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四合院吃瓜斂財人生(二十八) 二合一……(1 / 2)

“不像話, 太不像話了!”

一大爺和二大爺奮力擠開人群,走到窗戶邊,看著那一堵牆, 一扇窗都抵擋不住的兩個男人的鬨出來的動靜,氣到哆嗦。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何止是王家的醜聞, 還是他們整座四合院的醜聞,他們這幾個管事大爺的醜聞。

而且事情的主人公之一還是三大爺的兒子, 以後外麵傳起來, 沒準會含糊指代, 說是雨花胡同那座四合院管事大爺的兒子跟男人瞎搞, 到時候,誰曉得到底是哪位大爺的兒子啊。

林大齊有三個兒子,其中老二和老三本就因為家裡住房不夠的緣故說不上親事,現在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亂傳, 恐怕這輩子都要打光棍了。

王軍雖然隻有兩個女兒,可也不想因為同為管事大爺,分擔王福貴帶來的汙名。

所以兩人當機立斷, 林大齊的三個兒子趕緊去將四合院的前後門上鎖,不讓外頭的人進來, 然後召集全院的人, 將王家的事處理完。

就算真的是汙糟到極點的醜聞, 也不能傳到四合院以外任何一個人的耳朵裡。

憑著多年積攢的威嚴, 動之以情, 曉之以理,林大齊和王軍覺得,他們應該能做到。

除了讓人把門鎖上, 不讓隔壁聽到動靜的鄰居進來,他和王軍又分頭敲王福貴兩口子和王大柱的房門。

可惜一對睡得太死,一對睡得太忘我。

“誒呦快看,王家女婿在上麵了!他那張嘴巴可真大,哪裡是親嘴啊,把王大柱半張臉都吸進去了。”

“我說怎麼不年不節的,王大柱讓他媳婦帶著兒子回娘家住一晚,連他小妹都被支出去了,原來是為了給他搞男人騰地方啊?”

“什麼搞男人,現在他們是互搞,是亂搞,嘖嘖嘖,沒看出來王大柱愛這調調。”

看熱鬨的人恨不得他們再晚點注意到自己被圍觀了呢。

麵紅耳赤的訴說著自己吃到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大瓜的興奮之情,有幾個人還怪好的,怕後麵的人看不見,還搞起了現場轉述。

“我怎麼覺得不太對勁啊,沒道理外麵這麼大的動靜,王家一個人都沒有反應。”

“還有,我記得今天不是要商量王三妹和丁有糧的婚事嗎,因為準備讓二柱和他妹妹在家住一晚,所以才讓大柱媳婦帶著孩子去娘家,怕到時候要鬨一場,人太多麻煩,還有王家小妹也是,去同學家借宿一晚,把她那間屋子空出來給她姐住。”

……

有幾個智商在線的人,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露著怪異。

且不說王大柱一直以來表現的都像個正常的男人,就算他真的是個二椅子,也不該看上丁有糧這樣的男人啊。

而且就隔著一扇窗,他們都能聽到屋裡的喘息聲,屋裡的人就聽不到他們的吵鬨嗎?

在場的成年人哪個沒有上過床,再爽的時候,也不代表五感會喪失,而且看王大柱和丁有糧亢奮的模樣,更像是中/藥或是中邪了。

這部分理智的言論被忽略。

畢竟太理智了,就缺乏了趣味性,大家更相信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和猜測。

“說到這兒,王二柱今天沒帶他妹妹回來啊,今兒中午我還聽見王大柱又在罵他弟弟呢。”

“是啊,白天王大柱好像還出去找人了,可惜沒找到。”

“誒,我要是二柱,我也不會帶著他妹妹回來,王家人擺明就是要把人嫁過去,好趕走丁有糧這個瘟神。”

……

在大夥兒的議論聲中,王家的房門已經被林大齊做主撞開。

王軍兩口子去了王福貴兩口子的房間把人喊醒,去王大柱屋子的時候,女人們暫時回避,林大齊領著幾個上了點年紀的男人衝進去,把糾纏在一塊的兩個人分開。

這個年代,大多數地方,男人和男人瞎搞就是不正經的表現,作為長輩有資格將人送去精神病院,還有一些普法不到位的地方,直接將人沉塘,都沒人會覺得殘忍,反而會拍手叫好。

王大柱和丁有糧不知道胡搞了多少時間,屋子裡一片石楠花的味道,進屋的老大爺都有經驗,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味道,也知道,這樣混亂的時間持續了多久,房子裡才能積攢如此濃鬱到令人作嘔的氣味。

幾位叔爺眼裡滿是厭惡,忍著惡心將兩人分開。

就這樣,他們似乎還不太清醒,轉而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了幾個進去的男性長輩,似乎是轉換了目標。

“啊啊啊啊!他們連那幾個老樹皮都親!”

