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對於國內來說是淩晨,然而在這個時間點上,半夜的彈幕卻比白天的還要多:
“你們倆是真的在攀岩?!”
“臥槽……雲子哥說的‘踩這裡’到底是踩石頭還是踩他的肩膀?”
“??你們彆太會!!”
“啊啊啊啊這個安全帶”
“像是寧寧被吊起來,雙手都被束縛住隻能被人從後麵……這是可以說的嗎?”
“雲子哥是在故意氣情敵吧!!一定是吧!!”
林鳳鳴被身後人“教”得大腦一片空白,回過神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踩上第一個石頭的。
後腰貼著身後人炙熱的懷抱,卻在此刻還要裝作不熟,冥冥之中仿佛是報應一樣,第一期兩人說的話在此刻都應驗了。
“抓住你右上角的石頭,手部用力……”燕雲扶著他的腰指導道,“腿的姿勢稍微調整一下,不然等下會被勒得不舒服。”
說著他熟稔無比地拍了下林鳳鳴的大腿,二人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一旁的威爾見狀卻眉心一跳,不可思議地看向兩人。
林鳳鳴按著他的指導向上爬了一段,他並不恐高,但驟然離地的感覺還是讓他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
正當他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時,燕雲抬手推在了一個恰到好處的部位:“一鼓作氣,繼續。”
林鳳鳴:“……!”
在場的其他人並不覺得有什麼,畢竟這些人以為二人隻是親密的朋友,不少教練教攀岩時也會自下往上地去推學員,唯獨威爾默默攥緊了拳頭。
直播間的觀眾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誰都清楚兩人的關係,見狀直接在直播間嚎叫道:
“你小子扶哪呢?啊?”
“這就是眾目睽睽之下偷情的刺激感嗎?omg”
“寫作偷情,念做不熟,懂得都懂”
“雲子哥的手指陷進去了我的媽……好羨慕,好想變成雲子哥的手指”
“?知天易”
林鳳鳴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一心二用的本事,他最後居然真的在燕雲這種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指導”下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攀岩。
攀爬到最頂端時,他下意識扭頭看向了地麵,燕雲給他豎了豎大拇指,而後什麼都沒說,隻是朝他張開了雙臂。
——放心下來吧,我會接著你的。
有些人在高處時會突然有種惆悵之感,林鳳鳴見狀卻忍不住想起了燕雲昨晚說過的話。
那一個月中,他崩潰到忍不住想要一躍而下時,又是誰在下麵接住了他?
林鳳鳴握著安全帶一言不發地任由自己降落,不過他並未來得及深陷思緒,因為在他快要降到地麵時,燕雲抬手來接他。
對方的雙手碰在他腿根的一刹那,林鳳鳴陡然僵住了,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那處火辣辣的疼痛。
攀岩姿勢不對的代價是慘重的,林鳳鳴的大腿根被安全帶磨得生疼,隻
是正常的站立甚至都能感覺到那處存在感過強的擠壓感。
林鳳鳴雙腳沾地的那一刻甚至沒站穩,直接朝燕雲懷裡撞去,對方下意識將他抱住。
這是兩人自昨天下飛機之後第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二人俱是一僵。
過了足足有三秒燕雲才道:“怎麼了?”
那處多少有點難以啟齒了,林鳳鳴咬牙搖了搖頭:“……沒什麼。”
燕雲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掩飾:“腿根疼?”
