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森首領,叫我章魚哥就行。”章魚哥一臉淡然的說出了在外人眼裡,明顯是占便宜的話。
這一見麵就讓我叫你哥,不太好吧?
森鷗外的笑容有些掛不住。
“幸會幸會,章魚先生。”
“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先來聊聊,關於你對我的手下a造成的傷害損失費吧。”笑麵虎張開嘴,露出了尖銳的牙齒。
章魚哥的氣質更加憂鬱了。
彆的都好說,要錢,他是真沒有。
在蟹堡王工作這麼多年,老蟹那摳門的玩意愣是一點工資不漲,每個月得到的也就那點。
為數不多的存款也被章魚哥投入了自己熱愛的藝術裡。
他的畫材,他的豎笛。
現在章魚哥全身上下,掏不出一分錢,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偷渡。
藝術可是很燒錢的。
“來的匆忙,身上沒帶錢,可以借我充電器充個電嗎?我叫我同事來贖我。”章魚哥搖搖黑屏的手機,怡然自若的進行著自己一開始的目的。
手機有電了他就能通知海綿寶寶來交贖金。
什麼?你說蟹老板?
嗬嗬。
指望那個視金錢為生命的尤金蟹,不如章魚哥自己從港口黑手黨地牢挖洞逃出去的可能大。
“可以。”森鷗外讓中原中也給章魚哥找了根充電線,心中浮現出一個猜測。
章魚哥這名字聽著,和蟹老板,海綿寶寶有異曲同工之處,而且都是最近才到橫濱的異鄉人。
章魚哥該不會也是蟹老板的員工吧?
森鷗外決定小賭一次,反正賭輸賭贏自己都沒有損失。
賭贏了,他擁有了賠償金和與蟹老板的二次接觸。
賭輸了,他擁有賠償金。
反正吃虧的都不是他森鷗外,而是那被他當做幌子,什麼都沒得到的受傷的a罷了。
這樣想著,森鷗外將不阻止紅發男人上樓的命令發布了下去。
——
蟹老板和海綿寶寶在紅燈的折磨下,終於抵達了港口黑手黨。
“蟹老板——慢一點——”
海綿寶寶的聲音被狂暴的風打的稀碎,他張著嘴,被搖的暈暈乎乎的,後座被安全帶綁了個嚴實的小蝸被甩出了殼,幸好海綿寶寶眼疾手快的將小蝸拉了回來。
小蝸是突然出現在車裡的,如果不是它叫了兩聲,海綿寶寶都沒發現這個小家夥跟上來了。
“海綿寶寶!怎麼樣,我的車技是不是特彆的好——”急促而尖銳的刹車聲和蟹老板興奮的聲音夾雜在一起,使海綿寶寶的不適感加重。
“嘔,非常、嘔,非常好啊!”顫抖著手,海綿寶寶扶著車門,堅強的比起大拇指,他不想打擊蟹老板。
“泡芙之前也誇我車技好,嘿嘿嘿。”提到泡芙,蟹老板老臉一紅。
“?”泡芙老師?
不是吧,這都算車技好?
那為什麼我過不了駕駛資格證的考試啊!
海綿寶寶心底抓狂,對於雙標有了更深的理解。
“蟹老板,有一個問題。”站在真實的地麵上,從暈眩感中脫離的海綿寶寶,看著麵前的五棟大樓,發現了至關重要的問題,“章魚哥他,去了哪一棟?”
“挨著找吧……”
在章魚哥和森鷗外坐在一起聊天並喝了一會茶後,章魚哥的手機電量充到了百分之二十。
“章魚先生,現在可以打電話了嗎?”已經喝茶喝到撐的森鷗外,抬手製止了章魚哥幫他倒茶的動作。
他見過能喝酒的,沒見過這麼能喝茶的。
“太遜了!太遜了!林太郎!”愛麗絲在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嚷嚷,手裡還拿著一塊草莓蛋糕。
然後在森鷗外期待的目光中,愛麗絲將那塊草莓蛋糕放到了章魚哥的麵前。
“愛麗絲!”森鷗外流下眼淚,捧著自己受傷的小心臟,彆人也就算了,這可是第一次見麵的章魚哥!為什麼他可以得到可愛的愛麗絲的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