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者],懸賞30萬美金,懸賞人:鐘塔侍從,真是了不得,他們還懸賞人?”太宰治佯裝驚訝,小女生姿態的捂住了嘴,讓國木田獨步一陣惡寒。
“你再看看後麵,那才是重頭戲。”國木田獨步頭疼的癱倒在椅子上,這是什麼定時炸彈啊?
雖然早在之前的[收藏家]事件裡麵了解到了章魚哥的能力很危險,但是這後果也太嚴重了吧?
“該目標異能力自動釋放,距離目標1000米的對象會受到異能力的影響,對目標的任何行為,話語,感到合理化。”
“與目標相處時間超過10分鐘,將會產生輕度的幻境,幻境會喚起你最深的欲望,讓人進入癲狂,自願成為不可名狀生物的一部分,讚美著[吹奏者]的豎笛音樂。”太宰治的臉色不變,畢竟這些表麵的情報,他早就知道了,還是那個懸賞比較有意思。
明明是大勢力下達的懸賞,卻沒有出現明麵上,就像是鐘塔侍從被誰威脅到了一樣。
這可真是太有趣了~
“異能特務科到底是怎麼把他放進來的!不會是走了後門吧!”國木田獨步無法想象,這顆“定時炸彈”在橫濱爆掉的場麵。
看著國木田獨步世界崩塌一樣的表情,太宰治樂到了。
“想這麼多做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江戶川亂步鎖好保險箱,一點都不緊張。
“也是。”
太宰治將思緒拋開,將工作推到一旁,繼續摸魚。
他戴上耳機,調轉到中原中也身上那個監聽器的頻道,結果什麼聲音都沒有。
這一次,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不愧是中也,真了解我~
太宰治將書翻開,蓋到自己的臉上,默默的又切換了一個竊聽的頻道。
滋滋啦啦的幾聲後,海綿寶寶的聲音出現在了他的手機裡麵。
“喂喂喂,是珊迪嗎?我是海綿寶寶!”海綿寶寶正在和珊迪打電話,他需要知道蟹老板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他打了好幾次後,珊迪才接通了電話,似乎很忙的樣子。
“彆煩……啊,是海綿寶寶啊,有什麼事嗎?”正在調監控的珊迪本來暴躁的聲音瞬間軟了下來。
身後的員工揉了揉發軟的手,被她狠狠的瞪了一下。
“還不快點把電路係統修好!真是反了你們了,值班還敢睡覺!連罪犯越獄了都不知道!”
“珊……珊迪?”海綿寶寶被珊迪大聲的斥責聲嚇了一跳,他摸了摸耳朵,確認自己的耳朵沒有被震飛。
“怎麼了?海綿寶寶?”珊迪將耳朵貼近手機,聲音又變得柔和,就好像剛剛海綿寶寶聽錯了一樣。
“有一件事想問問珊迪,你看見蟹老板了嗎?派大星說他在比奇堡監獄,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可以讓他和我通個電話嗎?我會好好和他說的。”
不比對蟹老板頑強生命非常自信的章魚哥,海
綿寶寶一直掛念的蟹老板的安危。
“蟹老板?”珊迪懵了,“他什麼時候進監獄了,他不是在橫濱嗎?”
“是我乾的。”派大星無辜的對著手指,說道。
不大不小的聲音落入珊迪的耳中,氣的她捏碎了桌角,這下她完全明白發生什麼了。
“我沒有得到監獄牢房的申請。”珊迪冷冷的質問。
“是,是我同意的……”身後正在當電工的實驗室員工弱弱的回答。
“呼——”珊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告訴自己,不要生氣,生氣的鬆鼠會掉毛。
經過一番心理建設後,珊迪再度平靜下來,她整合了現在的情報,將罪犯們越獄的消息告訴了橫濱的幾人。
“比奇堡監獄的罪犯,全部越獄了,初步判定主謀是射線惡魔,一定是有人在暗處幫助他脫離了冰凍甜辣醬的封印,我現在認為,隻有蟹老板可以做到。”
“不是蟹老板,蟹老板雖然是比奇堡最最黑心的老板,但是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海綿寶寶堅決相信蟹老板從未擁有的良心。
聽見罪犯越獄,派大星突然興奮了起來。
“你說什麼?他們越獄了!那我豈不是不用天天待在實驗室了,放心吧珊迪,我這就去把他們抓回比奇堡監獄!”
“嗬嗬。”珊迪冷漠的回應他,“你想的真美,你的假期結束了,派大星,我限你兩天內回到比奇堡,不然我就把你賣給蟹老板。”
珊迪在幫忙處理完橫濱事件對章魚哥的影響後,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個晚上,誰知道她就休息這麼一會,實驗室就出了大事。
一大早上,睡眼稀鬆的珊迪迷茫的被泡芙老師從床上拎起來,然後得知了這個噩耗。
“喔,不!”派大星抱著頭,悲從心來,“我的假期!”
“沒事的派大星,不過是假期而且,蟹老板從來沒有給我放過假,珊迪還給你放假,知足吧。”海綿寶寶說著說著,突然有些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