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台前,服務生說,“幾位?”
生平頭一次和男人開房,問到的時候,蘇嫣竟然有些不自在。
“兩,位。”
“請出示一下證件……”
蘇嫣沒帶身份證,胳膊肘推了下程時瑾,示意他拿證件。
程時瑾好整以暇的笑著,從錢包裡掏出身份證,遞給服務員。
麵容英俊的男人,足以讓人臉紅心動,但服務員還是秉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極快的辦理手續之後,又轉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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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級酒店的套房裡,浴室裡水汽氤氳,磨砂玻璃上映著女人模糊的人影,水聲淅淅瀝瀝。
洗完澡後,蘇嫣裹著浴袍出來。
男人顯然在客臥洗過了,穿著黑色的浴袍,眼下正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就餐。
見她出來,程時瑾抬頭,“過來吃點東西。”
蘇嫣心不在焉的坐過去,望著餐車上的食物出神。
他點的東西多,小籠包和油條,還有粥,以及牛排,麵包和果醬。
程時瑾正在切牛排,動作斯文。
蘇嫣也沒顧及什麼形象,直接塞了個小籠包,蝦滑的陷簡直不要太美味。
兩人吃了會兒,男人坐的不動聲色,跟個不老鐘似的。
裝,繼續裝。
房裡鋪著地毯,一點也不冷,蘇嫣伸著腿,若有若無的蹭著男人,似乎在提醒,“程時瑾,我10點鐘要出發去老宅吃飯。”
現在都快八點了,還要留出時間收拾,滿
打滿算,留給兩人的時間也隻有一個半鐘頭。
可今天,男人卻跟不上道似的,故意岔開話題,“不困嗎?”
開了杯紅酒,蘇嫣為了自己給自己壯膽,一大杯下肚後,直接朝程時瑾走過去,一把撲倒。
兩人齊齊跌進沙發上。
蘇嫣在上麵,雙手揪著男人的浴袍帶子,柔弱的手繞著畫圈,暗示性極強的說,“你不想嗎?”
猛的低頭,親在他喉結上,話音裡還夾雜著白蘭地的甘甜,魅惑人一般,“這次我主動,好不好?”
也沒征求男人的同意,帶著酒香的吻,便落在他麵上,一路往下,直到……
關鍵時候,女人笑的狡黠,從沙發上下來,優哉遊哉的喝了口紅酒,欣賞著男人滿頭大汗,青筋暴起的動作。
她抿著唇壞壞的想,誰讓他裝來著……
—
熬了一晚上的夜,蘇嫣著實也困了。
這麼一鬨,原來要doi的心思真的沒了,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蘇嫣往床上走,準備小憩片刻,待會兒還得去老宅吃飯。
至於男人,繼續綁著叭。
可還沒走幾步,光滑的腳踝便被人抓住,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
程時瑾把人扔在床上,眼眸眯成了一條縫,危險至極,“七七,好玩嗎?”
蘇嫣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嗅到危險的氣息後,開始打馬虎眼,“我真的困了,程時瑾……”
她也意識到,這種捆綁py,在男人眼裡,她的水平可能就跟小菜雞差不多叭,真的太沒意思了。
也好,丟人。
程時瑾抬/起她一條細/腿,手指還在上麵打著滑,刺激的酥麻感席卷全身。
他低低的笑著,一點不打算放過她,“現在輪到我了。”
鐘表還在滴滴答答的走著,酒店外的雪下了一夜,現在還沒停,相較於室外的天寒地凍,屋裡的溫度卻高的厲害。
黑色被單上,女人小巧的腳趾也蜷縮著,夾雜著幾聲嚶嚀,分外好聽。
猶如深海裡快要擱淺的鯨魚,連呼吸都變的困難,整個身體也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衝鋒陷陣時,男人含著她耳骨說,“要跟我打個賭嗎?”
蘇嫣無力的攀著他臂膀,雙眼迷蒙著,還留有一絲最後的清明,“打什麼賭?”
他頭發紮的
她發癢,身體更是發顫。
他說,“嫁給我,賭注是我全部身家,怎麼樣?”
女人眼角的淡痣勾人的緊,她眯著眸子,笑意吟吟,“怎麼個賭法,我先聽聽,再決定要不要考慮?”
“我們之間不存在離異,隻有喪偶,賭一輩子,你願不願意?”
程時瑾直直的盯著她,眸裡前所未有的認真,就連攥著女人的手掌也緊張的出了汗。
蘇嫣笑著看向兩人雙手交握的地方,肆無忌憚的笑了。
“程時瑾,你在緊張。”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不自在的移開目光。
蘇嫣勾著他脖子,覆在他薄唇上,凶巴巴的威脅人,“行呀,賭就賭,但你要讓我賭輸了,信不信我花光你所有財產,再去包幾個小鮮肉,天天對我獻殷勤……”
話還沒說完,唇就被男人席卷過去。
“不會有這一天的。”
他不會讓她賭輸,這輩子,也隻能待在他身邊。
—
總有一天,在每一個欲/望/交織的清晨醒來,都想從她舒緩的眉頭一路吻到發顫的tui心,克製又衝動。
這樣的女孩子,我有幸見過一麵,便再也移不開眼眸。
—
飛機失聯的那會兒,他精神高度緊張,說不怕,純粹說謊。
也怕,怕回不來見她……
但更想的是,登機之前的那通視頻通話,應該誘哄她喝點紅酒的。
那樣,她也不用承受這些心驚膽戰。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到這裡就結束遼,還有一個主線,明天見有驚喜哈!!然後月底啦,我求一波營養液呐,大家如果還有剩餘的,可以灌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