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玖:不過這條白總已經找人刪了,但是上麵那條剛爆出來,你要不要提醒一下白總?
燕折帶著疑惑往上翻,什麼東西……我草!
這篇報導剛發不久,說是昨天他和白澗宗婚禮上的事。
#豪門老總的新婚對象疑似白月光替身#
什麼鬼啊!
燕折懵逼地點開圖片,發現是昨天有記者拍到了白澗宗注視一個男生的照片。
那個男生是側臉角度,長得挺不錯。然後報導又放了一張他的側
臉照片對比,竟然離奇地有六七分相似。
“???”
槽點過多,一時難以評價。
被罵可以,但絕對不能讓人覺得他在當替身!這讓他顏麵何存!!
但是沒處泄火。
這個男生麼……隻是昨天參加婚宴的一個賓客罷了,燕折都沒印象,大概率是被無良媒體拉去製造謠言的無辜路人。
找媒體的麻煩麼……太麻煩了。
不如直接去找白澗宗,揪著他的頭發問問為什麼要盯著彆人看!
這麼想著燕折也這麼做了,快速刷完牙飯都沒吃就叫保鏢送自己去清盛,打算這筆“新仇”加上一大早被折騰的“舊怨”一起跟白澗宗算算。
……還有一股他自己不肯承認的酸溜溜。
從記者拍照的角度來看,白澗宗的眼神確實有幾分深情,像極了偶像劇男主角。
狗東西!
燕折風風火火地衝上二十一樓:“白總呢?”
前台道:“在辦公室……”
還沒說完燕折就隻剩背影了,她懵逼地說完後半句:“……開會。”
然後低頭給朋友發消息:跟你講,我們老板不是跟他對象昨天結婚了嗎?今天一大早他對象就跑來公司了,風風火火跟捉奸似的!
朋友:6啊,有什麼八卦第一時間跟我分享下!
燕折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砰得一聲:“白澗宗!你為什麼要盯著他看!”
裡麵的人高管集體一抖,隨後就是喜極而泣。
最近有個項目出了點問題,沒見大魔王臉色陰沉得都能滴水了嗎。
他們都準備好迎接老板的大發雷霆了,結果老板“夫人”突然駕到,打斷了這場怒火。
白澗宗一腔火氣卡在了嗓子眼,盯著燕折問:“乾什麼?我看誰了?”
被醋意衝昏頭腦的燕折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白澗宗身上,還沒看到門後半部分空間裡一排戰戰兢兢的高管。
他衝過去把手機拍在白澗宗身上,道:“你自己看!!”
白澗宗皺了下眉啊啊,瞥了眼又沉了臉:“哪家的媒體在這胡扯八道!?”
“是胡扯八道沒錯。”燕折質問道,“但眼睛長你身上,人不是你看的!?”
白澗宗黑著臉還沒發反駁,昨天婚禮上人那麼多,他哪記得都看過誰。
“還深情眼呢。”燕折陰陽怪氣道,“人家臉比我嫩嗎?身材也比我好?屁|股也比我——”
嘴巴一下子被捂住了,最後那個翹字沒能說出口。
燕折嗚咽著還要掙紮道:“你、你要是敢看上彆人我就把你丟進海裡喂鯊魚,打掉你的孩子、花你的遺產包養一屋小白臉在你的遺照前蹦迪!”
白澗宗簡直氣笑了,直接抓住了重點“我沒——”,剛說兩個字他就意識到辦公室裡還有彆人,倏地閉嘴。
幾個高管大氣都不敢出,雖然想八卦但沒膽子。
其中一個人顫
顫巍巍舉手:“白總……我們先出去整理一下項目資料,討論一下挽救的辦法,等會兒再來給您報告?”
“……都滾!”
被白澗宗按在胸口的燕折掙紮著回頭,才發現辦公室還有彆人。
他呆滯了幾秒。
有點吃醋是真的,生氣也是真的,但還沒那麼怒,純純是想找白澗宗發一下脾氣。
結果,結果……這也太丟人了!
