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心自己看錯了,他倆不是在床上打架,而是……呃,在進行男女之間那種激烈的床上運動。他不該看到這個場景,忙退了出去,關上門。
但關上門後,想想好像他倆是……真打架?
嗐!這種場麵可是千載難逢啊!
他又興致勃勃的推開房門,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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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已經停手了,但阿比蓋爾還在用腳踢他,試圖把他踢下床。
“快停下。”路易瞪她。
“你下去。”
“就不下去。”一下子撲在她身上,壓住她,“你害羞了。”
於是她喊:“菲利普,你出去!”
“哎呀!不要啊!”菲利普笑嘻嘻的說:“要不要我給你們拿一點水果和酒上來?”
“不用!快出去!”
路易則笑著說:“去拿一些好酒來,酒窖裡應該有一些不錯的酒。”
菲利普出去了不到一分鐘便又回來了。
他跳上床,踩在羽絨被上。
“你臟死了!你的靴子上都是泥!”
“等一下讓女仆收拾。”他看著阿比蓋爾,她正在用手指努力理順頭發,“瞧你,像個瘋婆子。”
“都怪路易,他抓我的頭發。”
路易也沒好在哪裡,長卷發亂七八糟的。
“潑婦!”
“——幼稚男孩!”為什麼沒有一個罵男人的同樣的稱呼呢?“野蠻人!”
路易抓著她的裙子,吻她嘴唇。
但立即喊了一聲,惱火的推開她:“瘋女人!”
阿比蓋爾哈哈直笑,菲利普也笑。
他嘴唇流著血,抬手胡亂的擦了一下,“你該好好挨一頓馬鞭!”
“好呀,但是必須你自己動手,你不能讓彆人動手。”阿比蓋爾揚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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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林騎士送來了葡萄酒和水果,驚訝的看著國王和王弟一左一右半靠在床頭,中間是阿比蓋爾。
“放在那兒。”菲利普指著房間裡的一張小圓桌,“然後把桌子搬過來。”指了指床邊。
洛林騎士先放下托盤,搬來圓桌,然後將托盤放在圓桌上,微微躬身行禮,轉身出了房間。
菲利普倒了3杯酒,先遞給路易一杯,再遞了一杯給阿比蓋爾。
阿比蓋爾淺淺嘗了一口:還行,微甜,綿軟,帶一股葡萄的果香。
“不是這樣喝酒的。”路易說:“你看著。”
他喝了一口酒,隨即吻她。
酒液在口中還來不及變得溫暖,從他口中湧進她口中。
帶著葡萄酒甜味的一個吻,很快便結束了。
她有點嫌棄,但還是喝了下去。
“這樣,是不是酒變得更美味了?”他在她耳邊低語,呼吸噴在她耳朵上,癢癢的。
菲利普嚷嚷,“我也要。”
於是學著路易的樣子,含了一口酒,吻她。
阿比蓋爾不知道為什麼笑得厲害,一口酒噴在羽絨被上。
“笑什麼!”菲利普不滿的嘟囔。
“彆這樣,我自己會喝酒。”她擦了擦嘴,“瞧,這下我可不用睡覺了。”
她從床尾爬下床,“你們走吧,我要叫女仆進來給我梳頭發。要是下午不下雨了,你們能帶我出去走走嗎?我看仆人把我的勒達也帶來了,我還沒有時間多學學騎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