“快看王大柱那膽大包天的,他都開始撞一大爺腰上了!”

窗戶外一群老娘們兒抑製不住的尖叫,幾位叔爺聽到這些話,臉都綠了。

誰是老樹皮?

他們年輕的時候,那也是儀表堂堂,玉樹臨風,王大柱和丁有糧喜歡男人,看上他們幾位老而彌堅的大爺那不是很正常嗎?

不過一想到自己被兩個小輩羞辱,幾個叔爺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

作為被院兒裡的老娘們點名提到的一大爺,林大齊更是鐵青著臉,舉起手就給了還在發情的王大柱兩個大比兜。

轄製丁有糧的人見狀,也直接甩了他幾個巴掌。

又有人端來幾盆水,衝著他們的腦袋澆下去,這幾個步驟下來,王大柱和丁有糧被藥物控製的大腦終於清醒了一些。

“嘶——”

王大柱痛呼一聲,覺得前麵好痛,後麵也好痛。

而林大齊以為他這是又要發/春的節奏,上來又是啪啪兩巴掌,直接把王大柱給打傻了。

“你!”

他正想說為什麼要打他,然後就看到了幾雙怒目而視的眼睛,再機械似的一轉頭,看到了窗戶外,一雙雙泛綠光的眼珠,好像要將他扒皮似的。

“怎、怎麼回事?”

震驚到極致,反而發不出尖叫的聲音,他的聲音顫抖著,完全無法思考此時自己的處境。

丁有糧同樣如此,混沌的大腦短暫清醒了一會兒,因為中藥過多的緣故,此時他的大腦雖然被強製重啟,可身體還是不受控製扭動。

再加上他本就不是四合院的人,幾個大爺和他沒有情分可言,乾脆拿起床上並不乾淨的床單,直接將他整個人卷了起來,在他蛄蛹的時候,還不忘踹他幾腳。

“嗯~~”

不受控製的喘氣聲,還有潮紅的臉頰,都讓那個踢腳踹的大爺覺得自己的腳臟了。

相比之下,王大柱的待遇就好多了,幾人翻找出一條褲子給他穿上,總算是遮住了他丟醜的部位。

同一時間,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王福貴兩口子也醒了,在知道隔壁房間的醜聞後,老兩口都恨不得自己一睡不醒。

王福貴不敢相信自己最引以為豪的大兒子居然鬨出這樣的醜事,而三大娘對這個繼子本來就沒有多少真心,她隻是想到自己還沒婚配的小女兒,外人要是知道她有個跟人搞皮炎的哥哥,那些體麵的家庭,哪個看得上她這樣的媳婦啊。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兩口子對視一眼,雖然王大柱沒有直說,可兩人都從他的隻言片語裡猜到了他的主意。

無非就是生米煮成熟飯,讓王三妹留下來過夜,然後給她下藥,讓她和丁有糧發生關係。

現在老二沒帶王三妹回來,藥依舊下了,中招的卻成了最先想出這個招數的人。

是的,王福貴兩口子聽到描述就知道老大肯定是被算計了,自己這個兒子有多瞧不上丁有糧,他們都是知情的,而且一個屋簷下住了那麼多年,王大柱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呢。

現在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藥。

兩口子想到了丁有糧。

從始至終,兩人都沒往王二柱身上猜過,一來他今天根本沒回家,二來王二柱和王大柱是親兄弟,哪個腦子正常的男人,會下藥把自己親大哥送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去。

“福貴老哥,你不僅是大柱的親爹,也是咱們院兒裡的三大爺,這件事,你可得好好處理。”

