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隻見薑雨潼走到演武場門口,拍了下手:“好了,你們拿進來吧,放這房間裡就行。”
就是在這個時候,蘇耀隱約開始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像他想的那樣簡單了。
隻見門外出現了幾位穿著黑禮服白襯衫、打著領結的侍者。
蘇耀瞠目結舌地看著幾位侍者有條不紊地搬進來一張白色的折疊式餐桌,在房間裡撐開了。接著是折疊式座椅,還有個裝有餐具的小手推車。
一名侍者嫻熟地鋪開了桌布,在小桌子兩邊分彆布置好了餐盤、銀製的刀叉和高腳酒杯。
蘇耀木然地扭頭望向身旁的小姐姐:“這就是你說的‘簡單點’?”
薑雨潼眨了眨大眼睛:“怎麼?這還不夠簡單嗎?”
蘇耀:“......”
那看起來咱們對“簡單”這個詞的定義有極大的不同。
跟薑雨潼一起吃過一頓他或許兩輩子加起來最特彆的一頓“外賣”,而他們吃完後,那些全程等在外麵的侍者們便默默地進來收拾餐具收桌子,帶上工具一言不發地出去了。
整個過程中他們所有人都沒吭過聲,感覺活像幾台被寫好指定程序的機器人。
用完餐,薑雨潼擦了擦嘴,嘀咕說:“他們都說外賣很貴性價比不高,好像還真沒說錯。吃這麼一頓確實不大便宜......”
蘇耀想說什麼,但忍住了。
他甚至都沒問這頓飯吃了多少錢。
不是不想,是不敢。
他怕自己的小心臟承受不住......
吃完飯,蘇耀再次回到那個銅人麵前又一遍遍重複起了枯燥無味的練習。一直練到了十一點多,今天才收工休息。
其實最開始,當薑雨潼提出“在她房裡過夜”時,蘇耀是拒絕的。
那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像他這種品行兼優、有道德有操守的正人君子,怎麼可能這麼隨便?
但薑雨潼卻十分堅持。她說其實倒也不是因為彆的,隻是因為她犯懶不想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既然主人都這麼說了,那他蘇某人也就隻好“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反正在美少女的房間裡過一夜又不會少塊肉!
不過當晚上薑雨潼讓他睡在她床上時,蘇耀立刻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這是原則問題,該不讓步的絕不能讓步。
再說了,邊上躺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妹子怎麼可能睡得著啊!
像這樣在這裡呆上一個星期,絕對會精疲力儘原地暴斃吧?
蘇耀表示說他睡地板就行,實在不行外麵的沙發看上去也挺不錯。
薑雨潼當即就樂了:“你在想什麼啊?我是說你睡我的床,我就去睡我爸媽的床了啊。”
蘇耀:“?”
居然是這樣的操作?
蘇耀當時就想掀桌。
乾!那你特麼倒是早點說啊!害得我白激動......啊呸,是白緊張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