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 104 章(二更)(1 / 2)

“下次見麵就是春高了, 總能見到你們其中一隊吧。”黑尾鐵朗帶頭說。

“那是肯定的。”及川徹突然說。

幾個人討論著接下來的春高的比賽,討論的熱火朝天的。

還是黑尾鐵朗先發現不對, “我們真的就沒有除了排球之外的事情,可以討論了嗎?”

幾個人沉默了一會兒,還真是。

眾人想了一會兒,有人提出,“要不再討論點,昨天那款遊戲?”

於是以黑尾鐵朗為首,幾個人開始討論關於昨天遊戲的話題, 然而這個話題並沒有持續五分鐘,就陷入了一陣突來的沉默尷尬中。

“好似什麼話題都繞不開排球了呢。”有人這麼說。

其實也不是話題繞不開排球,隻是他們幾個人大多情況都是以排球相識, 自然而言的就會圍繞著相識的共同興趣展開話題。

“算了,想聊什麼就聊什麼吧。又不是不能聊。”最後黑尾鐵朗這麼說, 好似強行聊起其他話題才沒意思

孤爪研磨已經在一旁睡著了,團成一團像一隻三花小貓咪,可愛的很, 隻要任何人靠近的, 都很想要rua一下。

牛島隼鬥原本來找孤爪研磨玩兒的, 看到孤爪研磨睡著了也沒打擾, 就在一旁坐著了,結果沒坐一會兒就跟著研磨,倒在了沙發上蜷縮起來睡著了,及川徹走過來給他蓋了衣服, 順便坐下來跟幾個人圍在一起聊天。

他們倆睡得很安逸,即使旁人正常的說話音量,也沒有將他們吵醒。

人多待在一起總是會更開心一點的, 畢竟有些朋友是好久才見一次麵,大部分時間還隻是一起打比賽和合宿才能見到。

隨意聊些總能把話題延伸出來。

及川徹和黑尾鐵朗活躍著大部分的氣氛。木兔光太郎和日向翔陽在一邊更是氣氛製造者。

午飯吃好了,眾人散步回酒店。

漫步在午日陽光下,交談甚歡。

有繼續下午去組織活動的,也有打算休息一下的。

黑尾鐵朗和及川徹一人一個喊醒了兩個睡著的小可愛。

孤爪研磨還沒徹底醒過來,黑尾鐵朗便把人背走了。

牛島隼鬥倒是醒了就是還有些迷糊,及川徹找著機會想要背牛島隼鬥,牛島隼鬥卻反而徹底清醒了。

一路回到酒店。

及川徹因為牛島隼鬥不給他機會背他,嘟著嘴很不開心,一直晃著步子,表達著自己不滿。

牛島隼鬥實在做不到在那麼多人麵前被及川徹背,睡著是一會兒事兒,醒著就是另外一回兒事。

牛島隼鬥拿他沒辦法,隻得抓住及川徹的手,把他先拉進了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房間。

房門關上,他把人按在房門上。

牛島隼鬥很少主動,但有必要時他願意主動,因為他不想讓及川徹有任何的不開心,哪怕隻是一點點的,他也不想。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哄著及川徹,隻得想著親近。

笨拙的隻想到貼著及川徹,感受著及川徹的體溫,就像是能從其中感受到他的情緒。

及川徹哪裡管這些,牛島隼鬥主動的貼近,就像是一種默許,他托著牛島隼鬥的頭,輕輕的吻了下去,“那我不客氣了。”

主動的貼近,沒道理後退。

比賽已經結束了,及川徹也沒有什麼其他好顧忌的。

“及川前輩……”牛島隼鬥還想說點什麼,就完全被及川徹的吻給吞沒了。

沒人不喜歡和自己喜歡的人貼貼吧。

至少及川徹是,牛島隼鬥也是。

哪怕很多觸摸的都是第一次,可是他還是感覺很開心,大概是因為對方是及川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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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島若利從酒店出來,是因為他剛收到佐久早聖臣的訊息。

佐久早聖臣正在他們酒店門口等他。

兩個人的關係,在這幾天拉近了不少,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一起活動的。

牛島若利以前沒有交朋友概念,所以大部分情況在人際關係這件事情,他都處於被動。有性格這方麵的原因,但即使如此被動的,感情上他大多也會認真對待。

佐久早聖臣難得是在這方麵和自己很像的人,做事規整,每件事都認真對待,雖然總是給人生人勿進的架勢,但是對待牛島若利倒是有一種願意親近的意思。

更何況在弟弟這件事佐久早聖臣對自己還是有些幫助得,牛島若利對於彆人主動輸出的情緒,還是很願意傾聽。

“你要去阿根廷?”佐久早聖臣在訊息中這麼問他,畢竟這事兒有不少人知道,所以佐久早聖臣知道也不足為奇。

牛島若利在訊息中回了“嗯”之後,佐久早聖臣便表示能不能出來打幾局。

畢竟對佐久早聖臣來說以後能不能還和牛島隼鬥在一個賽場上遇到都不知道,至少很想珍惜當下能有的機會。

早上的五局比賽對於佐久早聖臣來說,可以說是意猶未儘。

場上十二人,並不是他和牛島若利兩個人的戰場,隊友傳過來的球他儘自己能力扣到對麵,展現了自己全部的力量。

可即使如此,牛島若利的扣球,到他麵前的時候,他依舊有一種,被震撼的感覺。

牛島若利對於彆人有關排球的邀約並沒有理由拒絕,反正下午也沒什麼特彆的事兒,他除了待在房間看些英文雜誌之外,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事情了。

兩個人去了東京代表隊還沒來得及退租的體育館,就這麼來回玩著排球。

“牛島君這次過去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參加春高了?”佐久早聖臣問道,畢竟去阿根廷是一個月,到底和春高預選賽的時間重疊了。

“如果白鳥澤能夠進入全國大賽的話,我們應該還是能遇到的。”牛島若利轉著手裡的球,他雖然不懂得去察覺彆人特彆的情緒,但是他大概知道佐久早聖臣是這個意思。

“嗯。”佐久早聖臣點了點頭。

他和牛島若利站在一起,想起來之前牛島若利的問題,“所以你之前問的都是有關牛島隼鬥的問題,對嗎?”

牛島若利點了點頭,“嗯。”

隻有隼鬥的問題能夠讓他多花時間去思考。

佐久早聖臣嘴裡一直輕聲念著牛島隼鬥的名字,之後也沒有再有什麼話題,但即使如此兩個人之間也不會因為沒什麼話題而陷入尷尬。

因為他們兩個都是這樣的性格,相比較其他而言和諧不少。

兩個人差不多玩到體育館最後關閉。

佐久早聖臣兩手插著口袋站在牛島若利身側,問了一句從喊牛島若利出來就想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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