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反手掀起被子蒙住頭,在被窩裡發出一聲難為情的“嗯”。
燕隨清放下水果便轉身離開,並貼心提醒:“下次記得反鎖。”
原來真有人在辦事的時候不鎖門。
燕折:“……”
白澗宗:“……”
屋裡一下子安靜了,冷空氣重新找回主場。
燕折趴在白澗宗身上,敢開始卻不知道該怎麼收場,隻能裝死。
耳邊傳來白澗宗平靜的聲音:“三分五十五秒,不到四分鐘。”
這語氣,和直接嘲諷有什麼區彆——
就這麼點時間還要用我的手?
簡直大材小用。
燕折:“……那是因為剛剛大姐進來嚇到我了!”
白澗宗抽|出壓在自己和燕折身體之間的手,冷道:“爽完了就滾。”
燕折現在是又慫又躍躍欲試:“我也幫您?”
白澗宗就一個字:“滾!”
剛乾完這麼僭越的事,燕折實在沒有多餘的膽量乾壞事了。他慫慫地從白澗宗身上翻下去,老老實實躺在一邊。
白澗宗看著天花板,麵無表情:“紙。”
“……哦。”
燕折連忙爬起來,他沒去拿紙,而是去了一個衛生間。
他擰開熱水龍頭,打濕一條乾淨的毛巾,擰乾後才回到床邊。
他雙手捧著,十分恭敬地雙手遞到白澗宗麵前:“對不起,弄臟了您的手。”
“……”
其實衣服可能也臟了。
但燕折不敢提,現在冷靜下來想想,剛剛乾得事
可真夠jing蟲上腦的。
他偷偷瞄白澗宗的表情,欲言又止:“您……您不會想不開吧?”
總覺得白澗宗平靜得過分,怎麼有一種被霸王硬上弓後、因清白被玷汙便想要自縊的感覺……可他也沒硬上啊,這不是隻借用了下手嗎。
白澗宗沒回答,細細擦完每一根手指,將毛巾還給燕折。
燕折眨巴了眼睛,也沒敢再問一遍,轉身走去浴室。
他自己也黏黏糊糊的,得清洗下。
等回來,白澗宗已經閉上眼睛了。
燕折不懂,就算他倆隻是交易,但do這事吧隻要你情我願就可以不聊感情,為什麼白澗宗寧願忍著也不碰他?
燕折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躺到床另一邊。
然而剛躺下,白澗宗就睜開了雙眼。
“手給我。”
燕折臉一紅,還是忍不住了吧!裝什麼正經人!
他挪近了些,乖乖把手遞了出去。
白澗宗握住他手腕,言簡意賅:“另一隻。”
“……”
有必要用兩隻手嗎?但一想到上次做康複訓練時比劃出的尺寸,又感覺有點必要。
燕折又乖乖地把另一隻手送了出去。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白澗宗用皮帶將他兩隻手腕綁在一起,並牽住了皮帶另一頭,命令道:“閉眼,睡覺。”
燕折:“……”
他這是被當變態了?
燕折臉都憋紅了:“我、我不會趁著您睡覺猥褻您的。”
白澗宗冷漠道:“難說。”
燕折:“……”
你才是書裡的變態反派好不好!為什麼表現得這麼純情啊,受不了一點兒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