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人來了。”
早間川沙將手中的筆扔在了一邊,並且認認真真的將本子合上,再放入抽屜裡,鎖好。
“進來吧。”
鬆田陣平有點不耐的微微皺著眉毛,單手抓了抓後腦的頭發,他完全不理解早間川沙讓他來這裡的意義。
“早間警視正。”
“叫我早間就好,畢竟現在也不在上班,叫我職位會讓我有種還在上班的感覺。”
早間川沙示意鬆田陣平坐下,神態非常自然的給他倒了杯水。
“在我們那邊待的還舒服吧?有沒有碰上什麼麻煩之類的。”
早間川沙就像是一個好心的領導,認真的讓自己手下感到賓至如歸。
“還好。”
鬆田陣平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情況,他完全就是憑心答應了早間川沙的招攬,過去了兩天後,感覺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不知道早間警視正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麼?”
鬆田陣平看向早間川沙,他可不認為這次早間川沙找他會沒有一點事。
“這麼著急麼?我就不可以是和自己人聯絡聯絡感情麼。”
早間川沙自己坐在了鬆田陣平的對麵,像是故意的一樣,看著鬆田陣平嘴一張一合的被堵的沒話說。
“好了,其實確實有點事情和你說的。”
早間川沙衝鬆田陣平眨眨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
“還記得那次讓你差點死掉的爆炸案的兩個人麼?”
早間川沙的眼神深深的注視著鬆田陣平。
“當然記得,那兩個人不是已經......”
鬆田陣平當然忘不了,甚至那個爆炸犯被槍斃的時候,他有在旁邊看著。
“那個女人經由我私下的調查,她已經不是她了。”
“什麼意思?”
鬆田陣平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微皺著眉毛看向早間川沙。
“知道奪舍麼?”
早間川沙將一份資料遞給鬆田陣平,那是藤本的資料。
“我發現,你的身邊還是比較容易出現那些人員,比如在萩原研一必死的時候,突然被人救下,在你接近死亡的時候,也冒出來了一個家夥。”
早見川沙注視著鬆田陣平的表情,果然,在他說出萩原研一的時候,在這個天天耷拉著臉的家夥麵上,看到了不一樣的表情。
“!!研一!研一還活著麼!”
鬆田陣平的目光從資料上移開,蹭的一下子站起來。
“你不是見過他麼?”
畔田有和他說過被警察攔住這個情況,這幾l個警校同期可真的有意思,都互相吸引一樣。
“......早間警視正是想要我做什麼?”
鬆田陣平也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捏住軟肋了。
研一......他一定要再見到研一。
早間
川沙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讓鬆田陣平背後發涼的笑。
“你倒是也不用害怕,不用你做什麼,就是,做個靶子而已。”
早間川沙拋給鬆田陣平一個小瓶子:“這是那個女人身上帶的東西。”
“把這個佩戴在身體表麵。”
早間川沙打量了兩眼鬆田陣平的打扮:“哪裡顯眼帶在哪裡,比如,耳朵就不錯。”
“......”
鬆田陣平的臉一黑,差點把手裡的小瓶子給捏碎。
“很多事情我暫時沒有辦法和你說,你隻需要注意那些突然接近你的家夥,然後告訴我。”
早間川沙抱胸,完全不覺得自己會受到這個大猩猩的攻擊。
“當然,你也可以找畔田,哦對,就是你的研一和你對接。”
畢竟,他手裡捏著人質。
“畔田......”
鬆田陣平看向早間川沙:“他,現在叫畔田麼?”
早間川沙非常滿意他們之間的感情,要不是這樣,他還真的不會隨意就讓鬆田陣平做個光明正大的靶子呢。
“對哦,畔田幸一,這個名字還是他失憶後自己起的呢,唉,也不知道怎麼就叫這個了。”
早間川沙走到鬆田陣平身後,調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和你見麵呢。”
鬆田陣平死死的握住拳頭,輕哼一聲:“隻要知道他還活著,即使不見麵……”
他話還沒有說完,內心深處的想法咕嘟咕嘟的就冒了出來。
“不,我還是想要揍他一頓。”
那個不穿防護服的家夥,就算是沒死,也是該打。
“我有叫他過來哦,一會你們就可以見麵了。”
早間川沙不是很懂他們幼馴染的感情,一個看到另外一個就心虛的跑路,另外一個看到活下來的幼馴染想要揮舞自己的鐵拳,真的很難懂。
“想乾什麼你們自己來了,不過,畔田之前傷的太重,花了我不少心思才救活了他。他的大腦因為要規避那幾l乎造成死亡的傷害,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所以,儘量不要刺激他,企圖讓他恢複記憶。”
早間川沙還是比較有自信,畔田就算是恢複記憶也沒辦法出現在幕前了,也不會扔下他這個‘弟弟’就跑路。
“……嗯,知道了。”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