王軍媳婦看似和善的語氣,要是能把眼底的嘲弄收斂一下就好了。

王福貴也知道,這件事是躲不開了,正如他清醒之前,林大齊和王軍的安排那樣,把醜聞的影響控製在四合院裡才行。

*****

今天的全院大會格外嚴肅,這裡的嚴肅指代事情的嚴重性,大夥兒的眼神可不嚴肅,一個個盯著王大柱和丁有糧的屁股,還觀察著兩人的走路姿勢,然後三三兩兩湊一塊,窸窸窣窣議論著,然後捂著嘴笑。

此時的王大柱和丁有糧清醒了不少,又被澆了幾桶涼水,還灌了一肚子的茶湯,身體的表麵是冷的,但因為藥效的緣故,內在依舊火熱,似乎隨時可能失控。

其實此刻兩人更想去醫院,因為他們都察覺到了身體特殊部位處傳來的痛覺。

尤其是前麵,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多久,再這樣下去,以後能不能繼續使用,都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

還有後麵……

兩人的表情絕望,更彆提這會兒還在這麼多人麵前,被集中審判。

丁有糧相對狀態還穩定些,他以前在村子裡就是出了名的二流子,經常在村子裡偷雞摸狗,有時候被逮著,就會被失主提溜著跨過半個村子,回到他家找他爸媽要賠償。

周圍人看渣滓一樣的眼神,他已經習慣了。

而王大柱的精神狀態卻有崩潰的征兆,作為長途貨車司機,他向來是父母的驕傲,整座四合院裡,除了齊嶼,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他一樣優秀的青年。

而齊嶼有資本家的血脈,往往院子裡的人要找個人出來誇誇,必然是他王大柱。

一直以來,他感受到的目光都是善意的,豔羨的,討好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每個人落在他身上的視線都像是刮骨刀一樣,幾乎將他淩遲。

齊嶼拉著鬱絨絨坐在人群裡,往常全員大會,齊嶼都是主角,每次會議的目的,也是為了讓他出點血,鮮少作為旁觀者的時候,齊嶼也從不開口摻合。

今天也不例外,他要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反倒是鬱絨絨十分活躍,從不知何時又滿了的外套口袋裡拿出一把把瓜子和身邊的大娘分享,再一次順利加入組織。

得知鬱絨絨來得遲,離得遠,沒看清屋裡的具體情況,幾個大娘更來勁了,眉飛色舞為她轉述自己加工後的現場實況。

“哎,真是沒想到,王大柱臉那麼黑,屁股蛋白得跟煮雞蛋似的。”

一個大娘咂巴著嘴,露出蜜汁微笑。

“你咋不說,王大柱塊頭那麼大,下半身小得跟隔壁缺德張賣的蠟燭一樣。”

缺德張是蠟燭廠的工人,這年頭電路不穩定,再加上電費貴,幾乎家家戶戶都常備蠟燭,但因為票證的緣故,家裡的份額又不見得夠用。

缺德張有門路弄到廠裡生產的殘次品,自己再重新注模,不要票,價格也更便宜,隻是同樣的,蠟燭更細更短,不如供銷社正規賣的那些蠟燭經燒。

因此有了缺德張的外號。

一說到這兒,幾個大娘湊在一塊嘿嘿嘿笑了,到了她們這個年紀,說起話來都葷素不忌,完全不在意彆人的想法。

“可見這男人厲不厲害,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來的。”

作為有較高風險性的長途車司機,體格健壯,也是考核的標準之一,在親眼見到他小弟弟之前,大夥兒都覺得他人高馬大,體格健壯,應該是很能乾的小夥子。

再加上呂妮還一口氣生了兩個兒子,不管科不科學,大家總覺得能生兒子也是男人能乾的標準之一。

誰知道,王大柱裡外的反差那麼大。

一個大娘嗑著鬱絨絨分的瓜子,然後用手肘撞了撞她:“小鬱啊,你家男人不會也跟王大柱一樣吧?”

齊嶼的個頭比王大柱更高,身上的肉也更結實,不像王大柱的壯更多是肌肉外裹著厚實的脂肪。

而且齊嶼的臉也黑,至於他屁股白不白,也隻有枕邊的鬱絨絨知道。

這個時候,鬱絨絨怎麼可能讓齊嶼丟臉。

再說了,齊嶼不行,不就是龍選男人的眼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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