等人都離開,白澗宗才說完之前沒說完的話:“我從來沒內|射過——”
哪來的孩子。
雖然羞憤欲死,但燕折還是要嗆他:“孩子又不是你的。”
白澗宗臉色沉得要命,幽幽地盯著燕折。
“孩子前天的爹火鍋甜點,昨天的爹是山珍海味,今天的爹……今天還沒爹。”
燕折收回摸肚子的手,不演了,樂道:“你腿治好了結果腦子又萎了?就算你內|射過又能怎麼樣,我還能真的給你懷一個?”
“……”
白澗宗深吸口氣,抬起下巴揉揉太陽穴,今天真的是被接二連三的變故氣昏頭了。
“我真的是太慣著你了,再放肆下去你是不是要在我頭上拉——”白澗宗忍無可忍,最後還是沒說出那個粗俗的“屎”字。
他猛得帶上辦公室的門,撈起燕折往辦公室裡走:“你今天要是不給我懷上,從今往後你就彆出這個門!”
“這是辦公室的門啊!”驚恐的燕折死死抓住門把手,“再來就壞掉了!!”
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自己來興師問罪,最後卻成了被“教育”的對象,又擱辦公室後的休息室床上睡了一下午,再醒來剛動了動,就感覺有什麼從身體裡滑了出去。
嗯……嗯?
滑出去!?
“白澗宗!”
“嗯。”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你混賬!”
“嗯。”
白澗宗將剛調出來的監控錄像遞給燕折,道:“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沒看這個人,是媒體故意錯位拍攝的,我當時在找你。”
燕折熄了火,冷哼著打開監控錄像看。確實發現白澗宗根本沒往那個人臉上瞄過之後,心裡的醋味才消散。
“你……”他彆扭地問,“有沒有找媒體澄清?”
“澄清了,原報導刪了,律師函也寄了。”白澗宗耐著性子問,“可以了嗎?”
“勉勉強強吧。”燕折眼睛轉了轉,“你今晚還有事嗎?能不能陪我去吃海鮮?”
吃貨又開始了。
白澗宗把要起床的燕折拉進懷裡,冷笑道:“肚子還不夠滿是吧?”
燕折一呆,被白澗宗難得的飆顏色臊得臉通紅。
白澗宗又道:“你是不是忘了,懷不上就彆出這個門?”
“你瘋了吧!”燕折慫得一抖,趕緊拽緊被子裹住自己,“我我不行……我一點都沒了。”
白澗宗繼續恐嚇:“我有就行了。”
燕折:“你小心三十三歲就腎|虛……”
白澗宗冷笑:“你可以試試。”
燕折裹著被子往床下跳:“不管,我說不行就不行!結婚了你就不珍惜了是不是?玩壞了你好找新的人是不是?”
一籮筐的質問接踵而至,白澗宗起身,跟著燕折來到小浴室裡清洗。
“你不要靠近我!”
白澗宗嗤笑了聲:“我洗手。”
燕折撇撇嘴,等他打理好自己出去,發現白澗宗已經穿戴整齊坐在了辦公桌前。
他過去坐到白澗宗腿上:“我餓了。”
白澗宗圈著他處理工作:“等我一刻鐘。”
“今晚不能做了。”
“嗯。”
“明晚也不行,我得休息下。”
“嗯。”
“你心情是不是不好?”燕折攬著白澗宗脖子,擋住他看電腦的視線,“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暴躁?”
白澗宗停下鼠標,捏捏眉心道:“昨晚做了個夢。”
燕折好奇:“什麼?”
“夢見你……”死了兩個字都到嘴邊了又被白澗宗咽回去,涼涼道,“夢見你吃太多胖成了小豬被人抓進了屠宰場,哭著喊我去救你。”
“……”燕折怒了,直接爆錘。
不管夢是不是真的,都過去了。
如今他們都活在陽光下,而餘生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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