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不太在意,“也許是以前的投石黨,當時關押、處罰了一些貴族,居然有人被關押到現在嗎?真是太慘了!”
“要是投石黨成功了,你和路易早就死了。”真是個沒有政治覺悟的天真的王子。
菲利普一愣,“好像是哎。不過這件事情早就過去了,要煩惱也是路易煩惱。”他解開最後一格係帶,將裙子從她身上脫下來。
達達尼昂似乎才意識到殿下和阿比蓋爾要做什麼,這又是一件讓他難辦的事情,他立即告辭。
“您讓阿拉密斯過來見我,就現在。噢,不,還是過一會兒吧,要他1個小時後來見我,沒見到我之前,不允許他走開。”
*
“為什麼要見阿拉密斯那個討厭的老頭?”菲利普很是不滿,“我很久沒和你在一起了,你就不想問問我最近過的怎麼樣嗎?”
“你最近不是過得很好嗎?”她拉著他進了臥室,隨手關上臥室門。
“是還——可以,但總覺得缺少點什麼。”他雙手放在她腰上,她的腰還是很細,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斷。
“你真的懷孕了嗎?”他懷疑的問。
她嫌棄的看著他:真是個傻子。“你想說什麼?”
“我以為你應該挺著大肚子了。時間過得似乎太慢了。”
“很快的,過了聖誕節我的肚子就會很大了。”
他歎氣,又歎氣,“我想你,很想你。”
“你每天都能見到我。”
“可那不一樣。”他哭唧唧的,很是難過,“沒人能跟你比,誰都不能跟你比。”
她溫柔的吻他,催著他脫了睡衣,但又嫌棄,“你的腳臟死了。”
“我又不用腳。”
她大笑,又提醒他,“彆碰到我的手,會很疼。”
他頓時喜氣洋洋,“今天你可要全聽我的。”
倆人互相擁抱親吻,很快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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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密斯在走廊上等了大概10分鐘,女仆才出來通知他,“您可以進來了。”
阿比蓋爾身披一件帶貂毛領子的錦緞睡袍,神情慵懶,臉上帶著一絲激情過後的紅潤。雙腳赤-裸,踩在一隻紅底金線繡花的錦緞腳凳上,小小的腳趾,雪白的肌膚,在紅色的錦緞映襯下,愈發的白嫩。
“你好,神甫。”
阿拉密斯皺了皺眉:“夫人。”
“那位神秘的囚犯呢?你今晚要帶走他嗎?”
“對。我沒想到您會來。您不應該來,陛下也許——”
“我不怕,你怕嗎?”
阿拉密斯頗是無奈,“您應該害怕的。”
“我要見他。”
阿拉密斯驚訝:“夫人,您——”
他低頭沉思片刻,終於,像是想通了,“也許您確實應該見見他。”
“現在就去。”
阿拉密斯點點頭,沉默的走出房間。
*
阿比蓋爾沒有要女仆跟著,悄悄跟隨阿拉密斯從一個暗門進去,曲曲折折的走了幾分鐘,感覺是一直向下的。
走到一半,阿比蓋爾便主動握住阿拉密斯的手。他有一瞬很緊張,但很快放鬆,隻是瞥她一眼——走的近了,很明顯能聞到她身上有男人的氣味,這股氣味陌生又熟悉,是情-欲的氣味。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受,年輕的夫人十分膽大,而且——她在故意引誘他嗎?她柔軟的小手在他手心裡;因為靠得太近,小巧的胸時不時就碰到他手臂。
還有什麼?
她一個字也沒說,但就覺得她似乎說了很多。
最後,他在一扇鐵門前停下來,敲了敲門。
阿比蓋爾小聲說:“我不知道凡爾賽居然還有地牢。”
“夫人,您不知道的還很多。”
裡麵的人開了門——是阿多斯。
阿多斯驚訝的看著阿比蓋爾。
“您好,德·拉費爾伯爵。”
“——您好,夫人。”
“阿拉密斯帶我來見你們的神秘囚犯。”
“他不是‘我們的囚犯’,是‘國王的囚犯’。”
所謂的“地牢”布置的還不錯,簡單的木床上鋪著厚實的床墊,一床羽絨被;一張很大的書桌,書桌後一張靠背椅。此時,一個頭戴鐵麵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肢體語言看起來十分緊張。
阿比蓋爾徑直走向他。
鐵麵人局促的站了起來,“夫人——”
她站到書桌前,看了看那個醜陋的鐵麵具。
“阿拉密斯,打開麵具。”
阿拉密斯沉默的走過來,取出鑰匙,打開麵具。
一張俊美的臉露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大菲利普十幾歲就被關進巴士底獄了。。。。所以你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