明明二人之前什麼親密的事都做了,林鳳鳴此刻卻不知為何有點羞恥,半晌才點了點頭。
經常攀岩的人手中一般都備有相關的藥膏,燕雲聞言鬆開人,轉身走到人群中詢問有沒有相關藥膏。
兩人之間的對話聲音很小,那些粉絲並不知道是誰磨破了皮,聞言還以為是燕雲,紛紛拿出自己的藥膏遞給他。
燕雲怕林鳳鳴麵上掛不住,便直接默認了,接過藥膏後也沒直接說要塗,而是打算給那粉絲一點錢,把藥膏帶走之後再塗。
對方受寵若驚,連忙表示不值什麼錢,如果給錢那還不如多簽幾l個名。燕雲沒辦法,簽了十來個名後才勉強脫身。
林鳳鳴坐在休息區見狀有些好笑,他的羞恥從始至終就隻在燕雲麵前才會顯現,至於其他人的反應他並不在乎。
看到燕雲拿著藥膏走過來,林鳳鳴下意識想站起來,大腿根部的微妙觸感卻讓他瞬間就變了臉色,僵了半晌後咬牙輕輕扯了一下腿部的布料。
燕雲見狀微微蹙眉,卻礙於鏡頭不好再說什麼,隻能一言不發地把藥膏遞給了林鳳鳴。
這種情況下,他們肯定沒辦法再進行什麼賽馬和滑雪了,好在此刻也到了飯點。
其他幾l個體驗完攀岩的人下來後也紛紛表示這種活動一早上進行一個就夠了,剩下的項目還是下午或者之後再體驗。
但吃完飯節目組卻另有安排。
由於今晚便是普林斯頓著名的化妝舞會,但有相當一部分人並不會跳舞,其中就包括林鳳鳴。
所以節目組特意給他們安排了一下午的時間學跳舞。
以林鳳鳴目前的狀態肯定是學不成的,但他要強慣了,被主持人問到時麵上還雲淡風輕地表示沒關係。
然而從食堂到藝術樓,短短十分鐘的路程下來林鳳鳴便有些受不住了。
到了藝術樓之後,他隻來得及扔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間”,而後拿著藥轉身便進了衛生間,甚至都沒來得及看燕雲一眼。
普林斯頓財大氣粗慣了,但這麼多學院中,要數有錢且舍得花錢的,非藝術學院莫屬。
今晚的化妝舞會便是藝術學院承辦的,用到的場地也是藝術學院的香頌大禮堂,極其豪華。
當然藝術學院的財大氣粗不止體現在活動上,還體現在方方麵麵,比如眼前這個衛生間。
林鳳鳴上學時基本上沒來過藝術樓,但以建築師的直覺,還是快速定位到了衛生間,然而剛推門進去
他就愣住了。
隻見藝術學院不知道找的哪個設計師,把一個廁所裝修得金碧輝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五星級酒店。
但林鳳鳴來不及細看,他麵上冷靜無比,進了隔間後卻立刻原形畢露,反手關了門直接軟著腰撐在馬桶蓋上。
如果隻是單純的疼痛,他其實非常善於忍耐。
可疼痛過後,那地方隨之泛起的卻是難以言喻的酥麻和癢意,像是被什麼東西抽打在了最私密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覺過後反而更加難熬。
林鳳鳴咬著下唇緩了一會兒L,勉強回過神後,握著藥膏顫抖著想褪去衣物,偏偏越是急越出岔子。
好不容易分開雙腿,剛擰開藥膏,門外便驟然傳來了腳步聲。
嚇得他渾身一僵,猛地停住了動作。
林鳳鳴原本以為門外的人是來上廁所的,可他安靜了三秒後,那道腳步聲非但沒有停頓,反而越來越熟悉且越來越近,而且沒有絲毫停頓和猶豫,最終分毫不差地在他所在的隔間門口站定。
偌大的衛生間內金碧輝煌卻無比空蕩,燕雲站在隔間門口,正準備抬手,隔間的門卻從裡麵自己打開了。
看到內裡的景象後他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隻見單膝跪在馬桶蓋上的美人上身衣冠整齊,下身的布料卻剛好褪在腿彎處。
略長的毛衣下擺遮住了最令人遐想的地方,卻未遮住白皙之上的那兩抹刺眼的紅印。
知道的能一眼看出那是被安全器械勒出的印子,不知道的人第一眼卻很難不產生一些難以言喻的聯想,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抽打了一樣。
燕雲的呼吸在這一刻都凝滯了,回過神後立刻跨進隔間,反手關了門。
本來還算寬闊的隔間被兩個成年男子填滿,瞬間就變得有些擁擠,連空氣都粘稠起來。
偏偏林鳳鳴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他轉頭拿著藥膏就打算直接往腿上擠,那架勢粗暴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一樣。
燕雲眼皮一跳,立刻奪下了他手裡的藥膏:“你想把自己疼死嗎?”
