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訓練進度不錯啊。”
青葉城西的入畑伸照教練正跑過來, 在鷲匠教練的辦公室做客。
兩個教練當了這麼多年的對手,也算是很熟悉的關係了。
鷲匠教練這次喊入畑伸照過來完全就是為了這群人的訓練。
他有自己一套想法,但是也會去探討其他教練的意見,畢竟這次是關注度非常大的全國性比賽, 關乎著每個隊員以後的發展。
他並不希望因為自己不夠全麵的訓練, 讓這些選手沒什麼表現得機會就淘汰了。
不過這次主要針對的不是及川徹這類, 畢竟及川徹已經算很成熟的二傳手, 不僅能夠完成自己訓練,還能去帶著影山飛雄和白布賢二郎。
他領著入畑伸照教練, 在體育館外麵看了一會兒, 希望入畑伸照能看看其他學校篩選過來的人員。
“回防回防!!!”
“左路!!!”
“我來接!”
“這球也太重了!”
“鬥醬!”
“若利!”
“從中路!”
“攔住他們。”
“往死裡攔, 彆讓他們再嘚瑟!”
“小飛雄不行了吧, 不行了吧。”
幾個人之間門的氣氛, 已然不是剛來第一天那樣陌生的氣氛了。
影山飛雄臉上浮上了笑意, 是那種在完全進入狀態才有的笑意。
“牛島前輩!”
牛島若利重重一扣, 直接穿過對麵攔網。
及川徹咬了咬牙, “煩死了!這都能穿破嗎!”
“這不是你剛教的嗎?”岩泉一怒罵道。
“啊?不可能!”及川徹為了逃避責任, 打算先踩自己, “不可能,我沒這麼好心。”
岩泉一:……
影山飛雄卻過分正經過來要加一把火,“確實是及川前輩剛才教的。”
及川徹:……
及川徹覺得自己真不適合做個善良的人!
啊!生氣!
牛島隼鬥等待比賽結束下了場,坐在一邊休息, 看著場內的氣氛, 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當然實則就是隔世了。
在漫畫中的時候,哪能看到這些場景。
要是他看到估計都要說一句,一定是OOC了的感慨。
但不得不說,很多事情沒看到不代表不會有。
畢竟影山飛雄現在有空還會和金田一國見英一起打球呢。
大家打了一局熱熱身之後, 也紛紛跟著牛島隼鬥一起休息,準備著一會兒一起基礎訓練。
會從跑步開始。
“今天誰組織跑步?”岩泉一喊了一句。
“小若利吧?”及川徹喝了口水,在他口中‘牛若’已經換了一個稱呼。
“我。”牛島若利喝了口水站了出來。
“今天幾公裡?”岩泉一接著問。
“6公裡。”牛島若利把飲用水放在了一邊,開始準備列隊。
“我領跑,你們跟上了。”他簡單的一句話,表明了意思。
“啊!你們牛島兩兄弟把我跑死算了。”有人哀嚎。
這幾個領跑都是教練選出來,選中的人有牛島若利,牛島隼鬥,及川徹,岩泉一,影山飛雄,還是有日向翔陽。
像牛島兩兄弟,眾人就比較害怕,因為他們不僅速度很快,還很持久,有的時候被甩開很沒麵子,咬著牙跟上。
像日向比較跳脫,有個時候他先跑丟了就會換上岩泉一,對於跟跑的人來說,最喜歡岩泉一領跑了。
穩健又很照顧後麵的人。
牛島兄弟兩個人就是,‘這還算快嗎?’
有一種不顧旁人死活的美感。
“都跟上啊!”
