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小節的蘇小美,一邊舒舒服服翹著腿等老母親幫她把行李箱整理好,一邊圍觀不知不覺就占據上風的董事長舅舅,以主人姿態反過來邀請她二哥同行,“你也是在首都上學,索性跟我們一起回去吧,統一訂票也方便。”
蘇二哥不是沒有邊界感的蘇大哥,他半點沒心動,也不需要支書父親的意見,他自己就婉拒了,“我同寢室的朋友考上了首都理工,已經約好一起坐火車去學校,就不給您添亂了。”
不知道為啥,他倆這看似平平無奇的對話,就給人一種暗潮湧動、火花四射的既視感,蘇小美表示很精彩,她還想看更刺激的節目,可惜關鍵時候劉女士不甘寂寞的從樓上探頭,“小美,你上來一下。”
蘇懷瑾還以為是她的行李有什麼問題,隻能忍痛放棄看熱鬨,一步三回頭的牽著小少爺上樓。
結果劉女士這麼一臉嚴肅把她叫上樓,卻是為了叮囑她上大學也不要鬆懈,“好不容易考上的名牌大學,不要浪費自己的付出啊,在學校認真學習,在同學老師們麵前好好表現,不要把時間浪費在跟男孩
子玩耍上,你成績約好,畢業給你分配的單位就越好。再努力四年,下半輩子的衣食無憂,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劉春芳在蘇小美房間的這段時間,越想越不甘心,還得最後掙紮一下,於是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釜底抽薪的法子——隻要閨女肯聽話,大學期間心思都放在學習上,不去談戀愛,謝先生不就無從下手了嗎?
他年紀也老大不小了,肯定也頂著不小的家庭壓力,最多再拖個兩三年,自家閨女不開竅,他總會去找更加門當戶對的女孩。
以常規經驗思考的劉女士卻不知道,同一個世界,有他們這種恨不得把兒女的一輩子都操心完的傳統父母,也有謝父那樣開明隨性的長輩,在原來的時空裡,謝容笙何止挺個兩三年,他終身不婚都毫無壓力。
同時也選擇性遺忘了閨女當年早戀甚至私奔的壯舉,覺得自己這番苦口婆心她指定能聽進去,說完便目光灼灼等著她給出保證。
這就讓不明前因後果的蘇小美很莫名其妙了,連原主早戀都沒防住的劉女士,是哪來的信心不讓她在大學談戀愛?
不過她戀愛的概率確實不大。
放在半年多以前,她可能還會期待一下重回校園後的甜甜戀愛,反正現在這身份,嫁入豪門已經徹底無望,董事長舅舅和小少爺這兩張足以保證她下半生榮華富貴的長期飯票也有了,還不如放飛自我享受人生,搞搞帥哥倒也不枉費她重生一場。
當時蘇懷瑾天真的以為這個年代,帥哥對象就跟撿地裡大白菜一樣容易,光是她身邊出現的這些個異性,質量已經高得驚人,原主的初戀就是標準小狼狗了,倆親哥還一個高大陽光一個斯文俊秀,就連劉女士隨手給她扒拉的相親對象都是盤正條順的兵哥哥,最後被她從客車上撿的小朋友和順著小朋友不請自來的謝容笙,就更是人間極品,王炸般的存在了。
如此種種,漸漸給了蘇懷瑾一種帥哥不值錢的錯覺,跟著人間極品舅甥去首都求學的時候,還在偷偷盤算著,到了學校不趁機搜羅點各種風格的帥哥小男友,豈不是浪費了她這得天獨厚的條件?
有帥氣小奶狗的親親抱抱舉高高,學習也能事半功倍嘛。
理想很豐滿,可現實很骨感,到學校報道的第一天她就回到了人間真實,那些高中生不論男女,沉迷學習就沒有不灰頭土臉的。
這個校園戀愛她實在談不下去!
其實偌大的學校,認真尋摸還是有那麼幾l個眉清目秀的男生,換個造型打扮打扮也能入眼的,可蘇懷瑾不行,她本來就不低的眼光被謝容笙他們養得越來越刁,以前能接受的,現在也不行了。
她這輩子隻需要談不帶目的的戀愛,說白了就是找樂子,降低標準委屈自己什麼的,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蘇小美現在就很佛,也比較有逼數,高中沒她看得上的男生,到了大學大概率也沒有,麵對老母親的要求,她不理解但表示接受,“好的,我就去上學,不搞彆的東西。”
劉春芳雖然莫名自信,也沒想到閨女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她準備了一肚子話勸她呢,不免狐疑的問:“答應的這麼爽快,不會是敷衍我吧?”
“當然不會。”蘇小美沒被內涵到,還挺興致勃勃的給她媽擺事實舉例子,“媽你都不用說這個,我本來就沒多少時間跟同學出去玩,平時上課就不說了,周末得回家跟小虎一起學剛琴畫畫呢,我還指望學會了以後賺點外快呢。”
她說得擲地有聲,劉春芳卻越聽越絕望。
好家夥,她閨女上了大學還是在謝先生眼皮底下活動,都管去他家叫回家了,這還怎麼阻止他啊。
防不住,根本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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