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性-伴侶?不,床伴。(1 / 2)

琴酒他們這些遊走在死亡邊緣的人,大多數都會非常的遵從著自己的欲望,畢竟明天還會不會來臨都不確定,誰還會管那些雜七雜八的宗教禮法之類的。

對比其他人,琴酒算的上是沒有那麼重欲的類型,但是大多時候在大型任務完成後,激增的腎上腺素會讓他需要發泄出來。

組織的酒館,專業的按摩店,琴酒也是會去,隻是□□而已,沒人在意那些人。

那女人下的藥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藥效非常的大,僅僅是一會的功夫,琴酒就感覺到了上湧的血液要衝破他的理智。

琴酒揪著早間川沙的衣領,看著那雙沁著水珠的眼睛,琴酒突然感覺,他想要看的這個家夥發瘋哭泣的樣子。

應該就是藥的原因吧,琴酒想著,不然他哪裡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女人躺在那邊地上,像是死掉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沒一會,伏特加就過來了,非常靠譜的將女人的屍體拖走,大概是去處理,甚至非常貼心的沒有多問。

早間川沙的小身板已經撐不住了,抱住琴酒的手臂就是不撒手。係統也一直在詢問要不要恢複到正常狀態,都被早間川沙嚴詞拒絕。

這可是唯一的機會,他得把握好才行。

琴酒的額角已經起了一層薄汗,但是仍然腳步穩健的提著早間川沙走到了酒店房間。

琴酒一把將早間川沙扔在了床上,接著一把將黑色的西裝脫下,扔在了地上:“雖然有些禽獸,但是,你本身年齡已經成年了,我做什麼,也不算是犯罪。”

而且他們這些人,才不會去管什麼犯罪不犯罪的。

因為情-欲而變的無比沙啞的聲音在早間川沙耳邊響起,這聲音讓他夾了夾雙腿,怎麼會這麼性感啊!!他快忍不住了!

琴酒看著躺在床上,紅著臉的早間川沙,有些嫌棄的扯了扯那個麵具:“假的要死。”

“雖然我不介意,但是我想,你不介意第一次是用個假臉麼?”

琴酒的麵色也帶上了一絲微紅,平時沒什麼表情的臉上也因為情-欲而湧上了一絲迷離的性感。

早間川沙當然介意,飛快的將麵具扯下來,扔到了一遍:“真的可以麼?琴酒……我,我可以……”

剛把麵具扔到了一邊,扭頭就看的了脫掉了上半身襯衣的琴酒,正一臉坦然的看著他。

琴酒甚至因為不喜紮著頭發,長至臀部的發絲現在正垂落在他光-裸的身上。

早間川沙捂住口鼻,他真的怕自己現在不爭氣的流出鼻血。

琴酒大概是有著白人血統,整個人在這個昏暗的房間裡看起來白的發光。

琴酒無語的看著麵前的人,要不是有藥,他是絕對不會和這種二傻子上床,不說會不會被糾纏,就這傻乎乎的樣子,實在是太影響興致了。

邁開雙腿,直接一條腿跪在床榻上,琴酒的身體就這麼俯在早間川沙的上麵,拿開了他捂住臉的

手。

早間川沙感覺自己要幸福的昏過去了,他這輩子居然可以看的這種場景,他真的不是在做夢麼?

想著,早間川沙雙手環住了琴酒的脖頸,將自己的臉送了上去:“要接吻麼?”

他可以麼?

琴酒身體僵硬了一瞬,說真的,床-伴他確實有過不少,但是往往都隻是解決性-欲而已,琴酒也沒有拿他們當作什麼性-伴侶,接吻這種事情,他不熟悉。

“可以的吧,我非常的健康,而且,是第一次哦。”

早間川沙發現了琴酒的僵硬,開心極了,他當然知道,琴酒這種人呢,怎麼可能是第一次。

不過,沒有關係,那是因為他出生的晚了一步,而且太弱小了,在一切的初始時,沒有跟上琴酒的腳步。

但是,他現在來了,琴酒的未來,隻能是他的。

早間川沙輕輕的吻上了琴酒的嘴唇,最初隻是唇瓣的相貼,因為藥物,兩個人的體溫都非常的高,甚至感覺對方都是滾燙的。

琴酒原本想要將人扔在一邊,解決完就算了,但是充血的大腦讓他反應有些遲鈍,錯過了最佳時機。

早間川沙可是認真的學習過,這還是西村千叮嚀萬囑咐的,第一次可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給對方最佳體驗。

早間川沙可是苦練過接吻,畔田店裡的櫻桃梗可是被他糟蹋了不少,就為了練習舌頭給櫻桃梗打結。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兩人的臉上,讓琴酒可以清晰的知道,他在離對方多近。

這個家夥還真的是苦心準備過,因為前兩天的脫敏,琴酒現在雖然抗拒,卻並沒有感覺太過的不適。

作為永遠掌握主動權的那個,琴酒不滿於早間川沙過於溫柔的動作,直接一手按在他的腦後,重重的吻了上去。

雖然沒什麼經驗,但是琴酒也不是傻子,簡單的單刀直入將舌探入到早間現在有些狹小的口中。

琴酒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早間川沙的雙眼,迷蒙的水潤眼睛裡,是赤裸裸的貪欲。

身為組織最鋒利的刀,他當然還是更喜歡刺激的,假如早間川沙的真實模樣就是他偽裝出來的天真小白兔,琴酒他大概就算是去找貝爾摩德,也不會隨手拉過早間川沙。

這種帶著心跳加速的危險刺激的情愛,才是琴酒想要的。

琴酒的唇瓣和他的人一樣,沒有太多的肉感,這種人大概率是冷漠無情的。

但是早間川沙喜歡的很,像是找到好玩的一樣用牙齒一遍遍的啃咬著。

早間川沙努力的長大嘴巴,接受著琴酒沒什麼技巧的動作,還間或用舌頭纏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