牛島若利雖然領跑,但是一般照顧著後麵沒跟上的人依舊是岩泉一。
白鳥澤向來獨立慣了,好在這次也都互相磨合的不錯。
天童覺甚至還總是照顧著青根高伸。
“青根你站在我前麵,我跟著你跑,這樣就不會被風限製阻力了。”這就是天童覺照顧青根高伸的方法。
然而青根高伸每次都很聽話的跑到天童覺的前麵。
“天童前輩,就不要欺負青根了 。”一般這個時候白布賢二郎就會幫青根說話。
不過隊內這些人,能過來的,大多體能上沒什麼問題。
抱怨歸抱怨,卻依舊是最早一批完成目標的。
像跑步這種訓練,代表隊的人,一般是跟白鳥澤其他隊員一起跑的。
到最後跑步收尾的大多就是白鳥澤二隊的一些隊員們。
跑步的訓練大都是清晨跑的,所以一般不會很熱。
而且風會很大,略過身上的時候特彆舒服。
流一身汗再回到體育館,整理一下去吃個早飯,一天的精神都非常的飽滿。
這幾天大家已經開學了。
他們都是到了晚上周五歸來,這樣早上也能起個早一起訓練。
周末的時候也有其他社團過來訓練。
一到周末就有不少女孩子過來圍觀。
以前不能說沒有,隻能說非常少,並且白鳥澤裡麵哪個看過去都不像好惹的,即使有點想要來看看名氣很高的牛島若利,也會因為他的冷臉,給嚇退了。
這次白鳥澤排球部來了不少外校的隊員,還有青葉城西的及川徹和牛島隼鬥,這可是就算被罵也要來看的架勢。
那可是青葉城西的兩大型男,不看白不看啊!
全國大賽進行中,這兩人就火了一把的,女生粉男生粉一大堆。
當然這其中不免混了一些‘牛及’推,和‘若隼’推。
不過他們在學校還是很低調的,不會舞到正主麵前,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即使這樣也沒熱鬨幾天,白鳥澤排球部就在外貼了警示牌,不允許圍堵在白鳥澤排球體育館外。
這樣確實又讓體育館的氣氛回歸了日常。
各個隊員們都在接下來的比賽開始準備。
國民體育大會是在十月中,春高第二次的預選賽決出代表隊,是在十月底,也就是27號到29號這三天。
現在時間門已經到了十月初,天氣也早就沒那麼熱了。
就是有點秋老虎的意思,時不時的熱那麼幾天,然後再下雨降溫,隨後再回溫,反反複複。
“這天容易感冒,記得在室內開空調的時候,把外套披上。”
岩泉一在青葉城西的體育館內如此叮囑自己的隊員們。
“是!”
今天及川徹幾個人在青葉城西自己學校訓練。
岩泉一去喊及川徹準備回去,隻看到牛島隼鬥在收拾東西,他問道,“及川呢?”
“去教練辦公室了,說讓我倆等他。”
岩泉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準備去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些話,轉身和牛島隼鬥說,“你倆是不是下個星期要去一趟東京?”
牛島隼鬥點了點頭,“雲雀田教練說有事兒和我們說。”
至於什麼事兒沒說,但肯定是在電話中不好交代的事兒。
反正到時候去東京了才知道的。
雖然每天及川徹都會被教練單獨拎過去,但今天聊得時間門有點長。
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反正等排球部人都散了差不多了,及川徹才從辦公室出來。
情緒並不是很高漲的意思,岩泉一直接開口,“怎麼?被教練訓了?”
“那倒沒有。”及川徹回的有些漫不經心。
就因為這樣,牛島隼鬥和岩泉一立即有些緊張,因為及川徹這情緒不太高的樣子,讓人實在有些擔心。
見兩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及川徹連忙擺手安撫,“不是,不用緊張,沒什麼特彆的事兒。就是……”
及川徹撓了撓頭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好似很難解釋,“要不一會兒再說?”
兩個人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三人一起回去,及川徹突然和岩泉一上前說了幾句話,岩泉一就先踩著自行車回去了。
並且和他說,“那我回去和阿姨說。”
“拜托了呢。”及川徹擠了擠眼睛。
被岩泉一不給麵子的一腳踢開,“滾。”
“好咧。”
及川徹把岩泉一目送走了,回來跑到牛島隼鬥麵前,突然變臉一副很可憐的樣子。
“鬥醬,我被岩泉一拋棄呢,不能回家了,親愛的鬥醬能收留我嗎?”
牛島隼鬥:……
如果不是剛看到了及川徹和岩泉一就站在他麵前討論的一幕,他還真就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