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發了條消息:[就這態度,照顧我?不如換個人,我還能活得久一些。]
是的,他告狀。
而且告狀的姿勢非常熟練。
江雲逸在一分鐘前回複了他:[看你們相處得這麼好,我就放心了。]
白雪朝:“?”
6,睜眼說瞎話。
從江雲逸的回複探查出對方堅決不換人的意思,白雪朝不高興,決定繼續折騰紀川澤。
辦公室內,剛才被倒了奶茶的沙發和被牽連的地毯都已經抬出去換了個新的。
紀川澤正臭著一張臉拖地,身後跟著一個表情惶恐的清潔工。
白雪朝走過去,隨意指了幾處:“這兒,這兒,還有這裡都沒擦乾淨。”
“哪裡?”紀川澤停下手中的動作睨著他。
白雪朝理直氣壯道:“全部!重拖一遍!”
傻子也能看出來白雪朝在故意找茬,紀川澤差點把手裡的金屬拖把杆掰斷,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些壓抑的怒火,道:“白雪朝,你想打架是不是!”
白雪朝無所謂笑笑:“你又打不過我。”
欠揍極了。
紀川澤將拖把杆往旁邊一支,瞪著白雪朝的雙眸裡仿佛燃燒著火苗,深吸一口氣緩了緩。
他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算了,他就沒吵贏過白雪朝。
而且他還要完成江先生給他的任務。
於是,白雪朝迷惑地看著紀川澤咬著牙一臉不爽地瘋狂拖地,把整個辦公室的地麵拖了兩遍。看他那副不愉快的模樣和勁頭,像是恨不得把地麵都刮下來一層。
白雪朝:“……”
可怕,紀川澤跟江雲逸學會隱忍了。
接下來的幾天,白雪朝變著花樣折騰紀川澤。
時不時買奶茶買零食買小吃這種跑腿都不算什麼了,紀川澤每天要親自打掃辦公室,還要因為白雪朝的心血來潮跑去組織的後廚親自下廚給他做飯,白雪朝還會說頭疼脖子疼肩膀疼腰疼,讓紀川澤給他按,總之怎麼作怎麼來。
紀川澤照單全收,一邊不爽一邊乾活,偶爾還會跟他嗆幾聲,但全部完成得很好。
每天忙個不停,都這麼累了,硬是不說要回江雲逸那邊。
白雪朝隻能給他扣個6了。
*
很快便來到了白雪朝去A港的日子。
黑暗組織是有私人飛機的,否則紀川澤的武器唐刀根本帶不走,過安檢就會被扣下。
白雪朝在組織的飛機上睡了一覺,落地後,他沒去組織事先安排好的酒店,而是打算第一時間直奔他要查賬的地方。
——他要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白雪朝在來A港之前看過資料。
他要查的是組織開在A港的大型賭/場。
他們之前交上來的賬本完美無缺,但就是太完美了才引起江雲逸的注意,畢竟那群都不是什麼好人,誰能一點油水都不撈呢?最終發現賭/場高層成員裡有了老鼠,而且可能不止一隻,貪了不少錢,同時似乎還在暗地裡扶植屬於自己的勢力。
這種行為對組織來說無疑是背叛。
白雪朝來查賬的事是保密的。
他所在的組織總部對A港這邊的組織分部說的是,他來視察屬於組織的產業,順便旅個遊,紀川澤則是照顧他的保鏢。
此時,白雪朝坐在車子的後車座,紀川澤坐在副駕駛,司機開車將他們送往組織的大型賭/場。
在拐過一個彎進入比較偏僻的小路後,側麵的車窗玻璃突然碎裂,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司機被裝了消/音/器的槍一槍爆頭,鮮血濺了出來,當場斃命。
失去司機的操控,車輛一下子失控,直直地朝著斜前方的杆子撞了過去。
坐在副駕駛的紀川澤馬上伸手把住方向盤,無視司機的屍體,淡定地轉動方向盤,同時將腿伸過去踩住刹車,在車即將撞到杆子時有驚無險地偏轉車頭從杆子旁經過,停了下來。
就在車子停下的同時,又有一顆消音子彈飛來。
紀川澤敏感地察覺到危險,唐刀瞬間出鞘,刀身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銀色光芒,伴隨著“鐺”一聲清脆的金屬脆響,子彈竟然被唐刀的刀刃如切豆腐般切成了兩半,落在車裡。
“真是好大一個驚喜啊。”白雪朝輕笑一聲,“有人泄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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