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們去送送!”
最先從琴酒的氣勢裡緩過來的就是西村,他回想了下之前早間川沙對他的描述的形象。
`非常漂亮`
那確實是非常漂亮,就是整個人氣勢太足了,他們都沒怎麼敢看。
`有一頭銀色的長發`
這個也能對上,來人及腰的長發這個特點非常明顯。
`個字很高`
西村回想了下,進門後還微微低了下頭,這身高大概都有個一米九了,是真的高啊。
`性格颯爽`
……,這個西村抱有懷疑的態度,那看他們的蔑視眼神,他非常確定,這個評價是標準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啊,對對,得送送,得送送”
十幾號沒醉也差不多的人,抱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想法,在琴酒剛出門後,一個排一個的就尾隨在了後麵。
琴酒又不是眼瞎,扛著早間川沙就想要快步離開。
“嘔……啊,前輩們再見!我,我們……嘔……”
早間川沙被琴酒扛在肩上,仍然努力的支棱著身子,衝後麵跟上來的人打招呼。
“你要是敢吐了,明天你就和你腿說再見吧。”
琴酒手按在早間川沙的腿上,冷冰冰的威脅。
“我……我給錢了沒?……哦,給了!嘿嘿……”
早間川沙的腦子有點渾,好像是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兩秒,早間川沙反應過來了,他晃了晃自己被按住的腿,委委屈屈的啜泣:“腿……不能沒有腿……gin哥…我,我聽話。”
說罷,捂住嘴巴,像是死了一樣癱在琴酒的肩膀上不動了。
不遠處的警官們紛紛笑出聲,這種場麵他們可沒有見過,屬實是好看的很。
“老弟啊,你就直接帶著早間回去吧,剩下的人我們這些老家夥自己安排就行。”
西村走過來,想要伸手拍拍琴酒的肩膀。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手就是沒敢拍下去。
琴酒本來也沒想留下來,衝那些讓他有點生理不適的警察們點了點頭,這次真的扛著早間川沙推門走了。
琴酒帶著人走了,剩下的可仍然在努力八卦。
“謔,這個陣,氣勢夠足啊。”
“那是,真真的高嶺之花,不然能讓早間那家夥癡纏這麼久麼?”
“哎哎,西村,你知道他是乾什麼的麼?他身上好像帶著槍呢。”
“一看就是個外國人了,我記得應該是雇傭兵來著,肯定有持槍證了。”
“怪不得早間那小子追不上呢,看樣子他們還有的磨。”
“好了好了,咱們還得去收拾爛攤子呢,早間那小子,怕不是故意喝醉了早跑的。”
“那小子精的很,沒處說的。”
“看在他升職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嗬,就你心好,那你自己去吧。”
“……”
“……”
琴酒將人之間仍在後座上,發動汽車遠離讓他不適的地方,同時從後視鏡裡看了看狀似醉死過去的早間川沙。
“現在滿意了?”
“嗯~……吧唧吧唧……”
“早間川沙,還裝死呢?”
琴酒最初也真的以為這個家夥喝醉了,但是這家夥被他扛著還能偷摸去摸他屁-股,琴酒是真的感覺也是被這個家夥給氣笑了。
“啊……gin哥,人家真的醉啦嘛。”
早間川沙睜開帶著水霧的眼睛,開心的衝琴酒笑。
“克雷芒,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
琴酒單手開著車,左手無奈的按著自己的額頭。
“那有怎麼了?琴酒是琴酒,陣是陣,那些家夥可都知道我有個追求了多年的愛慕對象,你隻是我那個追不上的曖昧對象而已。”
早間川沙坐起身,腦袋靠在了前排的座椅上。
“滾遠點,難聞。”
琴酒一巴掌將早間川沙的腦袋拍到了一邊,專心致誌的開車。
“哎呦!”
早間川沙畢竟是喝了不少酒,被琴酒沒有收力的一巴掌給拍的身子不穩的仰躺在後座上。
不過他仍然堅持著重新爬了起來,整個人扒在了旁邊的座位上:“怎麼了?陣現在,應該已經在東京警視廳掛名了吧。”
他可是相信西村警視的嘴,這一會的功夫,那些在場清醒的應該都知道了。
琴酒皺眉,“那又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我。隻是一些八卦……”
早間川沙頭靠在椅背上,輕言輕語的打斷琴酒的話:“gin,你感覺,組織怎麼樣?”
琴酒從後視鏡裡看著麵色平靜的注視著他的早間川沙,“如果是彆人對我說這句話,他應該已經死了。”
早間川沙開心的哈哈笑了兩下:“所以,gin果然還是對我心軟了~也不是沒有感覺的,是吧是吧!”
紫色的眼眸仔仔細細的注視著琴酒的側臉,看著襯衣裡漏出一點的掛墜痕跡,有點酸又有點開心。
“組織還是被各國給盯上了,不管如何,想要組織繼續存活下去,肯定會大出血。”
早間川沙的手指勾住琴酒的發絲,手指輕輕的卷了兩下,纏住又鬆開,美滋滋的看著琴酒的銀發自然的垂落在自己的掌心。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還有,鬆開。”
琴酒將自己的頭發從早間川沙的手裡奪回來,無所謂的繼續開車。
早間川沙不滿:“怎麼沒有關係?這關係大了好麼。”
借著琴酒開車的原因,早間川沙重新奪過琴酒的頭發:“琴酒這個名號和你的樣子在裡世界太出名了,就像是和組織綁定了一樣。”
早間川沙感覺,boss是故意的。
“那些想要讓組織瓦解的人,絕對不會放過gin哥你啊。”
早間川沙將臉頰貼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