝犯’,也不是普通人吧。你們是如何結下仇怨的?”
雪紀平靜卻簡潔地說:“他暗殺過我的朋友。我們是在追殺反擊的時候,發現他的身份並不簡單。一路追查來到這裡。”
“原來是這樣。”虎杖齋藤表情古怪,有點幸災樂禍地說,“看來是踢到了鐵板。能將那種人列為通緝犯一路追查,看來你背後的勢力也很不簡單。”
雪紀沒有繼續回答,隻是追問道:“虎杖爺爺,你認識他?”
“悠仁,過來。”老人衝著自己的孫子招了招手。
虎杖悠仁滿臉不明所以地湊過去,然後就被自家爺爺抓著腦袋抱到腿上,兩隻粗糙的大手牢牢捂住的虎杖的雙耳。
小男孩眼裡飛出無數問號。
處理好孫子的事情,虎杖齋藤深吸一口氣,回答雪紀:“準確地說,我認識‘她’。”
雪紀:?!!
要說的秘密開了個頭,人就輕鬆了很多。
“六年前,我的兒媳香織意外身亡。”
“我的兒子仁經受不住打擊,精神幾乎崩潰。”虎杖齋藤手都在抖,“我本來覺得,時間終究會讓他的傷口平複。但我錯了。沒過多久,仁帶著‘香織’
回來了。”
老爺子有些無奈地看了眼悠仁,有些事他本來打算等悠仁長大之後再告訴他,但雪紀口中透露的‘縫合線’就在附近的消息,讓老爺子非常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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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敏銳地察覺到,對方很可能就是衝著‘悠仁’來的。
這種時候,雪紀這一方針對‘縫合線’的勢力顯得難能可貴。
“香織是複活了嗎?”夏目忍不住問。
“我是親眼見過香織的屍體的。”虎杖齋藤低沉地說,“當‘香織’站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就知道,藏在那具軀殼中的,已經不是曾經的香織,而是某種……怪物。”
“我提醒過仁很多次。但他已經被完全迷惑了,甚至和她生下了悠仁。”
雪紀和夏目聽得心頭發涼,怪不得老爺子即使坦白了也要捂著虎杖的耳朵,這事一般人可能還真的接受不了。
“他還可以變成女性,難怪找不到,排查方向出錯了。”雪紀有些驚歎,沒想到初登場時神秘而自信的詛咒師羂索居然……能做出如此犧牲。
某種程度上,這種能性轉生孩子的狠人甚至讓雪紀產生了一種敬畏。
但換句話說,“虎杖對羂索來說應該有特殊的意義。”
雪紀皺起眉,她想到曾經在虎杖家裡感知過的結界,果斷地說:“你們暫時彆回家了,那邊可能有危險。”
虎杖齋藤有些緊張地問:“孩子,我提供的情報,對你們有用嗎?”
雪紀點頭:“幫大忙了,謝謝。”
“希望你們早日將那個家夥抓起來。”
老爺子鬆了口氣。
雪紀卻並不樂觀,她沒有告訴老爺子,對方有6個分身啊。
要斬草除根,難度可不小。
聽從雪紀的指示,轎車改變了方向。
虎杖爺孫對於被雪紀帶走這件事接受良好,而本就在暗中窺視的人卻坐不住了。
一陣夾雜著獵獵寒風的冰凍之風猛地席卷而來,隻是數秒之下,車輛外殼開始結冰。
【霜凪】
一陣更比一陣猛烈的暴風雪之中,一個神色冰冷淡漠的白色短發少年出現在車子旁。
他毫不留情地扯開冰凍後變得脆弱的車門,看著裡麵的人,正要抓住那個小男孩,卻突然閃身避開。
一道強大而熟悉的斬擊擦著他的臉頰發了出去。
雪紀攔在虎杖麵前,眼神警惕中帶著點獵物送上門的興奮。
裡梅呆呆地摸了摸自己滲血的臉頰,原本高冷淡漠的表情徹底崩了,表情難以置信地問:“剛才那個,難道是……”
作為見證過宿儺無數次戰鬥的下屬,裡梅是將宿儺相關的一切刻在靈魂裡的。
凡是有關宿儺的東西幾乎不存在出錯的可能。
這個小女孩用的,居然是宿儺大人的斬擊·解!
不是,你們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