林鳳鳴掀了他一眼:“那你來。”
然後很快他就後悔了。
林鳳鳴單膝跪在光滑的蓋子上,身後人牢牢地把他抱在懷裡,雙手繞在他身前,擠出藥膏後還非常貼心地用手心捂熱。
林鳳鳴看到他熟悉的做法後,終於後知後覺地品出了一絲不對,眉心忍不住一跳,心下直呼不好。
果不其然,當那人探手下去,扒開腿肉,把手心中捂熱的藥膏貼在磨痕上的一刹那。
疼痛混雜著蜇癢從骨髓蔓延而上,林鳳鳴心下一顫,當即抬手咬住了手背,無聲地閉了閉眼。
然而燕雲並不是把藥抹上就算完了,他偏偏還順著痕跡繼續往下,用手指一點點把藥膏在整條紅痕上暈開。
林鳳鳴抖得幾l乎要跪不住,沉甸甸的重量因此一半都壓在了燕雲的手上,那人非但沒有鬆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林鳳鳴實在是受不了了,鬆開自己被咬出齒痕的手背,忍無可忍地顫抖道:“你抹藥還是揉麵呢?”
燕雲義正辭嚴道:“你不常運動,隻看到那處表麵被磨損,不知道下麵的肌肉長時間繃緊,如果現在不揉開,事後會更疼。”
林鳳鳴根本不信他的屁話,咬牙一把拍開他的手,燕雲挑了挑眉:“還有另外一隻腿沒抹呢。”
林鳳鳴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戰栗,拿過藥膏道:“我自己來。”
燕雲聞言沒有執意給他上藥,但還是開口道:“扭過來,讓我看著你抹的對不對。”
他說這話時沒多想,林鳳鳴聽了也沒多想,聞言轉過身輕輕坐在馬桶蓋上,擠出藥膏,當著他的麵探手往下。
直到此時兩人才驟然意識到了問題不對,呼吸滯了三秒後,不約而同地亂了。
指尖在空氣中微微凝滯,林鳳鳴整個人宛如燒著了一樣,難以避免地想起來了和眼下情形無比類似的夜晚。
他猛地閉了閉眼,心一橫探手下去,把藥膏胡亂塗在了左腿上,大部分勒痕都被他好巧不巧地避了過去,有一些藥膏甚至蹭到了褲子上。
燕雲見狀實在看不下去了,摟著他的腰直接把他從蓋子上單手抱了起來,低頭死死地吻了上去,同時探手向下揉開了那團藥膏。
力度之大使得林鳳鳴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可那隻手力氣大得驚人,硬是在腿肉的包裹中緩緩把藥膏塗抹均勻,手背因此劃過剛剛磨好藥的右腿,一時間雙腿上的紅痕都被人“照顧”得無微不至。
林鳳鳴顫抖得站都站不住,想開口罵他卻被人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等到二人終於回到藝術樓的舞蹈教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小時。
縱然此刻的國內時間已經深了,可看到他們倆終於出現後,好不容易稀少了一點的彈幕還是瞬間恢複:
“哦喲哦喲,兩個大忙人終於回來啦?”
“區區半個小時,二十哥是不是不行?”
“你們倆這是第幾l次背著我們偷情了!!(指指點點)”
“快快快,我明天早上有事嗚嗚嗚我熬到現在就想看你們倆跳個舞qwq”
“+111,我要看寧寧跳女步!!”
“大膽點,我想看寧寧跳倫巴”
“還是不夠大膽,朕的鋼管呢,抬上來”
粉絲給燕雲的藥效果相當好,林鳳鳴抹完後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明顯感覺到那處的灼燒感減輕了不少,雖然癢意還是沒有消退,但跳舞應該是差不多了。
節目組專程為他們找了舞蹈老師,兩人回到教室時,大家已經各自學了起來。
青木和陽凱森對於交際舞非常熟練,並不需要學習,段星貝和秦楓也都有一定的舞蹈基礎。
除了林鳳鳴之外,在場為數不多需要學習的人就剩下程旭和穆央。
他倆對此一竅不通,還害怕踩到對方,因此抱在一塊兒L差點連路都不會走。
那
老師顯然沒想到他們倆的底子能差成這樣,僅僅是教他們兩個就已經分身乏術了,聽到新來的林鳳鳴也不會後,她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無奈又為難的笑容。
燕雲恰到好處開口道:“您去忙吧,我可以教他。”
她聞言給了燕雲一個感激的眼神,轉身繼續指導起了那兩個跳起舞差點連左右都分不清的笨蛋夫夫。
林鳳鳴聞言抬眸看向燕雲,對方對上他的目光後挑了挑眉道:“雖然隻認識了不到一天,但看在我們之間那麼多巧合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教教你吧。”
林鳳鳴的腿根處還帶著剛剛被他捏出來的餘痛,聞言冷笑道:“那還真是多謝了,朋友。”
“朋友”兩個字幾l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燕雲聞言勾起了一個微笑,抬手遞到他麵前:“那就請吧。”