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一落在琴酒的腰上,琴酒就知道是哪個想死的家夥。
“小美人~見麵就是緣分,要不要和小爺我一起共度良宵啊。”
說著,那手開始摸上琴酒的腹肌,邊邊角角都摸了個邊,甚至還有想要再向下探索的欲望。
琴酒的手像是老虎鉗一樣的扼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將自己背後的人給拽了過來。
“哎,疼疼疼疼~gin哥,我錯了!”
藤本須佐原本還在想,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調戲琴酒。
自己怕不是這次出門還要學習處理屍體之類的胡思亂想。
早間川沙的聲音一出來,他才反應過來。
也是,能看上琴酒,並且還大膽到下手的,也就自己家老大了。
琴酒鉗住早間川沙的手腕,將人拖過來後,帶著點習以為常的皺眉說著:“你這個爪子什麼時候才會知道分寸。”
早間川沙嘿嘿一笑,沒被控製的手臂習慣性的攬上琴酒的腰:“人家看到gin哥後,就總是想要貼貼嘛,這輩子可能都改不了了。”
說著,貼上琴酒的耳朵:“看那邊,那些人都在看著我們呢。”
接著,側了側自己的身子,露出在他身後滿臉都是姨母笑的北原警視監他們。
“……”
琴酒想要掐死早間川沙的心更強烈了。
早間川沙一口親在了琴酒的臉上,笑容燦爛的衝他們揮了揮手。
“好啦,我知道你不舒服的,我隻是和他們打個招呼而已。”
偶遇都偶遇了,那些人也就沒什麼用了。
自己家親愛的和那些老頭相比……那都不用想,那些人怎麼可能和琴酒比呢。
北原警視監他們都帶著姨母笑的和早間川沙揮手,示意他自己乾自己的事情去,不用管他們。
畢竟他們到現在也清楚了,早間川沙這次的目的。
警視長a:“哎,年輕人的戀愛啊,就是這麼恩愛。”
警視長b:“怎麼,你和嫂子不恩愛麼?羨慕這?用不用我回去和嫂子說一下你今天的暴言。”
警視長a:“彆了彆了,我就是隨口一說,這回去我還想睡個好覺呢。”
警視長c:“早間的這個愛人?看起來不是個簡單人物,有點危險啊。”
警視長b:“聽說是個雇傭兵,戰場上下來的,看起來危險很正常。”
北原警視監:“身份檢查過?”
警視長b:“嗯,查過,日本名黑澤陣,之前一直在西亞地區的戰場上,最近才定居在日本。”
北原警視監點點頭,既然早間川沙敢把人領到他們麵前,那就說明這個小子就沒想過放棄。
他還以為這次早間川沙是想要他幫忙,處理下這個黑澤陣的身份問題呢。
沒想到,他竟然已經處理過了。
看來,這個黑澤陣,有點東西啊。
他也不是什麼毛頭小子,那個人對早間可沒有什麼喜歡之類的,早間那小子,可有的磨了。
不過,那都是他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情了。
“行了,咱們這群老頭子也彆去摻合他們小年輕的交往裡了,好不容易出來了,也都彆拘著了,好好玩玩。”
呼呼~
在琴酒將東西給了藤本須佐後,早間川沙就一把拉著琴酒,跑到了遠離人煙的海邊。
“我可是花費了大量的口舌,才把那群人忽悠過來的,就為了偶遇gin哥哦。”
早間川沙牽著琴酒的手,沿著海邊緩步走著。
“你這是偶遇麼?”
琴酒都不想說什麼了,誰家偶遇是這個樣子?
“嘿嘿,怎麼不算呢?”
早間川沙笑笑,肩膀碰著琴酒的肩膀,笑眯眯的說著。
“藤本,伏特加他們都不知道我過來,不就是偶遇麼。”
呼嘯的海風吹著兩人的發絲,深夜的月光下,越發照的人帶著朦朧的美。
“gin哥有什麼喜歡的東西麼?總感覺這麼久了,我甚至都沒有給gin哥買過東西呢。”
早間川沙的手指摩挲著手中琴酒的指尖。
琴酒的手指沒有什麼纖細感,甚至上麵布滿了傷疤和練習武器留下的繭子。
手背上的青筋微突,是一雙充滿力量和危險的手。
“我需要你幫我買?”
琴酒看向早間川沙,他琴酒什麼時候想要的東西需要彆人買了?這個家夥魔怔了吧。
“我也是有點用的吧?比如一些重武器,gin哥沒有想要的麼?”
早間川沙想著,劇情中琴酒掃射東京塔的時候,是有一架魚鷹來著,至少現在,琴酒還沒有擁有。
“我需要的,boss那邊也會有,還用不到你。”
琴酒不想在這種時候打早間川沙一頓,壓著火氣說。
“□□?戰鬥機?戰車?”
早間川沙說著,看著旁邊人的表情。
琴酒猛的回頭看早間川沙。
這家夥,打劫r國軍火庫了?
早間川沙看著琴酒感興趣,又接著說:“boss那邊應該會給你們換狙擊槍了,想不想提前摸到?”
琴酒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想要搞事情。
“gin哥親我一下,我就……”
早間川沙的話還沒有說完,琴酒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想死?”
“哎呦!”
早間川沙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是不甘心。
這種不甘心催促著早間川沙的動作,大腦完全忽視了所有的危險。
早間川沙一瞬間摟住琴酒的脖子,將人拉到自己的麵前,吻上了琴酒刻薄的嘴巴。
“!!!”
琴酒的瞳孔放大,剛剛想要抬手將人給拉開。
早間川沙偷完香後,一溜煙
就跑了。
“嘿嘿~~以我們的關係,我親你一下都不可以麼?這麼小氣啊。”
早間川沙呲溜一下跑的老遠,扭頭就衝琴酒叫囂。
“……不給你點顏色,你就真的不知道死活!▇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琴酒飛快的衝上去,作勢就要扭斷早間川沙的胳膊。
“啊!gin哥!我們都上床了!親一下怎麼了?!”
早間川沙也動作迅速的躲開,借著月色,看向琴酒。
“床伴做/愛,和現在,那是一樣麼?”
“而且,你這個家夥,不就是故意的麼?”
即使是說著話,琴酒的動作也任何遲疑。
“對啊,gin哥,說真的,我們談戀愛吧。”
早間川沙接住琴酒的一拳,甚至有閒工夫的吻了一下琴酒的手背。
當然,這樣的下場就是,被琴酒用另一個拳頭一拳砸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