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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一已經上車了,燕折隻能把話憋回去。不愧是按身高排列的名字,張一估計和站起來的白澗宗差不多高,可能還要高點。
燕折說:“我買了兩張電影票。”
其實挺俗氣的。
但以燕折的見識,真不知道隻有幾個小時的約會可以乾什麼……可以乾他,但估計某人隻會罵他孟浪。
白澗宗大概也沒想到約會內容是看電影。
他在後視鏡裡和欲言又止的保鏢對視了眼,問:“所以,你有給保鏢買票?”
“……啊?”誰家約會還要給保鏢買電影票啊!
但白家確實需要。
畢竟白澗宗身份在這,想他死的人可不少,去看電影肯定提前包場或者去私人影院比較安全。
但由於看電影是燕折今天的臨時主意,那隻能給保鏢也買幾張票了。
燕折看了眼,還有位置:“所有保鏢都要進去嗎?”
白澗宗:“兩張。”
燕折又花了八十塊大洋。
“看完電影,我們去吃個飯,然後再去明日俱樂部。”
雖然約會的項目毫無新意,但燕折還挺開心。
白澗宗:“去俱樂部乾什麼?”
燕折下意識回答:“之前白成……”
這個名字還沒說完,他就想起了原身和白成柏的奸情,倏地閉上嘴巴。
猶疑了會兒L,他又理直氣壯起來,都已經證明自己真的是穿書,和原身毫無關係了,有什麼好心虛的?
“之前白成柏和我說,您射擊很厲害。”燕折抱著白澗宗胳膊,故意軟著聲音說,“教教我吧?”
白澗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抽出自己的手:“有教練。”
“可這是約會,教練教我還叫約會嗎?”燕折敲著白澗宗的腿,“而且您以後可能都不會和我約會了。”
白澗宗冷哼:“知道就好。”
“看吧。”燕折委屈道,“如果這就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約會,您也不肯滿足我嗎?”
“……”
白澗宗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在燕折看來就是默許了。
手機響了聲,白澗宗微微垂眸,看著俞書傑發來的信息。
【剛剛跳河的女人叫劉妙,就住這邊,很普通的家庭背景,自殺是因為抑鬱症,加上最好的朋友昨天去世了,和現在的燕少爺幾乎不可能有認識的機會。】
在燕折偷瞄之前,白澗宗摁滅屏幕,心裡掀起了不小的波浪,發病時都沒懷疑過的唯物主義觀第一次受到衝擊。
燕折不認識這個女人,就意味著不可能有提前獲知她跳河的機會,除非這是燕折請來的演員。
白澗宗按住疑問,問了另一個問題:“剛剛提白成柏的時候為什麼沉默?”
“哦……”
燕折猶豫了下,
還是把上次的事說了,
主動坦白總比被發現再說好。
說完他就立刻疊甲:“隻是有可能、有可能!”
“就算真的和你大侄子有奸情,那也是原來的燕折乾的,不是我!不許遷怒!”
白澗宗眸色漸深,念著這個名字:“白成柏……”
燕折表忠心:“那天早上之後,我就離他遠遠的了,再也沒有理過他,我清白得很!”
白澗宗說:“手機給我。”
燕折猶疑地遞了出去。
白澗宗接過手機,點開綠色的軟件圖標。那一瞬間,燕折大腦一片空白。
他好像忘記了什麼。
果然,打開微信的那一瞬間,白澗宗肉眼可見地僵住,臉色又青又白,額角青筋跳了又跳。
燕折絕望地閉上眼睛。
救命!!
他忘了給白澗宗的備注!!!
“您要乾什麼?”他儘可能裝作無事發生,虛弱地說:“您要不給我,我來操作?”
白澗宗勉強記起原本想乾的事情,從燕折微信裡找出白成柏的賬號直接刪除,隨後才退到消息界麵盯著唯一的置頂。
他閉了下眼,抱著最後一絲僥幸點開聊天記錄,也許隻是和他撞了頭像呢?也許這麼孟浪的備注對象不是他呢?
然而,熟悉的聊天記錄,熟悉的。
“靠邊,停車!”
一個急刹車響起,兩位保鏢聽到老板冷得掉冰渣的聲音:“你們下去。”
“是。”
開門的那一瞬間,外麵的暴雨聲音驟然響亮起來,又隨著保鏢們的關門而變得沉悶。
燕折咽了下喉嚨,抓住門把手:“要不……我也下去吧……”
暴雨打雷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
可惜門才打開一條縫,他就被寬大的手掌握住後頸拎了回去,車門也隨著慣性被帶上。
白澗宗說:“解釋一下。”
他臉色陰沉,卻儘可能心平氣和地將手機扔給燕折,風騷且熟悉的備注映入眼簾——
【放蕩又矯情、嘴硬弟弟更硬的狗東西】
滿滿十六個字,除了標點符號,字字都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燕折吸吸鼻子:“我……”
解釋不了,還是埋了吧。
“我給你找個理由。”白澗宗握著燕折脖頸,迫使他麵朝上仰視自己,語氣陰鷙且危險,“就說燕顥看你不順眼才找人黑進你手機,給我改的這備注陷害你——怎麼樣?”
燕折心一橫,拿出十二分真誠:“其實是薑天雲找黑客乾的!是他報複上次訂婚宴上我暴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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