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緊不慢地帶著人回了主院。
沒去寢房,拐道去了浴池,浴池的殿門一合上,寧輕鴻便一邊走,一邊將那堵著的帕子抽了出來。
又聽人哭叫了一回兒。
他熟練地用袖中掩著的臟帕輕捂住人前頭,帕子又被浸濕。
雖說並不刺激,但畢竟養出了些習慣,又自發地控製不住,在過後會溢些水意出來。
寧輕鴻垂著眉眼拭乾淨。
下了浴池後也是個遭罪的,無論動作如何輕柔,都避免不了,少年最後慌不擇路地自己掙紮地爬上了浴池,蹬著腿在水裡晃著,踉踉蹌蹌地脫了人的指尖,才腰肢塌軟地貼著地,幸而這玉磚每日都被宮人擦拭著,他跪倒下來,也不會弄臟。
可也不管身上都是水漬,後背還對著人,就這般發了好一會兒的懵,一呼一吸地收縮著。
嗚咽著哈一會兒氣,還得囫圇吞咽一下乾掉的嗓子,好一會兒,才發軟地過了勁,蜷著臥倒在地。
寧輕鴻洗漱完,披了件雪衣,才將地上的少年抱起來,用帕子拭乾,也換了身雪衣。
烏憬被人抱著換好了衣裳,又被抱去另一處歇著,等午時用膳,這一路都埋在人懷裡,安安靜靜的。
過了好久,才帶著哭聲,“我真的沒有騙你,不會聽他的話的。”話才說了口,便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得不行。
寧輕鴻聽罷半無奈地笑著溫聲問,“烏烏以為哥哥在罰你?”
過了好一會兒,他懷裡的少年小小點了下頭。
不
是在罰他,
怎麼在外麵就……
他就這樣被人從宮內抱回了宮外,臉都要丟勁了,還不算罰嗎?
怎麼可以這樣就——
“烏烏今日太乖了。”
“是哥哥的錯,並未忍住。”
烏憬又找到新的點,“我,我乖你就欺負我。”他憋著氣,眼淚也悶著,不出了這口氣,得難受好久,“你不能這樣。”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冤。
提議又不是自己提的,他也第一時間拒了,人都走了,還眼巴巴地乖乖去貼著寧輕鴻,就怕人生氣。
卻無緣無故遭了一通罪。
“我才好沒多久,肉也沒怎麼吃,我剛剛還在想午膳吃什麼的,都怪你,還說,還說晚上要……要那什麼。”
“你就是誆我,騙我著急。”
寧輕鴻隻得哄著人,“是哥哥不好。”他一句一句都有回應,輕笑,“不是不能食葷腥,隻要沒傷著,便能吃。”
烏憬仰起哭花的臉,“真,真的?”
寧輕鴻溫聲,“哥哥不騙烏烏。”
烏憬遲疑,“那,那晚上的事……”
他得寸進尺。
寧輕鴻頓了頓,意有所指道,“庫房倒是有一匹紅綾,是先前抄家時一並收進的,烏烏不用擔心。”
烏憬連忙道,“我不是說這個。”他吞吞吐吐,“我,我是說能不能……免,免了。”
從宮內端過來的折子被放到了書房,現下便是去的路上,左右不過一刻鐘的路程。
書房一向是重地,府中下人並不會常常守業著,寧輕鴻來時,都侍奉在裡頭倒著熱茶。
未進門,說話便沒有顧忌。
“免是能免,隻是烏烏想免到幾時?”
寧輕鴻打了一個饒,他說的是遲早都會捱上,而烏憬說得是徹底不會用上。
烏憬暈乎乎地順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那就最晚?”他嘟囔,“反正不是今日就行……”
二人身影漸行漸遠,烏憬的說話聲也變得小了一些,一直進了書房,才停下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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