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誰在一起?”
“克勞德。”
“你去見誰了?”手指用力,狠狠的掐著她的腰。
“好疼!放開!”她用力拍他的手。
“說!是不是偷偷去見你的情夫了?你說!”
“我沒有情夫,至少沒有你的情婦那麼多。”狗男人這是興師問罪嗎?
“是不是那個泰特斯蘭?”他把她按倒在床上,翻身坐在她腿上。
“你說什麼?”這男人如此著急為自己戴綠帽為哪般?
“你還敢狡辯!你看!我有證據!”他從枕頭下麵拿出幾封信,扔在她胸口,“瞧!這些信寫的多麼露骨!真是惡心極了!”
阿比蓋爾大怒:“誰讓你翻我的東西了?”
“放屁!什麼‘你的東西’?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是我的,你的身體、你的心,全都是我的,隻屬於我,你懂了嗎?!”
“我隻屬於我自己。你憑什麼發火?就因為我是女人嗎?”她惱火的試圖坐起來,於是使勁推他。但他比她體重要重至少30多裡弗爾,她推不開他。
“對,就憑你是女人,是我的女人!”他雙手放在她胸前,捏得她疼得要命,尖叫起來。
“好疼!真的好疼!路易,快放手!”
“那個狗膽包天的家夥!說,他是不是偷偷跑回來了?看來他是想嘗嘗斷頭台是什麼滋味。你晚上是不是去見他了?他睡了你,是嗎?你這個無恥的女人!帶著彆的男人的臟東西就敢回來見我!”
“我沒有!”她氣得哭了,“你去睡了雅典娜,把我的臉和我的心都放在地上踐踏,我能怎麼辦呢?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也不能把她怎麼樣,我是世界上最可憐、最卑微的女人。你一點都不愛我,一點也不在意彆人全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他們都說我是鄉下女孩,不配得到國王的寵愛。”
她哭得梨花帶雨,“路易,路易,你要是不再愛我了,我就帶著孩子們搬去凡爾賽住,遠遠的離開你,這樣行嗎?”
“放屁!我看你是故意說的這麼可憐,就是想躲去凡爾賽,然後偷偷去見那個該死的洛林!我說的對嗎?”
猜對了,大概就是這樣,但當然她肯定不會承認。
“你現在就開始厭惡我了,我現在不走,等著你將來趕我走嗎?你是我的孩子的父親,我不能——”
路易忽然勃然大怒:“你這個賤女人!你還敢提孩子!你說,他們的父親到底是誰?”
哎呀!這個難題她也沒有答案啊!
隻能給個標準答案,“你說什麼混賬話!當然都是你的孩子。”
路易冷笑,“彆以為我是真的笨蛋!我不得不承認她們,是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孩子必定是我的孩子,但我心裡知道他們不是!說,是不是泰特斯蘭的孩子?!”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再說你也不會相信。”她抽泣著,“你放開我,我現在就帶著孩子們離開好了,你明天就能讓雅典娜住進來。”
他冷笑,“你不說清楚就哪兒都彆想去!”
他很快脫了睡衣,緊緊壓在她身上,“你是我的女人,現在是、將來是、一直都是,除非你死了。你彆想離開我,也彆想離開王宮,我走到哪兒你都要跟著我。我知道他們都是泰特斯蘭的孩子,為了你,我可以忍受,而那個該死家夥這輩子都聽不到孩子們喊他‘父親’。他們姓波旁,永遠都會姓波旁。”
他拂開她臉上的發絲,冷酷的說:“我已經派人去找那個混蛋了,等我的人抓到他——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如果我殺了他,你會一輩子都恨我,還會一輩子都記住他。他不會死,但再也不能做一個男人。如果他再也不能跟你上床,你還會要他嗎?”
可憐的雷尼奧!
阿比蓋爾深深為他擔憂。
*
路易很賣力,唯恐她“不滿意”,結果就是兩個人非常愉快的又大戰三百個回合。
還不忘問她:“你什麼時候才能再懷孕?這個月?下個月?”
狗男人如此在意自己“有沒有種”。
“我不想太快懷孕,我還沒恢複好。”
“我不管,我要每天都乾你,直到你懷孕。”
狗男人就知道這點破事!還能不能有點出息!
“那你不許再去找雅典娜了。你要是再睡她,哪怕隻有一次,我就立即帶著孩子們去凡爾賽,然後對外宣布男孩們都是泰特斯蘭伯爵的孩子。”
太狠了!
“你可真狠心啊!我被人嘲笑難道會是什麼好事嗎?你可真是個傻瓜!”
“明天你要——不對,是我要帶著你出去玩,讓那些無聊的人看看到底誰才是你最愛的女人。”
“傻瓜!我隻愛你一個人,”吻她的唇,又輕咬她的唇。“彆的女人都沒勁極了!”
這個拔吊無情的狗男人!
“說!你有沒有對彆人也這麼說我沒勁?”她警覺的問。
路易好一會兒沒說話。
阿比蓋爾心裡的小火苗蹭蹭的就起來了。“你看!你一定在雅典娜麵前罵過我。”
他忙說:“沒有,絕對沒有。我是在想,她倒是在我麵前罵過你。”
她驚呆了:“什麼?什麼!”
好大的狗膽!
那個女人真是很討厭!無比討厭!
作者有話要說:*雷尼奧:關我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